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越雙手接過名片說道:“謝謝你,黃先生!”
黃啟發搖了搖頭說:“這是我的工作,好了,我還有些工作要做,就不陪你去了,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請隨時打我的電話。”跟趙越握了握手,轉身走了。
跟劉易斯聯係的很順利,在他的幫忙下,手續很快辦完,臨走的時候,趙越手捧著弟弟的骨灰盒問道:“劉先生,我弟弟真的是注射過量毒品而死的嗎?”
劉易斯欲言又止,趙越見狀連忙說道:“劉先生,看在同是華人的份上,請告訴我真相!”又從旅行包裏拿出一疊鈔票和一個古樸的令牌塞在劉易斯的手裏:“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這個令牌是我的信物,如果你或者你的後人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隻要拿著這個令牌去中國湘省嶽州零縣找我,我或我的傳人必定為你解決一切麻煩”。
劉易斯看著這一萬美金和那個古樸的令牌,收了起來,歎了口氣說到:“好吧!據我們初步調查,你的弟弟同學和老師都反映他是個好學生,平時也沒什麼不良嗜好,從我們在現場勘察的情況和對屍體的初步檢驗來看,你弟弟是自己注射過量毒品而死,屍體上沒有搏鬥的痕跡,但是,屍體雙手手腕處的部分皮膚被灼焦了,還有被捆綁的微弱痕跡,根據我的判斷,你弟弟生前應該是被人捆綁,並且被電擊過。正當我們要對屍體進行進一步解剖分析的時候,我受到來自FBI的阻力,他們的說法是你弟弟是一個販毒案的關鍵線索,要帶回你弟弟的屍體進行進一步調查,過了一天,送回來的是你的弟弟的骨灰,你知道對於FBI,我們無能為力”。
趙越的嘴唇在顫抖,臉上的肌肉在扭曲,這是憤怒到極點的表現。突然,他神色一變,紐頭往馬路對麵的一輛汽車看了一眼,沉吟一下對劉易斯說道:“我們被監視了,別往馬路那邊看!對不起,劉先生,由於我的原因,讓你處於危險的境地,我很抱歉!為了你和你的家人的安全考慮,我建議你馬上帶著你的家人暫時去中國避一避,等這件事情結束了再回來,你看怎麼樣?”
劉易斯慌張的說道:“真的要這樣嗎?”
趙越歎了一口氣說道:“FBI是什麼德行?你難道不知道嗎?你放心,到了中國,你去武當山找青鬆道長,我會為你安排好一切的,等事情結束了,我會打電話通知你”
劉易斯說:“好吧,我馬上回家收拾行裝定機票”。
趙越說道:“為了防止意外,我送你們上飛機吧!”
傑克載著趙越和劉易斯一家三口朝機場駛去。傑克在哼著歌,趙越閉著眼睛躺在靠背上,劉易斯神色緊張,他太清楚FBI的手段了,他們絕對不會輕易放自己離開美國,並且不會讓自己把他們的醜聞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的。現在隻能把希望寄托在這個神秘的老鄉身上。還有那塊令牌!難道他是來自中國某個神秘門派的高人?三歲的兒子劉華瞪著大眼睛問媽琳達:“媽媽,我們要去哪?”
琳達摸了摸劉華的小腦袋回答道:“我們要去中國,你爸爸就是在那裏出生的,那裏小朋友都是和你一樣,長著黑頭發,黑眼睛!”
劉華張開小嘴:“嗷!是嗎?太好了!”
趙越突然睜開眼睛大吼道:“傑克,加速,快!”
傑克本能地猛踩油門,車子瞬間象利劍一樣串了出去,隻聽見“砰”的一聲響起,左後方一輛汽車駕駛室車窗玻璃出現一個小孔,司機栽倒在方向盤上,汽車失去控製,撞上了旁邊一輛車上,頓時交通秩序一片混亂。
“趴下!傑克靠邊停下!”趙越繼續吼道。
“你們趴在車上等我,不要起身,不要下車!”趙越剛一下車,一枚狙擊步槍子彈帶著強大的動能直奔他的眉心而來,他伸手將子彈拍飛,一步跨出消失在原地。
狙擊手在馬路對麵樓頂上剛扣動扳機,卻見出租車瞬間加速,低聲罵了一句:“見鬼!”,車子卻靠邊停下了,而裏麵的人都不見露頭,這時,副駕駛室的那個中國人卻下車了,狙擊手一陣欣喜,先幹掉你再說,對準那個男人的眉心開了一槍,預料中的腦袋開花,腦漿飛濺的場麵並沒有出現,那個男人就像拍蒼蠅一樣把子彈拍飛了,他以為自己眼花了,伸手揉了幾下,再看時,那個男人卻消失在瞄準鏡裏。突然,長期處在危險邊緣造就的生物本能告訴他背後有危險,他不動聲色,正準備朝旁邊滾去,因為那樣他可以很順利地抽出手槍或匕首。一隻大手已經抓住了他的脖子,他隻來得及轉頭看一眼,就聽見喀嚓一聲,是自己脖子斷裂的聲音,黑暗已經吞噬了他的意識,正是那個中國男人,他這麼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