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們幾個剛從穆社長辦公室出來?”
“是的。”
“穆社長還在辦公室吧?”章隨善副社長問。
“在。”
“嗬嗬嗬,你們走吧。我找穆社長有點事。”章隨善副社長笑容滿麵,看著幾個心裏氣憤難平的小隱者轉身離開。
當黃利傑副社長將這個決定的真正原因通知季翔鶩的時候,季翔鶩有些吃驚。
“我,我能行嗎?”
黃利傑副社長說:“我就猜到你一準會說這句話,我告訴你,以前他們與我下棋的時候,輸多贏少,現在我與你下棋也是輸多贏少,那麼讓你去與他們下棋,贏的幾率不就更大了嗎?”
“那好吧,我上。”季翔鶩說。
參賽人員名單公布後,蘭之社所有的隱者都忙碌起來。參賽的自然積極練功,不參賽的則幫著參賽的隱者做準備工作。
所有人都忙碌,反而都好像把季翔鶩忘記了。
除了幾個社長、翼長級的核心人物,其他隱者都對季翔鶩能夠成為參賽成員這件事情羨慕、嫉妒、恨,因此也都故意疏遠他。
“大家都在忙,就我像個沒事人一樣,我該幹點什麼呢?”季翔鶩垂頭喪氣地對身邊的二個朋友說。
胖子蹲在季翔鶩肩頭上,憂鬱地看著季翔鶩。
刀娘霍地站起來,“走,陪我練搏擊。”
“別鬧了刀娘,我要參加的魔術比賽,所以我現在最需要練的是魔術。”季翔鶩說。
“刀娘啊,你可長點心吧。”胖子說。
“我知道你要參加的是魔術比賽,可是,沒一個人來找你練功。與其在這裏悶坐著,不如去幹點事情了。”
季翔鶩看一眼胖子,胖子聳聳肩,居然表示同意刀娘的話。
於是,在所有人都準備著魔術比賽的時候,季翔鶩卻隻能與刀娘練搏擊,與胖子練煉藥製符。
黃利傑副社長又來找季翔鶩下棋,這時已經不再是為了比賽而練棋了,純粹是黃利傑副社長的棋癮來了。
二個人在擺棋子的時候,刀娘和胖子站在旁邊觀看。
刀娘說:“老黃頭,你總這樣來讓季翔鶩給你當陪練,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啊?”
“表示點什麼?”黃利傑副社長問。
“雖然他隻是一名候補隊員,但是如果他有機會上場,就以他現在所掌握的技術,怎麼打贏?”刀娘說。
“是哦,沒法打贏。”胖子說。
“在手裏變出一個小球,用小球打敵人嗎?那還不如直接用拳頭教訓敵人。”黃利傑副社長說。
刀娘說:“如果全部都用拳頭打不違規話,季翔鶩倒真可以用拳頭。”
黃利傑副社長想了想,為難道:“關鍵的問題是季翔鶩的真氣太少了,高難技術都是以真氣為能量才能使用。”
“那你們讓他當替補做什麼?”
“讓他當替補其實就是給他一個進賽場的資格,然後讓他下棋,同時也有一個長見識的機會,沒想過讓他與敵人交手。”
“這就是你考慮不周了,既然讓他進了賽場,就要想到他有機率下場戰鬥。而現在他這種技術水平,很難贏。”刀娘說。
黃利傑副社長說:“季翔鶩,把你的真氣展示給我看看。”
季翔鶩認真地坐好,調整呼吸進入狀態,讓體內的真氣慢慢在右手指尖凝聚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