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番外:掀醋濤再披嫁衣(1 / 3)

放蕩不羈的襄王與江湖俠女木孜雪成親的佳話在京城也傳開了半年,這個襄王妃木孜雪也成了不少少女閨中坊間秘密熱議的話題,倒也和滄澈從前太過風流、處處留情脫不了關係。

曾和滄澈遊湖的戶部尚書之女薛小姐嫉妒:“襄王爺說過我貌若天仙,那個女人能有幾分姿色?”曾和滄澈共賞月色的來自富甲一方陳家的小姐埋怨:“若非為了等襄王,我怎會還待字閨中成了笑柄!”曾和滄澈琴簫合鳴的牡丹坊頭牌歌女憤言:“除我之外,有誰能識襄王之音?”

再說孜雪,成親後,與滄澈也安然在京城生活一年之久,或許兩顆都是漂泊了太久的心吧!當彼此找到一個永遠依靠的伴侶,安定便成了彼此的期願。曾許下相依白頭一世、曾許下執手瀟灑江湖、曾許下合力懲奸除惡,其實這一切並不需要一直漂泊不定不是嗎?在京城,滄澈有自己眷戀的母親、兄長,孜雪雖嫁入皇室,然而太後賞識、九嫂嫂處處照顧,兩位伯伯也欣賞自己的直爽,偌大的皇室,隻要滄澈在意的人接納自己,那她便融入了這個家,至於其他人,滄澈不在意,自己也無需理會。漂泊久了,孤獨麻痹了自己,早已經忘記了家的感覺,嫁給了滄澈,那種感覺又重拾了不少,然而孜雪入宮一般也就是給太後請安,至於權太妃、皇後及一幹後宮,孜雪在江湖上也不是白混了那麼多年,更何況自己於她們來說毫無威脅,隻要禮數上湊合過去了,她們也不會找茬為難。成親後,滄澈孜雪都打算不再走了,留在京城,駐守自己的襄王府。成親後的滄澈也確實成熟幹練了不少,自己的責任不應該總是推脫在四哥九哥身上,身為皇室子弟,可以不幕戀權勢,然而逃避守護天下百姓的責任那便是懦夫之為。更何況,當今朝中主權的是愛護了自己二十多年之久的同母兄長,說什麼也不應該如此自私。

重複著每日的上朝操兵,回府後孜雪的喜笑相迎,夫妻間的小打小鬧、武藝切磋,襄王府日日熱鬧生機。

不過確實,本來風流成性、放蕩不羈的襄王怎會突然轉變如此之大呢?那件事後,滄澈也不再像從前那般在女子麵前隨性風流。孜雪,本王此生隻鍾情於你,說到做到。

大概滄澈孜雪成親半年後,位於出月國西麵的景西國特遣其靠山王協同女兒妙音郡主前來,實則寓意和親。場麵宏大,出月國重要皇室成員不得缺席盛宴,妙音郡主座上細細觀察不露聲色,不得不驚歎這出月國為何皆出俊美男子。然而平易的皇上早已妻妾成群,素聞安親王一心對待王妃且過於冰冷,唯有這襄王不僅相貌俊朗而且健談風趣。

“郡主當真人如其名,妙音郡主一開金口便如聞銀鈴妙耳之音。這也難怪本王那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侄女前晚為一探郡主妙音竟跟蹤郡主至湯池。”一瞥一旁如坐針氈的兩小孩——帶頭主謀清曲、憤憤不平跟著去的傾心,兩個丫頭前晚為惡整這個高傲的景西國郡主相約到妙音沐浴的湯池惡作劇了一場。雖沒被逮到現行,然而兩個小娃娃還嫩著,哪裏鬥得過慧眼如炬的長輩們。就在昨天,一頓板子劈裏啪啦地打下來,於是乎今晚席上的兩小孩才會如坐針氈般難受。其實滄澈此刻也不過是在為兩個侄女解圍,難不成要明著說出月國的公主郡主看你不順眼要惡整你?當滄澈提起前日的事,滄清一個冷眼側視就讓曲兒畏懼得更深地把小腦袋埋下去,曲溪恨鐵不成鋼地用細指戳了戳曲兒的太陽穴,這個小淘氣,越大鬼主意越多。

妙音郡主聽了滄澈的甜言蜜語,如數盡收,秋波暗送。

然而旁聽的孜雪聽著丈夫如此誇獎其他女人,頓時勃然大怒,礙於兩國邦交,宴會上強忍著,不過之後卻也有得滄澈受的了。當晚被罵得狗血領頭那是必須的事,當晚被趕出臥室那是理所應當的事,不過第二天的事讓眾人如晴天霹靂般震驚。孜雪身著鳳冠霞帔,那裝束正是與滄澈成親時所著的,塗脂抹粉細勾黛眉,就是那日她風光嫁入襄王府時一模一樣的裝扮。

“王妃娘娘,您這是……”瞧著孜雪一大早便穿上一輩子隻穿一次的嫁衣,丫鬟們瞠目結舌!

