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我要水,給我水喝,真他娘的熱啊。”張祥感覺到自己就好像在一個油鍋裏一樣,熱的他想狠狠的撓自己,無論他變幻什麼樣的姿勢,什麼樣的動作都不會讓他感覺到好受。
就在張祥的身體已經攀上熱的高峰的時候,驟然間他的身體開始迅速降溫,長時間的處在高溫環境中,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涼意,這種從熱變涼的狀態讓他舒服的發出呻吟的聲音,張祥心中默默祈禱,再涼一點再涼一點。仿佛是聽到了張祥的召喚一樣,身體的體溫變的越發冷了,在開始時候出現的那舒服的感覺並沒有堅持多少時間,他的身體就變的非常的冷,一種寒冷的感覺使他的身體連動一下都不可能,仿佛這手,這腳,這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完全被這份寒冷凍住了,完全已經失去了控製的權利。
這一熱一冷已經讓得張祥生不如死,但是更加恐怖的還在後麵。突然,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無一處不疼,疼的自己連喊的力氣都沒有,無一處不癢,癢的令他無所適從,這種癢就像是發生在他身體內部一樣深入骨髓。他身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流著,整個人就像剛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這種痛癢的感覺並沒有像熱和冷一樣到達一定的程度就會變換,就會減輕,這該死的痛癢的感覺一點減輕的意思都沒有,反而有越演越烈的趨勢。疼著癢著他就不動了,好像睡著了一樣,又好像,應該是,不,是肯定的暈了過去了。在昏厥中暈了過去?三條黑線。
“健身5步操,現在跟我做。。”
當張祥醒過來的時候,他第一個聽到的聲音竟然是一個健身體操的錄音。
這他大爺的是在哪?死了也得做操?怎麼那個世界比現實世界還他大爺的操蛋?
張祥使勁的睜了睜他的眼皮,很疲憊,但是還能控製,慢慢的睜開他的眼睛,映入眼簾的還是那片熟悉的晴朗的家鄉的天空。秋天的雲彩總是看著很厚,並且壓的很低給人一種伸手就能摸到的感覺。即使張祥沒有看四周,但是這片熟悉的天空讓他知道自己沒有死,而且應該是躺在一個公園的草地上。四周鳥兒愉快的鳴叫,和早晨獨有的清新空氣使張祥的精神為之一震。他好像反映過來什麼一樣,右手迅速的摸向自己受傷的前胸,他記得他被什麼東西擊中了,自己被打飛了出去。然而奇怪的是,他並沒有發現任何傷口,也沒有發現身體哪裏感覺到異樣,一切都好像沒有發生過一樣。但是一切又都那麼的真實,不對,是真切。那兩人打鬥的畫麵一幕幕的在腦中回放,自己受到攻擊時那真真切切的疼痛絕對不是幻覺,而是真實存在,發生過的。
他迅速的抓起一直套在他脖子上的吊墜。
碎了。。以前血紅的吊墜,現在變得烏黑就像是失去了靈性一樣變成了一塊普通的在道邊隨處可見的石頭一樣。
張祥懊惱的拽下這個吊墜,負氣的將他扔了出去。
“唉,這麼好的機遇,可惜連拜師的機會都沒有。不知道怎麼樣才能擁有像他們一樣的超能力呢?”張祥頭部枕著自己的雙手,看著這片天空喃喃的說道。
拿出了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六點三十分,他大爺的還是得去上班啊。無論這個世界發生了什麼,自己還是要生存下去,還得去幹那討厭的工作。慢慢站起身,張祥摸著濕漉漉粘在身上的衣服和褲子,還是決定先回家洗洗,再去上班吧。。
“大哥,毛刺死了。”如果張祥在這一定能認出這個說話的人,就是那個有著銅牆鐵壁身體的黑人。
“你殺了他?我不是說過隻要帶他回來就行,不要殺了他嗎?”一個坐在椅子上的年輕人聲音陰冷顯然他現在是非常生氣的。
“不是我,是嵐大人。。”黑人答道。
“嵐大人?執事大人?”年輕人驚訝聲音從陰影裏傳了出來。
“是的。毛刺故意攻擊了一個普通人,雖然沒有死,但是違反了條例。沒有想到從傳送陣來的是嵐大人,我想毛刺應該是死了。”黑人恭敬的答道。
“好吧,這件事就這樣了。你出去吧。”年輕人揮揮手,聲音顯得很疲懶。
“是。”
黑人從始至終都沒有問為什麼要把離開隊伍多年的毛刺抓回來。這麼多年來雖然他還是那個莽撞,不懂人情世故的大老黑,但是他在組織中深深的明白一個生存的道理,一個人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當然除非你有那種逆天的能力,沒有人能對付你。黑人顯然不認為自己是這樣的人。所以他隻是聽從上級的命令做事,從來不問為什麼,這也就是為什麼組織上的人員換了一批又一批而他卻仍然好好的活著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