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的頭罩被摘了下來,一下子到了光線充足的地方,眼睛有些許的刺痛感。
原來這裏是白馬寺的廂房,住持正坐在桌前,看見醉言和武培義進來,連忙起身,道:“老衲先前不知二位身份,多有得罪,還望二公子海涵。”
武培義也不客氣,順勢就坐在椅子上,醉言還在旁邊站著,武培義拉過醉言,讓她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俯身低聲說道:“這個住持是認得我的,定不敢我們怎麼樣。”
醉言瞟了武培義一眼,沒有說話。
住持道:“這位姑娘似是與郡王爺關係匪淺,老衲先前眼拙,姑娘不要見怪。不知姑娘和郡王爺是何關係?”
武培義清了清嗓子,道:“她是我大哥的貼身丫鬟。”
住持點了點頭。
醉言道:“白馬寺香火鼎盛,住持也是見多識廣。先前之事,不會放在心上。若住持肯將我送來的東西歸還,定當感激。”
住持道:“此事皆因那物而起,恕老衲不能從命。此事非同小可,姑娘隻管放心將此物在白馬寺保管,不會有一絲差池。”
醉言摸了摸鼻子,道:“既然如此,醉言便放心了。”
說完看了武培義一眼。
武培義笑了笑,道:“住持大人,我們在你這地牢裏也待夠了,不如先告辭了。”
剛出了白馬寺的大門,武培義便道:“是否要給我個解釋?”
醉言道:“我給你解釋,你要幫我保密,更不能和小王爺說?”
武培義停住腳步,看了看醉言,道:“我不是我大哥的隨從,何必要事事向他彙報。”
醉言嘴角微微揚了起來,道:“你問,我答。”
武培義道:“無論什麼都會回答?”
醉言道:“不錯,不會隱瞞。”
武培義道:“為何要遮麵,送給主持的東西是什麼?”
醉言道:“遮上臉是不想讓你認出來,送給主持的東西,是我爹臨死前交給我的。小王爺和江湖上的一些人也在找這樣東西。”
武培義道:“為何不直接交給我大哥,你不信任他?”
醉言道:“這件事關乎我爹爹的生死,我隻是希望靠自己的力量去弄明白。”
武培義想了半晌,道:“好,最後一個問題,你會嫁給我大哥嗎?”
醉言愣了一下,微微低下了頭,道:“嫁與不嫁,我又無法做主。”
武培義背過手去,突然嬉皮笑臉的說道:“我也是一表人才,若是哪天大哥不要你,我還是會要你的。”
醉言瞪了瞪眼睛,道:“你們兄弟真是天壤之別。”
說完便一個人向前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