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文竟是被張若棲折磨醒的,他那東西還在文竟體內,他疲憊不堪,也仍不饒他,嘴又是包著文竟的嘴,舌頭上下都舔著,下身也繼續動,他將文竟抱起來,翻身,讓文竟躺在他身上,文竟被頂撞的趴在他身上晃,他隻笑著看文竟,一邊笑一邊輕聲問道,“梳兒,你可舒坦?我那東西,你喜愛麼?”
文竟被撞的頭昏腦脹,粗大的凶器時淺時深,不時又轉圈來回,他一直勤諄武學,對床事了解不多,卻也知曉張若棲的厲害了,臥房裏一直有催情的香料燃著,說沒有感覺是假,文竟慶幸自己無法出聲,不然自己淫穢的樣子他當真無法接受。張若棲不急的晃著,文竟手是沒力氣,抓不住他的肩,他就兩隻手齊齊抓著文竟的臀,一邊抓還要一邊往他那裏按著,力氣非常大,按了一會,他又把文竟的手也抓了過去,讓他摸到二人接連之處,再狠狠撞了進來,文竟已被折磨的眼睛有些濕潤,他便又親了過來,上下齊手,文竟到後來真是無法喘吸,淚終於給逼出來,他見文竟如此,更是用力頂著,漸漸速度更快,舌頭也纏的更緊,文竟身子都輕飄飄仿在霧裏,腦子卻還清醒,隻恨不得自刎罷了。
到文竟再次醒來,也不知是何時辰了。張若棲早已不在身旁,他試著動動身體,發現雖有些吃力,但也不像昨日那般一點動彈不得,慢慢就想試著將手支起,頓時又覺的喉嚨裏有東西湧出,他哇的吐了出來,是一口黑血,再試試哼了兩聲,雖有沙啞,卻可以發出聲來,文竟知道必是身上的原龍珠做效,原龍珠本是苗疆聖物百毒不可侵,可不想此次竟對瓊梳的春草香毫無效力,實在不可思議,若能回去必定要好好與莊三研究一番。隻是現在處境實在難堪,他手用盡全力,隻得支起半個身子來,最後靠在床梁邊上,這一動作下來,渾身就是汗了,更何況被張若棲如此折磨,下身腫痛不已,再試著調動內息,也全無辦法,他心道,“這真是我文竟生平最大劫難了,本以為自己輕功厲害,便百無禁忌的前來,誰知自己大意輕率,著了別人的道,竟難看到如此地步!若李慕琴回來後,發現我不見了,是會以為我回了總堂還是會派人打探消息,這次來樓中樓之事隻有左護法與莊三知道,即便真要傳消息去他們那裏,也要一個月以後了吧,這可該怎麼辦好呢?難道自己要一直在這裏,繼續被張若棲折磨?”
怎麼辦,饒是文竟一向處事不驚,也抑製不住心內的慌亂,他功力無法恢複,渾身無法動作,隻能坐以待斃,他想著,卻又是對瓊梳和樓中樓滿滿憤恨,若自己能回去,非親自燒了樓中樓不可,張若棲也決不能繞過....
“吱..”
這時,門被打開,文竟抬眼看過去,是一黃衣丫鬟端著個銅盆走了進來,她年紀不過雙七,八,頭頂雙髻,麵容秀麗紅潤。
“公子醒了,奴婢彩兒,是水棲宮的侍女,宮主派我來伺候您,宮主說他已替您淨過身,隻要奴婢幫您梳洗裝扮即可,奴婢幫您裝扮後,即可啟程了,”
文竟困難的開口,嗓子卻還是很啞。“啟程?”
她驚訝道,“公子,您可以說話?”
“先替我端碗水來。”
一說話,文竟便覺得嗓子燒得疼痛,口幹舌燥。
那彩兒便馬上端了碗水,文竟伸出手,剛一接,手沒有力氣,水便翻了,她也不說什麼,隻替文竟擦了擦水,便又端了碗水,這次她是喂文竟喝的。
文竟雖覺得丟臉,但現在這種時候,也不做多想了,隻突突的喝下水,覺得嗓子舒坦些,便開口問她,“你剛剛說啟程,是去哪裏?”
彩兒放下了碗,回道,“公子,我們要回水棲宮啊,宮主和幾位大人都已經準備妥當,隻是宮主看公子您身子乏,便隻等公子您醒了再走,宮主說了,您不用擔心累著,一路上有馬車,車裏還有床榻,您可以在路上好好休息。”
文竟靠在床梁一側思忖起來,彩兒則端著水走到床邊,將絲絹在水中搓洗了一會,便上前去擦拭文竟的臉,一邊擦一邊目不轉睛的瞧著,見文竟一張白玉無瑕的臉,不要讚道,“公子好生漂亮,水棲宮雖然也有許多佳人公子,但奴婢也覺得都不及您萬分呢。”
文竟則問道,“是要從南河出發,做船麼?”
彩兒輕柔的擦著,“是呀公子,從南河做船到北海,再做船到北流島,過了北流島,再三五日便到了,公子不怕累,船上也舒服著呢。”
文竟轉念又想,這次張若棲來中原,不知還帶了那些人,又不好直接問,便婉轉道,“你剛剛說幾位大人,不知道這次水棲宮還有誰,也有像我一般伺候你們宮主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