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又不是烏托邦,有光就有影,區別隻在於你看到的是什麼而已,安然,你是不是把你的隊員保護地太好了,這樣可不行啊,又不是學校裏的學生了,他們將要看的,都是這個世界最黑暗的一麵啊。”
“嗬嗬,這不把您調過來了嗎?上一批的全調走了,這一批的四所隊員基本都是才入行的,知識足夠,經驗差點。”
“是啊,連審言都調進正白部去了,上四所去年怎麼有這麼多的空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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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電梯間裏,兩人一浣熊大眼瞪小眼地呆著。
“幹脆麵,你家主控製室到底在哪,這電梯怎麼這麼久?”傅審言不耐煩地說道。
浣熊看了看電梯控製鍵,扭了扭毛茸茸的屁股:“哎呀,忘了按樓層了哈。”
“……你介意我拆了你嗎?”
“不要衝動哈,幹脆麵來背詩給你聽哈,假如生活欺騙了你,不要悲傷,不要心急!憂鬱的日子裏須要鎮靜……”
“哎?居然會背詩哎?師兄,這是俄國詩人普希金的詩,對了,師兄,俄國是什麼國?”
“回去給我背地圖去,別問我!”傅審言煩躁地說道。
“幹脆麵,你叫幹脆麵是吧,俄國是什麼國?”顧承蹲下身問道。
“俄國是……哈,占地……哈,人口……哈,地理環境……”浣熊的眼睛閃過一道電子屏的藍光,滔滔不絕地說道。
“你倆到底出不出來?”傅審言一手撐著電梯門,站在電梯外說道。
“啊?到了?咦,這個場景跟剛才的房間不一樣?師兄,為什麼,我們,明明進去的是剛才的房間,出來的時候就不是了?這個門?是不是有仙法?”顧承站在電梯口,對著門左看右看,敲敲打打。
“仙法是什麼法?憲法嗎?沒有憲法哈。”浣熊晃著兩隻小粗腿出了電梯。
傅審言深吸了一口氣:“我可以把你們倆一起拆了嗎?”
這裏是……跟之前一樣白色的房間,但電梯正對著的前方有一扇圓形的門。
“破壞行為是不允許的哈,要愛護公物哈。”浣熊邊說著邊走到門邊,伸出爪子,踮著腳在門邊按了一個黑色的按鈕,門上冒出了一個攝像頭,“要站到掃描範圍內哈。”
傅審言一把拎起顧承的衣領站到門口。
“對象:傅審言,國安四所正白部副部長,準入。”攝像頭發出了機器女聲。
“誰在說話?是你嗎?幹脆麵?”顧承來回望了望,卻隻看到一臉無辜表情的浣熊。
“這是主係統的聲音哈。”
“對象:顧承,身份不明,準入。”
身份不明也能準入?傅審言懷疑地想道。“幹脆麵,剛才就想問了,你們是怎麼判別顧承的權限的?”
“有信息記錄哈,但記錄不在係統裏哈。”
“有記錄?不在,四所的係統裏?在上四所嗎?”
“這是機密哈。”
“好吧,其實你已經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