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兒,能聽到你說這句話,我就已經很滿足了。
聽了我的話,爺似是愣神兒了一小會兒,然後,便是一個翻身,把我壓在了身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吻上了我的唇,像是,怕把我給吻化了一般,“淵兒,淵兒,你掐我一下,掐我一下,讓我試試,我是不是在做夢……啊,不,不,別掐,別掐,如果是夢的話,那也讓我多夢一會兒……唔……”
這一次,是我主動的吻上了爺的唇,把他的話,給堵了回去,我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像爺這般身份高貴的人的人,也會有這般小孩子氣的時候,不過,這種小孩子氣,我一點兒都不討厭,不但不討厭,反而是,有點喜歡,就像,喜歡他身上的梔子花香一般。
淵兒,你這偏心的小白眼兒狼,霜為你做過的,我一樣都不曾少做,你怎得不說,也喜歡我?
看著我跟爺在一起唇齒糾纏,搖突然發出了一聲抗議,便是把自己擺成了一個“大”字型,翹著唇角撒起嬌來,“我受打擊了,不高興了,你得賠我,不然,明兒給你上藥,我就……”
你就怎得?
看著搖故意裝出一副撒潑的小女子模樣,我竟是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以前時候,西陵總是說我,男生女相也就罷了,偏偏連舉手投足間,也像個女人,我還總覺得自己這樣子挺好,此時,看了搖,才是知道,原來,在西陵的眼裏,我是多麼的有趣,難怪,他總是拿撒嬌的我沒轍。
我就,我就不把手指抽出來了!
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麼能用來威脅我的,索性,一抿嘴,把臉到旁邊去,裝的好像是他當真生氣了一般。
看著搖的表現,霜也是微微一愣,繼而,便是強忍著笑,抿起了嘴,伸手,戳了戳我的手臂,朝著搖努了努嘴,示意,讓我哄哄他,很顯然,以前時候,哪怕是在霜的麵前,搖,也不曾有過這樣的反應的。
我本就是想過去哄搖的,卻是又怕霜不樂意,怨我薄情,此時,有了他的示意,我去,便是沒有什麼不妥了。
因為下身還有傷,我隻能是小心加小心的爬到搖的身邊,盡量,不要扯到傷處,然後,伏在他的胸口,張開嘴,舔舐上了他胸前的朱果,故意說出一些下流的話來逗他,“搖,你可真好吃,舔一下,都唇齒留香……”
恩——
搖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本能的發出了一聲愉悅的低吟,忽的起身,把我按到在了床上,便是狂風驟雨的吻了上來,“離,說,你愛不愛我!愛不愛我!愛不愛!”
搖,好,好痛……
不曾料,向來沉穩的搖,也會有這樣瘋狂,被他突然按到在床上的我,頓時,便被蹭到了傷處,撕裂般的疼痛襲來,使得我瞬間蒼白了臉色,是結痂的傷口,裂開了,竟是,比前日主子要我時的疼痛,更甚了幾分。
聽我喊痛,搖才是想到了,我的身上有傷,忙讓開了身子,緊張的把我抱了起來,“對不起,對不起,離,我一時忘情,弄疼你了,我,我……”
別你,你,你的了,趕緊幫他看看,嚴重不嚴重!
聽我喊痛,霜一個鯉魚打挺便從床上起了身來,以最快的速度到了我和搖的身前,小心翼翼的把我從搖的懷裏接了過去,語帶不善的責備道,“還是你給他上的藥呢!怎就能忘了,他身上是有傷的!”
我,我,我這就看!
搖小心翼翼的讓我雙腿分開,跪著伏在霜的身上,然後,小心翼翼的幫我檢查起傷處來,那小心的樣子,根本就不像是在查看那種不潔的地方,更不像是,在給我這麼一個身份低賤的人,檢查身子。
恩——
即便是搖再如何仔細,傷口裂開的地方,也依然是裂開的地方,並不會因為他的仔細,而少疼上半分,我這最是怕疼的人,自然是,在感覺到疼的時候,本能的,便是叫了出來……而這一叫,卻是讓霜和搖,都緊張了起來,畢竟,前日裏,在與爺歡好的時候,那般的痛,我都是不曾喊過一聲的……
淵兒,乖,疼你就叫出來,不用忍著。
我感覺到了霜身子的顫抖,以及,他看向搖,那滿是責備的目光。
離,都是我不好,你,你忍一下,我,我再輕一些。
搖的聲音傳來,緊接著,便是傷處傳來了微微的涼意,疼痛輕了不少,我知,那是搖在用嘴給我輕輕的吹氣,一時間,竟是忍不住感動的落下淚來,我活著十四年,三歲之前的事情不記得,但是,在剩下的十一年裏,卻是,都沒有人,對我這般的細心過的,連西陵,我那最是親近的朋友,都不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