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1)

彩兒聽文竟如此問道,當真以為他會誤會,馬上急道,“公子不必擔心,此次沒有伺候宮主的人在,這次九王爺邀請宮主來,隻帶了幾位中宮大人和兩個侍女,一個便是我。”

文竟便不說話了,怕再說她會起疑,就由著她繼續替自己收拾。但經她這樣一說,他心內卻不由起了神往之心,水棲宮的位置幾十年來眾說紛紜也無人說清,即便是離水棲宮最近的揚州分堂也隻大概說得出離水棲宮不遠的北流島,若是他真依著張若棲一行人去了水棲宮的話,那麼水棲宮的坐落位置及其真實麵貌也可以弄清楚了.....文竟這麼想著,卻突然被一件火紅繡花的絹袍給打斷了思路,隻見彩兒正拿著這件袍子,要往他身上套,文竟看著那紅袍就覺得眼睛疼,便大聲道,“這不是女人穿的麼!胡鬧!”

她看看袍子,不以為意道,“公子,這多好看啊,是宮主特意挑的,您不喜歡麼?”她甩了甩袍子,“您看上麵的繡花,都是鎏金絲的,裏麵也是一樣的花紋,這是桂花上枝,豔麗又不俗,邊上還有玉璫順著,也不沉的,這玉可是紅玉啊,都是宮主精心要人準備的,我在宮中這麼多年,也沒見過這麼華麗的.....”

\"罷了罷了,就它吧。\"文竟是懶得與她口舌,隻得作罷。

穿好了衣裳,張若棲便進來了,他今日仍是一身藏藍長襦,雖與昨日的花紋不同,顏色卻仍是一樣,到了跟前,就一臉深情的看著文竟,文竟隻道他這惡狼不知又在想著什麼齷齪事,也就不看他。

張若棲卻開了口,“梳兒餓不餓?我叫人送些吃的來。”

文竟隻道,“不用。”

他靠近文竟,坐到了床一側,“梳兒嗓子好了?你們這裏的丫鬟明明說要幾個月才好的,我還想等回了宮裏,要人好好替你醫治,你的聲音雖有些沉,不過,我很喜歡。”說著便伸出手,將文竟攬在懷裏,又貼著他的耳朵道,“若是昨晚也這般出聲,我怕是要和你在這床上呆上三天三夜。”

文竟忍住怒氣,靜靜回他,“不是要啟程麼,替我叫我們本家來,我受他照顧不少,臨別啟程,總要道別一番。”到了現下,他也一直沒見過樓中樓的本家,現在臨近啟程,有張若棲在,也可仗著他的身份見一見。

他攬著文竟,嘴又不老實在他耳邊磨著,“梳兒,那可不行,我已從這裏把你贖出來,你以後和這裏便再無關係,你想見我也不會叫你見的。”他舌頭也伸出來,貼著文竟的耳根,濕濘舔舐著,“九王爺本也想讓你去請安,我給回絕了,你是我一人的,瓊兒,以後再不許你和別人接近了。”

文竟終是忍無可忍,隻是也沒力氣躲開他,隻能冷哼道,“你這是做什麼,要啟程就快點,難道你還要再與我在床上廝磨一翻麼?以後總有的是機會,莫要像隻發情的公狗。”

張若棲怔怔,停下了動作,抬起臉,看向他,又突然笑了笑,”我原不知道,梳兒這樣凶,昨天在床上可是乖巧聽話的。“

文竟也不打算說話

了,張若棲這無恥的性子,說什麼都是自討苦吃。張若棲見他不說話,也不理會,低頭又親了兩下,門口的彩兒還在,他卻毫不顧忌的又將手伸到文竟的下麵,好似檢查一般,貼著文竟的耳邊喃道,”我叫彩兒不許給你穿褻褲,下身要光著,方便我隨時摸摸,瓊兒也高興.“

若是文竟仍有力氣,現在便能剖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