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頤沒來得及回答,卻又被問了一遍。
“兩位想喝點什麼?”酒保遞給他們一張酒單,楊峰又把酒單放在了夏頤麵前。
稍作休息,喝下一杯酒後,夏頤才察覺到周圍的氣氛有些異樣。
“這裏是Gay吧?”
“這裏很有名,你不知道嗎?”楊峰笑了笑。
夏頤陷入短暫的沉默,周圍擁吻的情侶和曖昧的氣氛都讓他有些不自在。
“怎麼,不喜歡這裏?”楊峰的手從夏頤的肩頭輕輕地滑落到他腰間,“要不我們換個安靜點的地方?”
楊峰在耳邊輕輕的曖昧的吐吸和被他碰觸到腰間的灼熱感,都讓夏頤忍不住輕輕顫栗。
他猛然擋開楊峰的小動作,卻因為動作太大而有些頭暈。沒想到一杯酒就讓他有些暈沉沉的。
“別緊張嘛,”楊峰嘻笑地扶住了夏頤,“我知道你是同類。”
夏頤微微抬起眼睛,沒有什麼表情。
被楊峰半抱半扶著離開時,他抬眼看了眼酒吧的名字:Endless。
第二天早上,張曉煦坐在辦公室裏打著哈欠,不耐煩地詢問夏頤怎麼還沒到。
張曉煦昨晚過得不錯,雖然他很喜歡從裴奕身上得到的那種征服感和原始的釋放,但是他也不排斥女人的溫香酥軟。柳溪真的是個很棒的女人,張曉煦滿意地笑笑,心裏盤算著怎樣和她將這種關係,其實也就是□□的關係保持下去。
張曉煦不耐煩的等待最後隻換得了一個請病假的電話。夏頤在電話裏沙啞著嗓子說感冒了。
晚上短暫的歡愛後,張曉煦四肢慎戰平躺在床上。
“今天很累嗎?”裴奕撐起上身看了眼張曉煦□□的身軀。
“夏頤今天病了,他的或我都幹了。”
裴奕若有所思地笑笑:“身為經理,助理生病你也不去看望一下。”
張曉煦不耐煩地擺擺手:“哪兒用得著我,有我妹呢!”
裴奕輕不可聞地歎了口氣,想要說出口的話還是咽了回去。
他沒有告訴張曉煦昨晚在Endless門口看到的情景:夏頤和一個男人摟摟抱抱地離開。
自嘲地笑了笑,他裴奕什麼時候也變得和小映一樣三八了?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好,這種閑事全當沒看見好了。畢竟他和張曉煦連最普通的朋友都算不上。他們隻是各取所需,也許就像夏頤和那個不知名的男人。
夏頤隻休息了一天便再次投入到工作中。還是一如既往地幹練,隻是臉色略有些差。
午休的時候,張曉煦勾著夏頤的脖子:“大病初愈,請你吃頓好的!”
夏頤卻沒什麼表情,不動聲色地甩開了他:“不用了,醫生說不能吃油膩的。”
什麼意思?以前更賴皮的樣子都有,也沒見他推開過。張曉煦不甘心地重又緊緊地摟住夏頤的脖子:“誰說好的就油膩了?走!哥們兒陪你喝粥去。”說著拽著病愈的人的脖子就往外拖。
掙動下扯開了夏頤的衣領,一個紫紅色的斑點躍了出來,映在夏奕白皙的脖子上有些刺目。
張曉煦自然知道這是什麼,也知道這是怎麼造出來的。他微眯起眼睛,危險地看著夏頤:“誰啊?可別說是我妹,她嘴形沒這麼好!”
夏頤回望張曉煦,猶豫了一下,正要開口,卻又被張曉煦大手一揮擋回來了。
“算了,是哪個女的我也沒興趣知道。玩玩無所謂,你對我妹可不能始亂終棄!”
慷慨激昂地發完言,張曉煦又跟沒事了一樣,親熱地拉著夏頤去吃飯。隻是他又一次錯過了夏頤在他身後那一抹習慣性的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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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山上回來了。好累啊~長久不鍛煉的結果啊。
在海拔3600左右的地方呆了幾天,當時覺得很冷,回來才後悔沒多呆幾天。
家裏網絡開通了,哈哈,以後就方便多了。隻是,還是很熱,打完這段就去吃西瓜^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