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冥海昔日事(1 / 3)

夜已深,但進到屋子裏的人還是難掩內心的激動。這時歸海勝說:“天眷啊,你此番脫險恐怕是有很大的機緣吧。不知可否告與我等知曉,當然如果不好說我也不會強人所難的。”

天眷心頭暗道“血精的那些話,我回來的路上想了很久才理清楚。還好我的感知在那刻並未消散,現在的血精最起碼還能聽懂我的話。但是就算所有人都知道我是被血精救活的,但是我還是不能說給他們聽。還是等我見過那個叫來往客的人以後,再說好了。”

心頭打定了主意,這時他對歸海勝幾人道:“其實大家都猜到我是被血精所救對吧?至於血精為什麼救我那就也不用我細說了吧?但是你們很想知道的,它是怎麼救我的,這個我也就不知道了。”

眾人聽到這話一頭黑線,這和沒解釋有什麼兩樣,說出來的我們都知道而我們不知道的他一句也沒有說。於深心處抱怨完的東方烈,出言道:“看來你是有難言之隱啊!此刻不說也罷了,不過那天的一刀。。。我在此時見你無事隻能說聲抱歉了,倘若釀成大錯我自己的夙願也會破滅,那樣我也會終身抱憾的。而且昨日我並不知曉你對那女子的情義,不然就算我再怎麼惱怒也會放那些小輩一馬的。。”

聽東方烈又提到了北冥雪,一直回蕩在腦海裏的那一瞬,此刻更加的清晰了。那張絕世容顏上那一刻上揚的嘴角,會不會是她感到了欣慰,即便到了此刻我還是沒能領會。。。

一直不能理解的天眷,索性不再去想那一瞬,但那個上揚的嘴角無論如何也是揮之不去。

天眷想用其他的事來緩解內心隱隱的痛,這時他開口道:“並不是我不想說給你們聽,隻是昨日我在密林的時候就暈過去了,等我醒來時已經夜深了。而在我身邊的隻有血精,它隻是隻凶獸又不會說話,我怎麼知道他是怎麼救我的。”天眷邪惡的想到:“反正以後血精是不會說話了,至於以前,他們誰也沒見過我想怎麼說就怎麼說,誰會知道我說的是假話。哈哈。。”

東方烈三人想了想覺得,也對啊,他都昏迷不醒了又怎麼會知道。不過此刻不能得到答案,隻好將這個疑問深深的埋藏在了心底。

這時天眷又說:“至於我替北冥姑娘擋刀,那是我自願的與你無關。他們的人出手欲置我於死地,你也是為我擔心而含憤出手的,於我個人而言我還是要謝謝你的。雖然你有你的夙願要完成,但不管怎樣直接受益的還是我。所以,你也不必在為此事耿耿於懷了。”

東方烈說:“好,如此是非分明之人,也不愧是當世霸主。我東方烈也不妄再作小人,這事就算揭過去了,但是我東方烈欠你一條命。。”

天眷忙道:“言重了,事與事是要分開的。你救了我於我有情,但那一刀我挨得非常享受,你們是不會想到那一刻我有多開心的。。”

聽到這話的三人鄙視的看了天眷一眼,心道“還享受呢?人差點都死了還開心,不過怎麼說他都是個情長的人啊!”

這時歸海勝說:“既然此刻也別無他事,天眷又身體虛弱,不如我們都休息吧!”司空慧剛想附和,但東方烈卻不好意思地說到:“本來我不應該打擾大家休息的,但是天眷明天就要走了,我還有夙願未了。此事與天眷有關,其中的緣由還是要講清楚的。我怕遲則生變,此刻還是說出來比較好。這是我冥海的舊事,一輩輩冥海弟子也在為完成一個誓言而努力,因此還請各位見諒。”

歸海勝道:“既是冥海代代相承的遺誌,我與司空先生也就不能再聽下去了,這就告辭了。”

東方烈這時阻止道:“這隻是涉及冥海淵源而已,並不是什麼不傳之秘,歸海兄聽聽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