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宇文滄澈,你無恥!快放開我!”孜雪被這屈辱的姿勢羞紅了滿麵。
“本王管教自己的女人哪裏無恥了?”滄澈雖說從前流連花叢,然而從來都風度翩翩,對待女子極講禮數,從未對女人動過手。當然,打曲兒的那次不算,除非把十歲的侄女當女人看。高舉大掌,迅速落下,“啪!”滄澈有力的鐵掌落在孜雪豐滿圓潤的臀部上,頓時臀部上一陣波瀾掀起,被大掌打下去的地方迅速凹陷下去,以接受責打的那個掌位為中心,一層層波浪向四周擴散開來,然而手掌揮起的那刻屁股又恢複原形,隻是烙下了一個粉紅的五指掌印。孜雪麵朝下,目瞪口呆,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被打屁股,而且竟然是被自己的丈夫像打孩子一般責打。滄澈的巴掌快節奏地落下,每個巴掌都輪流照顧著左右兩麵臀肉,左邊的顫動剛止,右邊的臀肉又凹陷下去掀起波濤。“啪啪啪啪……”鐵掌打在豐厚臀肉上的聲音尤為清脆響亮,孜雪由起初的羞澀埋怨最終被疼痛襲得隻知道□□呼疼。
“嗷,嗷,疼,好疼啊!快放開我,放開我!”孜雪又羞又疼,可是就是不認錯求饒。
“你還敢不敢離開襄王府?”滄澈巴掌不停,依舊五成力道,厲聲問道。
“哼,我就要嫁給別人,你管不著。”孜雪是個烈性女子,倔強果敢。
“那王妃你就給本王繼續挨著!”大掌又加重了一份力度,繼續雨點般落到孜雪已經快要變成和自己嫁衣一般的紅色。
王爺嗬斥、王妃□□完全透露著屋內正在進行一場丈夫對任性妻子的巴掌訓誡,襄王府管事的嬤嬤早就命婢女們速速去準備傷藥,畢竟襄王和王妃待下一直寬容,襄王府裏的下人極少挨打,對於醫治臀傷也沒什麼經驗。管事嬤嬤差人特意去向安親王妃求藥,畢竟安親王妃待孜雪如妹妹,孜雪嫁給滄澈前還是安親王妃要求孜雪暫且移居安親王府,讓無依無靠的孜雪把安親王府當做娘家。再說,這清曲小郡主挨打是家常便飯,前天又剛在宮裏挨了頓板子,現在安親王府裏肯定有藥。
都快半柱香時間過去了,屋內的巴掌依舊不停,倔強的孜雪也還是毫不嘴軟,隻是屁股上的疼痛終於讓孜雪抽泣起來。想我木孜雪在刀鋒穀可是個威風八麵的女俠,如今竟然被丈夫按照這種懲罰小孩的方式責打!不就是打小孩嗎?可我堂堂女俠怎麼會覺得疼,而且還忍不住疼得哭出聲來,自己怎麼那麼不爭氣,太丟臉了……孜雪原本雪白的臀部在鐵掌的征服下被染成了深紅色,如同自己的嫁衣般炫目,然而上麵烙印了丈夫淩亂的掌印,多次重複被拍打的部位已經微微腫起,似乎弓起一座五指山。臀部也如同自己嫁衣的烈焰色般火辣,臀肉的持續震動也讓自己一陣麻疼得厲害。按壓著依舊掙紮的孜雪,聽著她逐漸鼻音尤重的□□,滄澈心頭一軟,孜雪,若不是太在乎如此倔強的你,本王怎會出此下策?巴掌暫停了下來,且讓自己心愛的孜雪緩口氣,然而片刻間歇後,滄澈又朝那剛剛被自己鐵掌征服的臀部重重拍打下去。
“啪……”,片刻寧靜後的一聲巨響,孜雪再次吃疼,畏懼地縮了縮身子。“在刀鋒穀本王與你共退搶取百姓財務的劫匪時,你險些中刀,本王是如何做的?”毫無嬉笑之意,如此的嚴肅正經。
挨過一頓巴掌的洗禮,孜雪也不敢再胡言亂語不經思考,其實這次本來就是和滄澈賭氣,哪裏有半點離開丈夫的意思。然而無論自己怎麼胡鬧,滄澈都是聽之任之,甜言蜜語哄之,憑什麼自己的專利要和別人分享。
見孜雪沒有反應,滄澈又掄起巴掌,更重地給發呆的孜雪一個警鍾,“啊!……”回過神來,孜雪鼻音尤重:“是你為我擋下歹徒暗算的匕首。”滄澈,你為了我連命都可以不要,就憑這一點,我木孜雪怎會負你?
