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秦音娩激動的說道,抬腳一個翻身跳入天台裏。
“沒錯,那就是我們要找的天湖。”藍勳望著不遠處的天湖不緊不慢的說道。“那你手裏的水草是怎麼一回事?”秦音娩不解的問。
藍勳回過頭來,“我也不確定,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查清五十年前的事情才能知曉。隻能等學校開課才能從學生會那裏拿取資料了。”
秦音娩沉思好一會突然說道,“有沒有覺得五十年前的血案疑點重重?我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就是想不起來。”藍勳望了遠處的天湖一眼回過頭來道,“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談吧。”
不遠處一位帶著黑框眼鏡的男生邊喃喃自語的朝秦音娩他們走過來。秦音娩停下腳步不禁從嘴裏發出“咦”的一聲。正在沉思的藍勳緩過神來輕輕問了句,“怎麼了?”
“那不是昨晚跳樓女生在樓下喊的那位男生麼?”秦音娩頓了頓忙喊道,“前麵的師兄請留步。”她追了上去。
黑框眼鏡的男生聽見有人喊他不由的一陣驚慌,他趕緊邊往回跑邊哭道,“不要!不要啊!不要追我!不是我殺了她!她是一定要死的!他就在那!”
藍勳身體一提雙腿上前一躍,忙擋在他的麵前,對於藍勳的輕功,秦音娩頓時傻了眼,即使是自己的師兄也沒有那麼好的輕功吧。
黑框眼鏡男生見有人擋住他的去路不禁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想往後逃卻被秦音娩截住,他臉一青雙腳一軟跪在了堅硬的石板上哭道,“不要,不要啊!不要追我!不是我殺了她,他是一定要死的,她就在那兒。”說完便抱頭痛哭起來。
“你先起來吧,我們是來幫你的,告訴我們發生了什麼事?”藍勳伏下身子柔和的說道。跪在地上的黑框眼鏡男生拚命的搖著頭一副極痛苦的樣子。
“不用問了,他已經瘋了。他不會告訴你們什麼的。”背後傳來了一道冷冷的聲音。
秦音娩忙轉眼打量著眼前的掃地老伯問,“你是誰?難道你知道些什麼?”
“唉……”老伯歎息道,“這事不是你們可以對付的了的,勸你們還是別多管閑事吧,不然的話下一個死的人可能就是你們自己了。”老伯警告著。
“為什麼這麼說?難道老伯知道一些不為人知的內情?”藍勳上前一步道,趁空隙黑框眼睛男生忽從地上爬起逃了出去。
藍勳剛想追上去卻被老伯阻止道,“別追了,讓他去吧。”
“老伯不瞞你說,我是昆侖山的空見大師門下的第十八代弟子藍勳,此次前來這裏是奉了師父圓真大師之命前來收妖的。”藍勳毫無隱瞞的一一道上。
老伯一聽無比激動上前一步,“你真的是昆侖山圓真的弟子?”他不敢相信的問道,顫抖厲害的一雙布滿老繭的雙手一把握藍勳的手。
“是!”藍勳肯定道。
老伯滿臉淚痕啞聲道,“你師父圓真大師還好嗎?”
藍勳有些吃驚,“你認識我師父?”
老伯點頭,然後吐出一句,“梁赧施不是自殺的。”
“什麼?可是傳說她是跳湖身亡的。”秦音娩插上一句。
“傳說未免是真的。”藍勳問道,“那她是怎麼死的?”
老伯長吸一口氣,回憶道,“其實我是梁赧施的同班同學,那時的她是被公認的校花,當然也避不了一些人從心裏對她產生愛慕之情,包括我在內,於是我給他寫情信,給她送自己親手做的便當,可她都一拒絕並且當著全校同學的麵數落我,諷刺我,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從此無論我到哪裏都有人嘲笑我,在人前裏抬不起頭來,於是我恨,恨他的無情,我想到了自殺,希望死後可以化作厲鬼去報複她。那天我自己一個人慢慢上了圖書館頂樓,剛想跳下去的我卻被一個人拉住了,那人正是和同班的李偉青,也和我同一宿舍,我們很少來往,在他的勸說下我終於放棄了自殺的念頭。印象中李偉青是個孤僻的人,從不與別的人來往,至那天起我和他成為了很要好的朋友。”
老伯繼續回憶道,“直到有一天,他告訴我說說他喜歡上了一個人,我還鼓勵他去追,他笑笑說她已經有男朋友了,後來一直見他情緒低落對我也不愛搭理了。有天半夜裏我被一陣粗重的呻吟聲吵醒,我下意識望向了李偉青的方向,隻見他把手放在****不停的摩挲縮,我一陣心驚,不敢發出半點聲音。後來宿舍裏的人也被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