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於是不再猶豫,他抓住繩子開始往上邊的山洞攀爬。
溫文在三皇子往上攀爬時,扯住他的衣袍,用匕首迅速割下一塊來。
三皇子停頓了一下。
“別往下看,繼續爬。”溫文朝著三皇子吼了一聲,把三皇子的衣袍碎片掛在石洞沿上一個凸出的尖石上,就像三皇子失足落下懸崖似的。
三皇子爬進山洞,把身上的繩子解下來,扔下去,然後伸頭看著溫文往上爬,沒注意到自己的衣袍碎片做成了一個假象。
溫文爬上來後,就把兩截繩子都解下來。邪笑著把三皇子推進洞裏,一手拿著繩子,抽打著另外一隻手,眼睛斜著上下打量三皇子。
三皇子的臉莫名地有些發燒,稍微有點無措地問溫文:“嘯雨,你想——幹啥?”
“不幹啥,隻不過虐待你一下下而已。難不成,你想到了別的地方?嗬嗬嗬,可惜你不夠惹火。”溫文說完,上去綁三皇子的手腳。
三皇子剛要掙紮,溫文說道:“你想把我推下去摔死?”
三皇子趕緊停住掙紮,乖乖地讓溫文綁上手腳,嘴裏說道:“嘯雨,我不會強迫你的。你不用這麼防備我。”
溫文嘿嘿笑了兩聲,割下三皇子的衣袍下擺,塞進了三皇子的嘴裏。
然後溫文硬擠在三皇子的身邊,稍微取一下暖。
過了一會,溫文又割了一塊三皇子的衣袍,把三皇子的眼睛蒙住,走到山洞口,解決了自己的生理問題。
“你想撒尿不?我可以幫你暫時解開一下繩子。”溫文本來不想管三皇子的死活,但是三皇子如果憋不住尿在了山洞裏,豈不是自己要一直聞他的尿味?
三皇子點點頭。
等三皇子解決完,溫文照例又把他綁上手腳,塞住嘴巴。三皇子竟然沒做異議。
兩人擠在一起,半邊身子總算是有了點暖意。
隨著夜色的來臨,山洞越來越暗。溫文的眼皮漸漸地越來越沉,頭一點一點地打起了瞌睡。
三皇子看著近在咫尺的夢中人,心情是從未有過的興奮。他用自己的腦袋輕輕碰了碰了溫文的小腦袋,馬上離開,看溫文沒有反應,眼睛笑得彎彎的,又用自己的下巴去碰溫文的腦袋。溫文一身勁裝打扮下,沒帶什麼頭飾,隻簡單挽了個高髻,頭發裏幽幽地有股清香。不是一般女子用的桂花頭油,是種很淡的很自然的味道,就像是她自己的頭皮散發出來的味道。
三皇子放肆地聞了好一會溫文的頭發香味,忽然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臉羞得通紅,稍微坐正一點,極力平息自己的內息。
溫文完全睡著了,頭靠在石壁上,不再一點一點的。小嘴微微張著,眼睛是熟睡狀態下的半睜半閉。
三皇子禁不住又瞧呆了。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欲望,傾身靠近溫文,臉頰幾乎快挨近溫文的臉頰了。月光下的溫文美得更讓三皇子心驚,望著眼前無限放大的臉蛋,三皇子的呼吸漸漸粗重。
溫文感覺到臉上有些癢,拿起手就去摳臉,一下子碰到了三皇子的臉頰。
溫文一時沒反應過來,以為是邵雲傑的臉,隻用手一推,就側過臉繼續睡。
溫文這一推,讓三皇子的頭‘嘣’地撞上了另一邊的石壁,雖然不是很重,三皇子還是疼了個呲牙咧嘴(如果他能呲牙的話)。
溫文轉過頭來碰到冷硬的石壁,忽然醒了過來,身上非常冷,扭頭看看三皇子,想起剛才手下的物體,問道:“剛才,你的臉是不是放錯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