“本王從不會為了不在意的人不顧自己的性命,更何況是那些本王連姓名樣貌都記不得的女人!”風流隻是表麵,留情隻是留下他人對你的深情,而非播撒下絲毫自己在乎的牽掛。
“啪……”第二聲巨響,回蕩在寧靜的早晨,這個早晨注定不寧靜。“你與本王成親後,為何決定留在京城?”
孜雪又經不住疼踢騰了幾下雙腿,“因為成親後母後兄嫂疼寵,我不想再漂泊不定。這裏是我的家……”孜雪說到家,泣不成聲。淚珠滴滴置地,卻如同千金巨石砸在滄澈心間。“本王也隻因你願意留下才留下,決不為難你。”
“啪……”還是不放輕力道地落在愛妻早已深紅的臀部上,這是最後一個問題,“本王曾經立誓與你廝守長娟、仗義天下可曾違誓?”
聽到最後這個質問,孜雪失聲痛哭,不是因為疼痛,隻因內心的愧疚。滄澈對我的誓言何時違背過一句,成親後,滄澈哪樣不是順著自己,仗義天下,實則隻有掌權才能做更多仗義之事。留下來,不僅因為這裏有在乎的人,也因為支持丈夫擔起自己不應逃避的責任。這次不是不信他,隻因自己就是個醋瓶子,容不得心愛之人向其他女人甜言蜜語,可是自己鬧著要嫁他人實在是過分。
“沒有,你從未違誓。可是我就是看不慣你對其他女人甜言蜜語、奉承殷勤,憑什麼,你是我一個人的丈夫!”孜雪失聲痛哭,嘶喊出內心的實話。
輕柔地把孜雪翻過身來,讓愛妻躺在自己的臂彎裏,不讓她的傷處再被任何布料輕碰到以免再引起她的痛感,低頭吻向她的額間“傻瓜,那些女人過眼雲煙,本王此生隻鍾情於你,隻對你一人認真。”
憤怒地使勁捶打滄澈□□的胸脯,“討厭討厭,以後你不準再對其他女人獻殷勤。還有你不許再,再這樣打我……”一想起自己還光著火辣辣的臀部,孜雪羞得說不出任何抱怨的話。
滄澈又恢複了之前邪魅嬉笑的俊顏,“誰讓王妃你竟然敢說出另嫁他人的話來!隻要王妃今後不再說出離開本王的話,我就任您處置,要打要罵,聽之任之。”
“嗚,你無賴、討厭……”孜雪對這個丈夫又愛又恨。
“襄王妃,看來咱們也應該有個自己的骨肉了吧!不然哪天王妃又心血來潮鬧離家。我連個取勝的法寶都沒有,要是有了孩子,王妃離家出走時我好歹還有個世子郡主做人質,王妃也免去了受皮肉之苦的威脅!”滄澈言罷,將孜雪翻身放置在大床上。孜雪原本就雪白挺翹的臀部經過拍打後火紅微腫、更顯混元豐潤,兩片臀肉上微微浮起的五指山讓臀溝更顯深邃神秘,正常的男人見此情景恐怕都欲罷不能。孜雪也不反抗,孩子,是時候要個孩子了,我需要一個真正的家。
(此處省略1000字,看官們自行想象那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醒來後已是中午,孜雪平趴在床上,發現上身已換上了平時的便衣,而下身卻□□,火爐被移到了床沿邊,就怕未著被子的孜雪著涼。輕輕一挪,感覺臀上一片清涼,隻因一片塗擦著藥膏的布帕遮蓋在臀傷上,搭配好的裙褲就折疊好置放在床頭伸手就能取到。丈夫如此細心的照顧,讓孜雪在挨打和雲雨的疲倦後醒來心中感到無限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