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遭侵襲
月下女子一雙眼睛亮如星辰,說話時不時的抿抿嘴,一副嬌俏可人的模樣,他笑了笑:“沒事,是我來打攪你了,明日就明日吧。”
“那明日先生還是過來吃晚飯吧。”言輕清看著那如修竹一樣的背影,在身後叮嚀到。
嚴子皓俊逸的臉上飄過微微的緋紅,心裏如灌入了蜜,甜絲絲的。明日,明日,他是定要來蹭飯的,她的菜,那麼美味。即使宮裏的禦廚,也沒見有哪個有她那手藝的。
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眼前一片暗色,胸口仿佛有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得她喘不過起來。她用力想要掙脫,可仿佛被桎梏了怎麼也睜不開。她想喊,想叫,想要掙紮卻被壓得更緊。夢地用力睜開眼,她身上被一個人壓著,那人正在用力扯著她的衣服。
“別叫,你要敢叫出來,我讓全村人都知道你這淫婦。”身上的人身量高大,緊緊壓著她,手腳不停嘴更是沒停住威脅。
言輕清自小也學了功夫,沒想到卻被這男人壓製住了。氣得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屈著膝蓋準備趁著他不注意給他襠部狠狠來上一腳,管叫他疼地滿地打滾。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她已經明顯感覺到男人灼熱的氣息越來越不穩定,雙腿間似乎有硬邦邦的東西在來回摩擦蓄勢待發。就算是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跑。更何況她前三十年生活在那樣一個知識豐富的時代,不說看AV女優,那毛片和那幫損友也看了不少,雖然並沒有實戰,但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言輕清不是拎不清的人,知道硬抗是抗不過他的,放柔了身子,聲音嬌媚如水的說道:“我說大哥,你先起來行不。你看你不就是想我的身子麼,用強多沒意思,這種事還是你情我願才來的有味不是?你這樣壓製著我,強上了有什麼味,不如先放開我,你也不用怕我喊人,就我這嗓子喊恐怕也沒的人聽到不是。我自個兒脫了衣裳,送到你身下你看怎麼樣?”
男人鬆了鬆身子,想著剛才美人兒放柔的身子像水似的,如果真是你情我願這魚水之歡不知多銷魂。他卻不知就這一愣神,言輕清已經找準了機會一腳踹了過去,正中襠部,那裏立刻疼地像要送了命。再也沒了那淫心,雙手捂著襠部朝門口直奔而去。到了門口,又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狠狠砸了一下,還是硬撐著踉蹌著逃出了門。
看著狼狽逃出門的男人,言輕清一下子癱坐在了地上,雙眼無神地看著門口站的孩子,眼淚忍不住刷刷往下流。
浩哥兒扔了棍子,看到癱坐地上衣衫淩亂眼淚直流的女人,走過,小大人似的抱著她的雙肩:“姨姨不怕,以後有浩哥兒保護你。”
言輕清還沉浸在剛才的驚恐中,她倒不是怕失貞什麼的。她一寡婦就算保著貞潔人家也未必把她看成清白的少女。她是怕那人先奸後殺,好不容易賺到了比原來年輕的身體,又正有美好的前程可奔,她還真不想那麼早就去閻王那裏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