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秋天的噩夢(7)(1 / 3)

“是啊,所以這些天你要時刻小心。我這腳都這樣了,也沒辦法送你回家保護你了。不過,那些人的目標主要是我,他們隻是想恐嚇我,倒不是想殺人滅口,要是真想殺人滅口的話,他們開著車子直接撞向我豈不是更省事……”

“好了,你別再說了!”司徒甜捂著胸口,她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要跳出胸腔了,“既然這樣你就別跟這個案子較勁了,而且這裏麵也沒有你什麼事,算了吧,你好好養病,別胡思亂想了好不好?”

“哼!”木村冷笑一聲,他看向司徒甜,“你覺得我是那種膽小怕事的男人嗎?”

“哎呀,你還要怎麼樣?”

“他們越這樣,我就越是不服氣!”

“你的腳都這樣了!”司徒甜指著被高高吊起打了石膏的傷腳,“你還能怎麼不服氣啊!”

“反正我把我猜到的所有事情都告訴陳健了。我必須把這件事情查明白,別以為我現在不能隨便行動了我就什麼也做不了了,哈哈,他們真的是妄想。等著瞧吧,雖然我現在哪裏都去不了,但是,我還是會用我的頭腦,把涉案的所有壞人攪得人仰馬翻,你信不信?”

“你這個人……”

“我想,用不了多久,警察就會出現在動物園……”

“為什麼呢?”

“這太簡單了,應該說凶手暴露得太簡單了,你怎麼還想不明白呢?”木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盯著司徒甜。

“你快說啊,好不好啊?”

“因為隻有一個人有可能並且有能力通風報信,嗬嗬,那個人除了老鄭還會有誰?”

“是呀?”司徒甜忙問,“老鄭會被抓起來問話嗎?”

“抓起來也是活該,我已經警告過他了,誰讓他不跟我老老實實地說實話!”

“但願老鄭不要因此而受到牽連……”

“你同情也沒用,他要是真的做過了什麼,就必須受到相應的法律懲罰,因為,法律永遠是最公正無私的,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人!”木村的口水都噴出來,他說得太激動,導致那隻傷腳被牽動了一下,疼得他哇哇亂叫。

“唉,你注意點兒好不好,我真拿你沒辦法……”司徒甜上前扶住木村的腿。

二十二

這一天休息,司徒甜煲了湯去醫院看望木村,天沒黑的時候木村就要求司徒甜離開,那是因為他擔心天黑了司徒甜一個人回家不安全。

司徒甜剛上公交車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起來,是陳健打來的電話,陳健問:“司徒小姐,你現在在哪裏,怎麼背景的聲音聽起來這麼雜亂呢?”

司徒甜說:“我在坐車,怎麼了,陳警官你找我有事嗎?”

陳健說:“嗯,有件事情,今天晚上,我會去老鄭家裏調查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因為木村現在沒辦法行動,他對我說過,他所有的對案件的推理和想法你都非常清楚,我想,要是你在我身邊,可能會對我有所幫助。當然,這隻不過是我個人的請求,嗬嗬,你完全可以拒絕我的……”

司徒甜想到了一個問題:“陳警官,你晚上去老鄭家,老鄭值夜班,你見不到他呀。”

陳健說:“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就是故意避開老鄭不在家的時間去,我是想跟老鄭妻子談一談,因為麵包車丟失的時候,她肯定在家裏,我希望能從她的嘴裏得到有用的線索。”

司徒甜說:“好吧,我可以跟你一起去。”

陳健笑著說:“謝謝,你在家裏等我,我下班後開車去接你。”

司徒甜回答:“好的。”

車子駛入了一片嶄新的居民樓區,距離司徒甜的家有點兒遠,是新近開發出來的住宅區,裏麵的樓房多以中小戶型為主。

車子停下來,司徒甜坐在車裏盯著外麵的樓房,陳健是個很機靈的男人,他問:“司徒小姐,什麼事情讓你疑惑呢?”

“這地段的房子應該不便宜吧?”

“雖然沒有市區的貴,但也便宜不到哪裏去。怎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問呢?”

“老鄭的拆遷費有多少,他可以買得起這裏的房子嗎?”

“這我就不清楚了,一會兒你上樓親自問老鄭妻子不就知道了。”

“不,你沒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同是動物園的兩個職工,為什麼老鄭能夠買得起這麼好的房子而阿東卻買不起?我隻是在這個問題上不理解。陳警官,你不覺得有點兒怪嗎?”

“這……這一點我倒是沒有考慮過。”陳健承認道。

“也許……也許是有別的原因,也許是我自己多心了。”司徒甜低聲說。

“好了,上去看看再說吧。”陳健推開了車門。

“也好。”司徒甜從車內走下來。

老鄭家住三樓,鄭大嫂是認識陳健的,她以前住的那一片平房區就歸陳健就職的派出所管。鄭大嫂把司徒甜和陳健讓進家裏,陳健穿的是便裝,鄭大嫂就把司徒甜也當成了一名便衣女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