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祥他們城市,無論小學裏的小霸王,中學裏的抗把子,高中裏的不良少年,社會上的地痞流氓都知道在他們城市道上流傳一句話:“兔子不吃窩邊草。”凡是想打家劫舍,禍害周圍百姓的都會被群起而攻之。韋墨每每感歎製定這麼一條規矩的先人真乃神人也,深刻的了解到街坊鄰居乃立邦之本。有本事別衝著自己人來,去搞外邊人那才叫一個先烈。聽說在山西有很多農村就是那麼幹的,街坊鄰居凡是能組織起來的,不需要下地幹活的農民,或者是農閑時期,大家一起去一些汽車的必經之路做他們業餘的賺錢活動--堵車。要是哪個司機敢不給買路錢,瞅瞅那些農民大哥,伯伯們手裏拿的棒子,管鍬就知道那些絕對不是擺設。
“為啥子不是擺設?”張楠問了一句很傻很天真的問題。
“我日,你看那鍬上粘的泥土就知道啊,這鍬絕對是下過地,幹過活的。”伍子搶先答道。
眾人集體暈倒。
這些農民就聯合起來,聽說不隻是一個村子,而是所有周邊的村子都聯合了起來。要是有人敢不交錢跑了,那下個村子等待他們的就是一頓刀槍棍棒,絕對不含糊。韋墨每每談起這些事的時候都是兩眼放光,大大的鼓吹什麼叫團結,什麼叫集體,什麼叫公社,這就是,這就是我們一直以來所尋覓的找到組織的歸納絕。韋墨每每講到這總會唉聲歎氣的說,咱們這沒有那樣的便利條件,過往的車輛都是附近城鄉的,都算是街坊鄰居,不能動,要是咱們這也有這麼一個交通要道,咱們幾個就拿著家夥往那一蹲,人擋殺人,佛擋殺佛,那才叫一個威風,那才叫一個事業。
也正是由於有這麼一條不能禍害鄉裏鄉親的規定,韋墨,張祥幾個人就和傳說中的豹哥有了那麼一小段的過節。豹哥是鬼街附近的一個流氓頭子,他們主要幹的勾當就是看場子像什麼練歌房啊,酒吧啊,迪廳啊,舞場啊凡是能和娛樂掛上鉤的他們都有涉獵。聽到這麼一個消息的韋墨就受不了了,尋思著他韋少都沒有地皮,一個小小的豹哥就能在那倔的倔的的,韋墨實在是心裏,眼裏都看不上眼。最後帶著他們5個去找豹哥,要讓豹哥把利潤的百分之三十分給韋墨這麼一夥人。這豹哥也是暴脾氣,一言不合就大大出手了,20多個人追著他們6個跑了5條街,最後讓他們六個放倒了十五個人後,當天才算完事。不過當天完事了,過來事就大了,既然韋墨他們不能在場子裏找他們麻煩,那他們幾個就背後搞黑手,讓韋墨他們敲了十來號人的悶棍以後,豹哥終於忍無可忍帶人去抄韋墨的家。據事後人透露,那天真是車水馬龍,摩肩接踵,烏鴉鴉的一片人將韋墨住的那個小區圍了個水泄不通啊。幾乎每個人都背個用黑布條包裹的棒子,片刀之類,嚇的區域派出所都沒敢出來。最後隻見一直照顧著韋墨生活的,據韋墨說是他們家的管家的李老,出來和豹哥說了幾句話以後,豹哥他們就都撤了。那真是一個雷聲大,雨點小啊。
從那以後,豹哥找韋墨秘密的談了一次,聽說吵的還是很厲害,最後決定不用武鬥用文鬥--打籃球來解決問題,所以一直到現在都還有這麼一個規矩。
韋墨帶著張祥一行六人遠遠的就看到籃球場上已經人滿為患了,據目測最起碼已經有100來號人了。不消說豹哥已經提前來占場地了,老地方,老場地。
“韋少。”
“韋少。”
“韋少。”
頻頻有人向韋墨問好,韋墨也一點架子都沒有的跟那些人打招呼,盡管那些人都是豹哥的手下。
“呦嗬,豹哥這是想的齊全啊,還帶來幾個靚妞供哥們幾個一飽眼福啊。哈哈。。”韋墨大老遠就衝豹哥喊道。
“小兔崽子,跟我手下脾氣到好,沒說對你豹爺我也尊敬點?這個你也就能飽飽眼福,你哥哥我可都是享用過的,哈哈。”說著還捏了捏了旁邊那女的臉蛋。
“豹哥還跟我們一般見識?誰不知道豹哥胸有大痔、胸無點墨、心胸狹窄啊”韋墨調侃道。
“少說屁話,錢帶來了嗎?上次贏你們我可給我小弟們爽了好一陣子呐。哈哈”豹哥哈哈大笑道。
“帶來了,你數數?不過你那算數能力也就能數到十。看看吧這就是二十萬,你的呢?帶來了嗎?”韋墨將箱子遞給張楠,張楠走到場邊放到了正中央的球場邊上,然後又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