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何須為了這件事親自打電話來?”
“事關流雲,我不得不謹慎一些。”張君昊索性不解釋他和流雲的關係,道:“現在是流雲的特殊時期,我不希望她被外界任何人是打擾。”
沈虞隻得說:“張部長的意思,我明白了。”
放下電話,匪夷所思。
這個蘇流雲,究竟何方神聖,這麼多人都愛她護她?
一周後的周末,張君昊來接流雲去張府。
張府的一切還似從前,隻是流雲再回到這裏,有一種物是人非的感覺。
張君昊小心翼翼扶她進門,剛好遇到張夫人,她看到流雲顯然很震驚:“你怎麼會來?”
張君昊有意擋在流雲麵前:“我請流雲來家裏喝杯茶。”
張夫人心中固然有氣,也不便發作什麼,立刻轉身走了。
上了二樓,張君昊打開書房的門:“爸。”
張書記正佝僂著背在找書,聽到聲音應了一聲:“有事?”
“流雲來探望您了。”
張書記回過身,果然,流雲正笑眯眯地站在張君昊身邊:“伯父,好久不見。”
“流雲。”張書記有些激動:“你來了。”
流雲走過去,扶住他:“很久沒見到伯父了,就冒昧上門了。”
“快快快,坐下來。”
看著他們這麼親密,張君昊也笑了:“我去叫人沏壺茶上來。”
在樓梯口看到張夫人,她問:“你爸見到她很高興吧?”
“嗯。”
“因為是那個人的女兒,他特別有親切感。”
“媽……”
張夫人有些頹然:“這麼些年了,他對她到底還是有感情的。”
張君昊看著張夫人這樣,忍不住說:“想必那個人在爸的心目中很重要吧,以前沒有在一起,所以看著流雲就覺得特別親切。”
“我們結婚都三十多年了。”
“媽,爸對你是有感情的,對流雲的母親,又是另外一種。”
張夫人問:“你說,是誰在你爸心目中地位更重要一些。”
張君昊吸了吸氣:“一定是你,不然爸不會跟你結婚。”他去廚房吩咐沏茶,隨後端著茶走進書房。
張書記和流雲在低聲聊著天:“你一個人辛苦嗎?”
“伯父,一切都好。”
“有需要盡管開口,流雲,你知道我一直把你當家裏的一份子。”
“伯父的心意我領了。”
“你這孩子就是心眼好……”
張君昊走進去,問流雲:“冷嗎?要不要把暖氣調高?”
“不用,挺好的。”
張書記說:“還是別喝茶了,給流雲倒杯熱牛奶吧。”
“我讓傭人在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