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傾生氣玩的都是心理戰啊,突然對你不說一句話,徹底無視你,與平時一個極端的落差,你特麼的在一旁看著心裏都打鼓,而且,她還就是犯賤的體質,最見不得就是在乎的人跟她玩冷戰了,真的很心塞啊!一天不和好一天下來心都是抑鬱著的。
“唉。”看著屋頂炎不離大大的歎了口氣,她突然又想起七刹了,她討厭玩冷戰都還是拜她所賜,不知道那丫頭現在做什麼?好想告訴她,她現在很幸福,她有爹了,感受到家的溫暖了。
她最牽掛,最放心不下的人就是她了,炎不離的眼裏不禁氤氳了起來。
“炎不離,你倒是趕緊抄,再多愁善感也是無用啊!”秦首端著一盤糕點,蹲在椅上瞥著她咕噥的說著。
她難得煽情一下,你特麼的能別打擾她麼?炎不離瞪向了秦首,“讓你去門外放風,我爹上早朝回來就告訴我一聲,你進來幹嘛呀?”待會她爹啊看見她乖巧抄寫的一幕,她也好求情不是!
“我餓了還不讓人吃點東西啊!”秦首睨著她,又往嘴裏塞進了一個糕點。
“你不是鬼麼?鬼還吃飯,能吃得進去麼?擦,你還真吃進去了,那你還拉屎不?”
秦首被噎了一下,抽著嘴角,白了炎不離一眼,“你能在別人吃東西的時候別問這些惡心的問題麼?”
“怎麼惡心了,你拉的時候怎麼沒覺得惡心。”
“炎不離,你故意的是不是!”
“唉。”炎不離看著他歎了口氣,“說到底還是你心理承受能力不夠強大啊!你信不信我麵前放盆屎我也能吃得進去飯。”
“噗。”秦首一口就將嘴裏的糕點噴了出來,咳嗽了兩聲,惡寒的看向了炎不離,“那你倒是放一盆啊!”
在案幾上撐起了腦袋,炎不離慵懶的看著秦首轉動起了毛筆,勾了勾嘴角,說道:“你要不要試試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強大不?”
“你怎麼不試。”
“我們一起試啊!弄個賭約,怎樣?”
南城郊外,一輛馬車徐徐的停了下來,一身緋色衣衫顯露著窈窕身材的女子笑嗬嗬的迎了上來,“爺,你終於是舍得讓我跟在你身邊了,你知道嗎?收到你傳音的那一刻,我是有好興奮!”
駕著馬車的辰讓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好以整暇的看著她是一臉玩味,“桃夭,你高興得太早了,爺不是讓你跟著他,是讓你跟在小爺身邊貼身保護他的。”
桃夭不爽的白了辰讓一眼,哼哧了一聲,一把將他拉下了馬車,踏上了馬車邁了進去,問著,“爺,小爺是誰啊?”
炎傾懶洋洋的斜靠在榻上,淺酌了一口茶,看向了桃夭,“我女兒。”
“什麼!”桃夭驚訝的大叫了一聲,“爺啊,當日我們紅霞鎮一別才過了多久,你居然有女兒了,你別忽悠我。”
清吟臉色蒼白的在王府門口來回走動,是一臉躊躇不安,終於見到熟悉的馬車停了下來,連忙迎了上去,聲音裏滿是哭腔,“爺,你終於回來了,小爺瘋了,剛才她竟然讓我去茅房給她舀了一大盆的排泄之物,嘔,爺,我現在想起來都想吐。”
炎傾邁出來看著清吟皺了皺眉,“怎麼回事?”
浮落居,秦首看著眼前麵無表情,怡然自得吃著飯的炎不離,忍住反胃的情緒硬是扒了一口碗中飯,可是聞著那熏人的氣味,不小心瞥見那盆中之物,秦首差點就給吐了出來,靠,管泥煤的什麼賭約,認輸了,他認輸了,炎不離算你狠!
“炎不離,你不是人,算你贏。”緊繃的弦一下鬆懈了下來,秦首再也忍受不了的丟下了手中的碗筷,幾乎是奪門而出的跑出了房間。
炎不離看著他的背影是得瑟的勾唇一笑,免費當她打手,很不錯,拿過一旁潔白的手帕炎不離優雅的擦了擦嘴,緩緩的站起身,眼眸一閃卻也是不禁奪門而出,嘔,這特麼的是惡心死她了。
跑到門口撞到了走來的炎傾,炎不離踉蹌的退了退腳步,也顧不了他,急急的推開了他,就往院中的花叢裏嘔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