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你侮辱她!”張羽柏像一頭盛怒中的豹子,雙眸猩紅,咬著牙惡狠狠的瞪著柳蒼南。那是他最真珍貴的寶貝,如此純潔,如此美好,怎麼允許別人用如此下流的語言來玷汙。
柳蒼南沒有防備,那一拳打得他嘴角生疼,心情不爽的揮起拳頭就毫不客氣的反擊,重重的拳風呼呼作響,張羽柏輕巧的一偏頭就躲過了他的攻擊。
“你瘋了!為這麼點小事就打人!嘶!”眼見打不過,柳蒼南氣急敗壞的衝著張羽柏大聲的喊道,然而嘴角的疼痛牽著著他的神經,他不自禁的哼了一聲。真的好痛,這個家夥下手那麼重!
“打的就是你!這樣的話我聽見一次就打你一次!”張羽柏眼中淩厲的光芒,氣勢洶洶指著柳蒼南說道。敢侮辱他的寶貝,難道不該打嗎?
柳蒼南被張羽柏的模樣鎮住了,不是因為他的凶狠,而是他那副為了維護寧夏而不顧一切的樣子。一個男人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做到如此,確實是令人敬佩。他也知道剛才自己的話說得過了一些,礙於麵子又不想道歉,於是隻好緊抿著唇不再說話。
寧夏端著菜走進來,就看見了兩個男人各自背對著,冷冷的不說話。她不由得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再看到柳蒼南嘴角紅腫的血跡時,心一驚,聲調不自覺的拔高:“你們打架了是不是?”
張羽柏早已經換上了招牌的笑臉,溫情而寵溺的看著寧夏,不說話。柳蒼南袖子胡亂的一擼,不在意的擦去暗紅的血,悶悶的說道:“沒有,碰到桌子上了。”誰讓他理虧呢,要不然這個女人追究起來一定會更加的討厭自己。
寧夏狐疑的看了他們兩個一眼,沒發現什麼破綻,隻好又坐下來。算了,反正也不關自己的事,隻要沒鬧出什麼事情就算了。“這些都是食為天的招牌菜,吃吧!”
因為是寧夏親自端上來的菜,兩個人都很給麵子的吃了許多。寧夏開心的看著儀態優雅吃飯的兩人,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條線。她也是個虛榮的女人,自己點的菜被別人喜歡確實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情。有些得意忘形的她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桌子的邊沿一下一下的敲著。修長的手指突兀的在雅間裏打著節奏,發出輕微的咚咚聲音。
張羽柏一邊吃飯一邊聽著輕微的節奏,眼睛裏閃過濃濃的寵溺。隻要她開心,他也會情不自禁的樂上好幾天,像著了魔一樣。隻是當他眼睛的餘光瞟到小指上那道狹長的傷口時,眼睛裏的笑意頓時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弄的?”身邊的張羽柏突然的抓住她的手,倏地發問,把沉浸在自己世界裏自得其樂的寧夏嚇了一大跳。
原本低頭吃飯的柳蒼南也忍不住的抬起頭來,盯著被張羽柏握在手中的寧夏白皙的手指。酸澀的妒忌頓時湧上心頭,他恨不得現在就把張羽柏那隻手甩開,換上自己來代替。那是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手,握在別的男人的手裏。他咬著牙,嫉妒的盯著張羽柏,然而張羽柏絲毫都沒有注意到他,雙眼直直的盯著寧夏的手,心疼的揉捏著。
“哦,沒事。早上收拾一樓的碗碟碎片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寧夏不在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