魅軒冷冷一瞥,也是看透了蕭暮雨的心思,她其實一直都在關注著蕭暮雨。她又看向五人,冷冷笑著說:“區區神侍之血,竟然那麼熱鬧。”蕭暮雨錯愕一秒,然後問:“不是神血嗎?”
“你以為神血那麼容易得到啊,再說了,隻是普普通通的神侍之血,隻是神血純度比較濃那麼一點點而已,真是神血,出現在你麵前的就不是我了,而是你父親了。”魅軒無奈地說:“隻能說你們見識還不夠,神血和神侍之血都分不出。”
五人聽到神侍之血之後表情也是一滯,旋即回複正常,五人都釋放出自己的心器和心獸,魅軒輕蔑地搖了搖頭,使得五人臉上怒氣加重了幾分。
“看好了,重劍是這樣用的。”魅軒握著重劍的手燃燒出火焰,火雲緋劍火焰中出現,隻是火雲緋劍的體積與蕭暮雨上次看見的相比,大了很多。魅軒橫掃火雲緋劍,隻是橫掃,沒有任何的技巧,火浪便洶洶向五人撲來。
瀟瀟的風舞也是在火浪到達那一刻張開,可是那火浪卻無視了這層防禦,同時在五人身體上留下傷口。
火焰之後,魅軒的攻擊沒有停止,火雲緋劍轉變為細長的喚潮鬼鮫,無限延長的劍鞭在火浪之後宛如毒蛇,刺穿了五人的肩膀,把五人串在一起,劍鞭再次延長,魅軒瘦小的身體甩動著手中的劍鞭,看起來極不搭配,可就是事實。
五人串在劍上,在空中被迫飛舞,身體撞到了一棵又一顆樹木。
劍鞭上原本用來咬緊敵人的倒刃忽然緊扣,作用力使五人拋向高空。
魅軒把重劍隨意一拋,已經不必在意那五人,經過魅軒暴虐式的攻擊,估計不死也重傷。
五人都沒有想到,魅軒隻是揮舞重劍,也沒有想到重劍會有這樣的能力,他們甚至以為魅軒會釋放心器或者心獸,可是事實卻令他們始料未及。
燒傷,骨折,內髒移位,這些傷就在這短短幾分鍾,全都被自己身體承包了。
魅軒把兩人扛在她的小肩膀上,身影漸漸消失在樹林中。
直到離開森林,魅軒才把兩人放下來。
兩人的情況可以說連魅軒都感到頭疼,蕭暮雨鎖骨骨折,心力透支,體力透支,可能還受到內傷,而伊水青則更慘,神侍之血可以說是在破壞著她的身體,在她身體裏橫衝直撞,更要命的是,魅軒偏偏沒有辦法,她根本幫不上忙。
“樓主要我來幫你。”空靈的聲音讓魅軒警惕起來,可是在她看到聲音主人時卻掩蓋不了心中的驚訝。白發如瀑,素白的皮膚給人一種稍許病態的錯覺,可是從臉上看卻絲毫沒有疲憊,她的臉算不上美麗卻又美得脫俗,這是一種矛盾,很難形容眼前少女,似乎找不到合適的詞來概括這位少女。
她輕輕地走著,不緊不慢。在魅軒麵前,低下頭,地麵憑空出現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玉瓶。
“鬼醫。”魅軒隻說吃連名字都不算的名字。
鬼醫沒有聽見,因為她根本就聽不見,她隻是用了一炷香的時間,治好了蕭暮雨骨折的鎖骨,內傷。而因為神侍之血而痛苦不堪的伊水青,通過放血,使一部分神侍之血流入蕭暮雨身體。
神乎其技,隻能用這個來形容。她計算好了蕭暮雨和伊水青能夠承受的範圍,才會做出如此瘋狂的舉動。
蕭暮雨和伊水青的呼吸漸漸平穩,魅軒提著的心也落了下來。
“我就是討厭妹妹所有事都被她料到的樣子。”冷不防的說出這句,但是這句話是說給魅軒自己聽的。因為璃軒她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才會讓鬼醫前來。
妹妹,你究竟要強大到什麼程度你才會甘心?你這是在逆天而行,是會受到天罰的。悄無聲息的眼淚落下,魅軒臉上隻有無盡的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