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你倒是會看人,竟是想到讓霜教你讀書識字兒,他可是……
聽了我的話,搖不禁笑出了聲來,一時之間,險些把爺的身份說了出來,我看得出,他的強忍,亦早就猜到,像爺這麼一個人,身份定然是極高的,隻是,卻想不出,到底會是一種什麼樣的身份,會讓搖笑成這樣,我固然是個身份卑賤的人,但是,總不至於,讓霜教我讀書識字兒,還能辱沒了他罷!
這般想著,我便是本能的翹起了唇角,許是爺對我寵溺的有些多了,竟使得我越發變得不知深淺了起來,連這種使性子的事兒,都做的理所應當。
淵兒,乖,不是我小氣,不肯告訴你,而是……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少,便越安全。
見我使性子,霜也不惱,而隻是把我攬緊在了懷裏,輕輕的吻了吻我的額頭,柔聲哄起我,“晚些時候,我就教讀書認字兒,待你的身子好了,再教你些武技防身,雖然,你已是過了修武的最好年紀,成不了什麼高手,但,有些許自保的本事,總是好的。”
我聽西陵講過不少江湖的段子,早就向往的不行,本以為,這輩子就這樣兒了,隻有聽聽旁人的故事,崇拜幻想一下那些武林高手份兒了,卻是不了,竟又一天,我也能有機會學武技!
爺,啊,不,霜,你待我真好!
我由衷的說了一句,便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張開嘴,舔舐起他胸前的一枚朱果來,我一無所有,能用來謝他的,唯有我的身子,我知,他是對我的身子有興趣的,那,我便索性把身子給他好了,反正……主子,也並不在意我會如何……
想到這裏,我隻覺得心中微微一痛,是啊,我愛慕主子,可是,對主子而言,我,又算得了什麼呢!
淵兒,你大可不必勉強自己做這種事的。
爺輕輕的拿開了我的手,勾起我的下巴,小心翼翼的吻了吻我的唇,那仔細的樣子,就仿佛,我是一個他捧在手心兒裏,猶怕摔了的寶,“我並不是一個急色的人,我想對你好,你不用對我曲意逢迎,也會對你好,明白麼?”
聽了爺的話,我不禁翹了翹唇角,暗自腹誹道,不是急色的人?不是急色的人,剛剛還那麼迫不及待的讓我幫你品簫?雖說,這種事,對這種楚館出身的倌人來說,並不是什麼接受不了的,但是,若是放在了常人身上,可以說,是比被占了身子,還要恥辱的一件事兒!
待記起來,爺也是能看穿人心的,我不禁身子微微一滯,這可是在背地裏說他的壞話,他,怕是不會饒我吧?
這般想著,我便是悄悄的抬起了頭來,心虛的看了看他的臉色,若是,他當真生氣了……我還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讓他消氣,剛剛,幫他品簫的時候,我是見了的,雖然,他說,他跟主子的差不多大,但終究,前日,我與主子歡好的時候,還是完好的,如果,現在,他要在我的身子上發泄怒氣的話,怕是,我就真得死在他的身下了。
別怕,淵兒,我不會在這個時候,要你的身子的。
讓我倍感意外的是,爺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是有些隱隱的害羞了起來,伸手,揉了揉我的頭,把臉別到了一邊,“我想,有些事,我還是告訴你好些,免得,我們之間,因此而有了疏離。”
霜,你……
聽爺竟是要給我講什麼,搖不禁吃驚的瞪大了眼睛,伸手,想要捂住他的嘴阻止,卻是被他捏住了手腕。
搖,你也不希望淵兒誤會你的罷?
爺緩緩的回轉過頭來,看向了搖,那眸子裏一閃而過的悲傷,竟是讓我沒來由的一陣心痛,對他即將要說的事情,也是更加好奇了起來,到底,是什麼,竟是能讓邪魔般的他,也這般的……
好吧,你說吧。
搖的身子微微一滯,低頭看了看我,終是沒能再說出反對的話來,“淵兒,這件事,你聽聽就罷了,千萬不可讓別人知道,你是知道了的,連外邊那些伺候的人,也不能說,明白麼?”
見搖一臉的鄭重,我忙用力的點了點頭,允諾了下來,好奇害死貓,此時,我才是真正了明白了這話的意思,原來,為了知道一件事情,我竟是,也有這般膽大的時候。
淵兒,不要出聲,乖乖的聽我說完。
爺仰麵躺了下來,伸手,把我扯到了他的身上,讓我以一種趴在他胸膛上的姿勢,聽他來說,我能看得清他臉上的所有表情,包括,他眸子裏的無奈。
渺,我和搖,都是出身世家,被長輩精挑細選出來,效忠於某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