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一段時間之後,任我行正式宣布,收了令狐衝做徒弟。收完徒弟之後,任我行便開始向令狐衝傳授武功。令狐衝雖不是那種成熟穩重之人,但是天賦極好,是一塊練武的好材料。再說他
小小年紀已經可見胸懷坦蕩,即便做不了什麼江湖大豪俠,也該不會成為什麼卑鄙無恥之人。
江湖人對任我行的武功印象大抵隻停留在吸星大法上,因此便忘卻了任我行原本劍法掌法也是極為精妙的。實際上,任我行除了吸星大法之外,更是有一套獨特的劍法和掌法。靠著這劍法掌法,他便能登上日月神教教主的寶座。
這套劍法和掌法是任我行根據師承,在武學中沉浸十餘年自創而成。任我行對武功幾乎達到了一種癡迷的程度,因此劍法取名“為我”,掌法則名喚“獨尊”。
現下教令狐衝,他便首先教了那掌法。
任我行不是一個很有耐性的人,更兼他一直都沒有找到解決吸星大法漏洞的好法子,因此不過是將心法和招式告訴了令狐衝,叫他記住,自行修煉。再個他前世是特種兵,也將那一套鍛煉身體的方法移了過來,每天叫令狐衝跑步做俯臥撐之類的。
好在,令狐衝也算勤快,對習武也有興趣,自己很自覺。
有了令狐衝陪伴,盈盈學武也越來越有勁,不似之前那樣想著時時刻刻黏著任我行了。
一邊細細思索吸星大法的缺陷解決法子,一邊管理教務。時間過得很快,轉瞬便是兩年有餘過去。在日月神教的日子吃得飽穿得暖,令狐衝的身量像拔節一般,很快就衝了上去,看起來倒像個十幾歲的小夥子了。盈盈跑起來不再是一顛一顛的了,小身子靈活得緊。習起武來,進展並不比令狐衝慢。
叫任我行欣慰的是,令狐衝看著頑劣,實則很細心,會照顧人。盈盈跟著他一同習武那麼久,從不曾出過什麼事。任我行也知道令狐衝內心好奇,在日月神教到處跑,便是一些危險的懸崖峭壁,也總要去探探險。偏偏,盈盈總跟著他。但是,令狐衝極懂得照顧人,任我行便也睜隻眼閉隻眼了。
習武之人,最忌諱條條框框太多。武功練到一定境界,便要丟掉陳年舊規,甚至要忘掉招式,隨心而動。此般,才能達到上乘境界。他不願意太多的規矩拘束了盈盈,也不願意硬生生將令狐衝的性子掰過來。
這兩年多,日月神教各方麵事情都已經步入正軌。各地酒店客棧甚至還有青樓都盈利頗多。自然而然,錢莊的生意差不了。有經濟做基礎,第一批暗衛也培訓出來,不注重招式,隻注重輕功以及腦子的靈活程度。同時,培訓出了一套極為科學的鴿子傳遞信息法。這時代早就有飛鴿傳信的法子,但是很機械,意外發生率很高。任我行注重對鴿子的培訓,采用了高強度的放翔訓練、適應訓練和運用訓練。經過一係列培訓的鴿子,比起別家的信鴿正確率成功率更高。
至於圈地,這時代圈地很簡單。農戶往往不在乎收稅的是誰,隻懂得機械地種地、納稅。隻花了極少的本錢,便圈到了極多地。尤其是河北省內,因著日月神教賦稅低、種子優良,很多農戶自願歸順了日月神教。任我行可以很驕傲地表示,他的範圍內,農戶都可以吃飽。
吞並的小門派吸納的人才越來越多,日月神教聲名也越來越大。原本就是天下第一教派,如今更是聲威震天。並且,洗白也在一步一步進行,任我行嚴管手下,又有經濟做支撐,手下為非作歹的實例愈來愈少。當然,任我行也不可能完全約束了所有人。不過,江湖中你打我殺原本便很正常,你是我非原本就不好明斷。就是那些名門正派,誰能肯定自己門派沒有一個惡人?隻要大致上過得去便可以了。
同時,那個人在江湖上的名聲也越來越響了,隱然有天下武功第一的稱號了。隻是,那名頭,卻完完全全是惡名。那人,喜怒無常,一個不喜便殺人。人命在他手中無比低賤,無論是正派邪
道,命喪他手的人數不勝數。江湖之中往往盤根錯節,殺了一人,許就得罪了一群。那人被稱作魔頭,成了天下公敵。
忍不住會去關心那人的情況。每次都叫暗衛搜集他的信息。
任我行隻能認為那人是日月神教的叛逆,是日月神教一個很大的威脅,不能不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