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毛刺,你殺了那個普通人,你忘記異能者的條例了嗎?你想死,我可不想陪你死。”黑人站在原地,帶著不解又憤怒的聲音衝著毛刺大聲的喊道。
“哼,我自己都活不了了,我還管什麼狗屁條例?條例又怎麼樣?還不是一樣是一些狗眼看人低的人製定的?”
“誰說你一定會死?老大隻是讓我帶你回去,根本就沒有說要殺你。但是你殺了那個普通人,你就一定會死,連老大都不敢違反條例。”
“哼,不殺我?他那就是想讓我生不如死?”毛刺聲嘶力竭的喊道。
就在毛刺還想發泄心中怨氣的時候,突然毛刺那銀色的手鐲發射出一道衝天的銀色光線,並且當這條光線達到了它所能觸及的最高點的時候。
啪的一聲。
他的手鐲在毛刺驚異的神色中,竟然爆裂成了無數的細小碎片。這些碎片像是受到什麼東西牽引一樣,先是組合在一起,當這些碎片組成了一個大致的圖案以後,旋即向前方投射出了一段血紅色的虹影,上麵寫著:觸犯條例者--死。
毛刺驚訝的看著這段血紅色的虹影,這虹影上的字跡仿佛活過來一樣,在毛刺的眼中這些字跡就像一個個厲鬼似的向他撲了過來,毛刺驚懼的揮舞著雙手,試圖組織這些厲鬼靠近他的身邊。慢慢的隨著虹影的消失,那些碎片緩緩的飄落到地上。當所有的碎片落地的一刹那,這些碎片又沿著地麵在地麵上慢慢的畫出了詭異的圖案,當這個圖案漸漸清晰的時候,一個若有若無的身影站在這個圖案上漸漸的出現在毛刺的麵前。
當毛刺看到這個身影的時候,他唯一的想法就是逃,但是雙腿由於內心中無以複加的害怕而失去了毛刺的控製。隻聽從毛刺的嗓子眼裏發出一聲像野獸一樣的嘶吼,“給我動,快個我動起來。”。漸漸的毛刺的雙腿恢複了控製,沒有任何猶豫,毛刺轉身衝進樹林裏,飛馳而去。看他那飛馳的速度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剛還受過傷吐過血的人應該表現出來的,從這就可以推斷前麵毛刺的受傷完全就是一個局,一個讓這個黑人掉以輕心的一個局,可惜的是這個黑人看似又傻又呆的,實則內心清楚明了的很。
看著毛刺絕然而去,黑人卻一動也沒有動,不僅沒有動,而且表現的異常的恭敬等待著圖案裏的人現身出來。
“嗬嗬。。想逃?”一個若有若無的聲音出現在毛刺的腦海裏,“最好跑的快點,不然就沒有意思了。嗬嗬。”聲音虛無縹緲,可是聽得又是那麼的真切。
一個身穿黑色晚禮服,披著一個血紅披風的女人出現在黑人的麵前。如果說在見到這個女人之前黑人表現的是恭敬的話,那麼在見到這個女人之後,表現的就是卑微,恐懼了,就像是一個兔子見到一隻恐龍一樣,不僅生不出任何抗拒的心,反而顫抖的不感抬頭,願意匍匐在她的腳下。紅色披風的女人長相嫵媚,白皙的皮膚透著一股妖異,再配上那一口血紅血紅的嘴唇就讓人感覺恐懼了。
“見。。見過紅衣執事大。。大人。”黑人顫抖的說道。
“嗬嗬,哦?你認識我?”晚禮服女人輕輕的用手指卷著眼前的劉海,看都沒有看她麵前跪在地上的黑人。
盡管這個女人表現的很和善,聲音也很嫵媚動聽,但是這個黑人反而渾身冒著冷汗,顫抖的更厲害了。
“我。。我在懸空城。。的會場遠。。遠遠的見過您一次。”黑人從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頭。
“哦,我倒是忘記了,那些該死的老頭子,逼我參加過一次集會。唉以後可能還得參加那些討厭的集會。嗯,我的心情突然不好了起來。”
“嗬嗬,嗯,算了,去看看那個人死了沒有,沒有的話把這個給他喝下去,然後抹掉這塊的記憶,將他送出去後在這裏等我回來。”晚禮服女人甩手給了黑人一個瓶子,然後整個人向著毛刺逃跑的方向走去。隻一步就消失在黑人的麵前。
黑人不敢猶豫,直接跑到張祥的身體旁邊。也無論這貨死還是沒死,將張祥扶起來後直接將瓶子裏的液體倒入張祥的嘴裏。隻見張祥前胸受傷的地方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的愈合。
這種液體黑人是認得的,隻對普通人有效。隻要是外傷就能很快的恢複過來,但是對他們這些異能者來說作用就微乎其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