“不要叫我什麼王妃,告訴宇文滄澈那個薄情寡義的男人,要娶我的男人從京城能排到刀鋒穀去。”孜雪一宿沒睡,一想到丈夫對那個妙音郡主當眾獻上美讚,自己是氣得七竅生煙。說著就要往大門衝去,還不忘放出氣話:“我今天就讓他看看,京城裏要娶我的男人有多少,而且個個都比他好千百倍。”

毫無理智可言的孜雪一股腦兒往大門衝去,然而才至院中便被人按著雙肩,來人稍微用力一轉,讓孜雪正麵對著他,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讓孜雪惱怒了一夜的滄澈。

“孜雪,我已經和你解釋過了,昨日隻不過是為了給清曲和傾心解圍。”滄澈眉頭緊皺,想他曾經風流倜儻的襄王何時為女人如此神傷過,唯有為了眼前這個自己此生鍾愛的。思來想去,全怪這兩個淘氣包,尤其是那個主謀鬼精靈。

孜雪雙手掙脫他的擒製,“你就為你的花心找借口吧,用不著說得那麼冠冕堂皇,還拿兩個孩子當擋箭牌。”

“若是我真的對她有意,又怎會在宴會上挑明著說此生隻鍾情於你呢?”昨晚妙音郡主透露了心態,滄澈未免誤會,當眾許誓。

“收起你的誓言吧!你過去不知和多少女人立下過誓言,你若欣賞她的妙音你就去娶!我木孜雪即便是人盡可夫也不會與她共事一夫。”女人吃醋盛怒之下,任何胡言亂語都可能說出。

“木孜雪!”聽到自己的妻子說出如此不知羞恥又傷害自尊的話,即便滄澈已經極力耐著性子,卻還是止不住怒意。

“宇文滄澈,你以為我怕你嗎?我現在就出去招親,這樣眾人皆知是我木孜雪不屑你分毫。”要不,孜雪這一身紅衣是為何而穿?不顧依然憤怒的滄澈,孜雪又欲獨門而去。

滄澈定定站著卻強力抓住孜雪的一隻手腕,“你可知這樣會讓皇室顏麵無存?”

“那是你宇文家的顏麵,昨晚你在宴席上的一席話可有想過我的顏麵了?我就是要你宇文家顏麵無存,這就是我的目的!”出離了憤怒,結果就是口不擇言。

“你……”即便平日巧舌如簧,然而麵對自己心愛的人如此胡鬧諷刺,滄澈頓時被氣得語塞。

“我怎樣?我不僅要嫁人,我還要從你這襄王府風風光光地被八抬大轎抬著出去。”在憤怒的迫使下說出這話,在心酸的苦楚裏經受自己的折磨。

“你信不信本王會把敢娶你的男人全都趕盡殺絕、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襄王的女人誰敢染指一下?邪魅的雙眼此時全是邪惡。本王,隻有滄澈在嚴肅或發怒時才會如此自稱。

“你混蛋,你不對我好,難道還不許別人對我好嗎?”孜雪也從未聽過滄澈說出這番話,丈夫的言語中堅定不移,毫無玩笑之意。

“本王這就讓你明白本王對你的好!”滄澈怒吼,也不多言一句瞬間將孜雪抗在肩上,任憑孜雪如何尖叫大罵,徑直朝臥室走去。平日隨你怎麼胡鬧都行,隻是觸碰了本王底線必須要給你敲個警鍾。

滄澈大步邁向床邊,坐好,卸下掙紮著的孜雪,頃刻間將她擺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一隻大掌按住孜雪的纖腰讓她無法翻身。孜雪兩手撐地,雙腿不停地踢騰,這個陌生的姿勢讓她覺得好生羞辱,難不成滄澈真的要對自己實施那種兒童式的懲罰?!然而一切都正如她所不期望的一般一模一樣地進行著,滄澈完全不顧孜雪的叫喊踢騰,掀起她的嫁裙,一把剝離下那大紅的裏褲和雪白的褻褲,露出身後那個自己瞧不見的將要接受丈夫責打的部位。孜雪自小習武,臀部雪白挺翹,在不自覺地踢騰雙腿之時豐滿的臀肉也跟著顫動,隱隱約約間那最吸引異性的叢林若隱若現,換做平時,深熟男女韻事的滄澈早就無法自律定要和妻子雲霧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