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想起來了,以前竹之社的一個朋友教過我,然後我好像又教過你。偷東西的人既然沒有在社裏其他的地方到處亂翻,這就說明人家的目的非常明確,就是為了事先確定的目標來的。不過,小丫頭住在我們蘭之社裏麵,居然還這樣小心謹慎地設防。你這樣提防我們蘭之社,可是有些不禮貌。老夫是應該誇你,還是應該批評你呢?”黃利傑副社長說。
“哼,老窩都讓人家給端了,還有臉批評我不相信你們的安全措施。想讓我相信你們的保護,也得先保護好你們自己吧。”刀娘嘴上從來不饒人。
“嘿嘿,別人以為是被人家給揣了,我卻覺得是內鬼呢。”黃利傑副社長說。
“啊?!你發現什麼證據了?”刀娘問。
季翔鶩和胖子也對黃利傑副社長的話頗感震驚。
“此事目前不宜多論,你們也別急著打聽,事情自然有水落石出的時候。老夫這次來就是想說一說,野鴨子今天的表現很不錯,別人怎麼樣覺得我不知道,反正老夫非常滿意。戰鬥的前一階段雖然野鴨子沒用魔術,但是可以看出野鴨子的技術非常適合竹之社。最精彩的是最後,完全是用蘭之社的技術將敵人製服。”
“還是你教我的技術實用。”季翔鶩說。
“你們是不是真不想收季翔鶩?想讓他去竹之社。”刀娘問。
刀娘隱隱地覺得黃利傑副社長話出有因。
“這個,這個可不是老夫能說了算的事。再說了,就算讓野鴨子去竹之社也不是壞事嘛。”黃利傑副社長支吾道。
“今天,季翔鶩能打敗敵人,展露出的技能確實與竹之社的技能有些相似。”胖子說。
“我自己並沒覺得哪裏與竹之社的技能相似,我沒學過他們的技能。”季翔鶩說。
胖子說:“就在你左竄右跳,上蹦下跳地躲敵人的追擊,還有你擲石頭打敵人的時候,展示出來的都是竹之社的技能。”
娘感覺有點鬧心,隱約覺得季翔鶩這次又要泡湯。
“嗯。”黃利傑副社長和刀娘都點頭表示讚同胖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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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秋菊翼長去找鍾文亮翼長,後者正坐在窗口抽煙,窗子半開著便於煙霧散出去。
“你倒是很清閑呢。”耿秋菊翼長毫不掩飾她的尖酸刻薄。
“該做的都已經做過了,剛閑下來抽支煙就被你看到。你親自來找我,一定有什麼事情吧?”鍾文亮翼長撣撣煙灰,整理一下身形,顯然對耿秋菊翼長的來訪比較重視。
他可不想讓她認定自己對社長的命令陽奉陰違,社長命令安全大檢查,他卻躲起來偷懶,傳到社長耳朵裏可不是什麼好事。
“還‘親自’來找你,聽語氣好像不太歡迎我來。不過你別擔心,倒也沒什麼大事。”耿秋菊翼長故意淡然地道。
“是為了那個野鴨子的事吧?”鍾文亮翼長邊說邊仔細地盯著耿秋菊翼長的臉,想判斷自己的猜測是不是正確。
耿秋菊翼長臉色不紅不白沒有變化,嘴角卻輕微抽搐了一下,掩飾了自己的麵部表情。
“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讀心術了?魯班門前揮大斧,關公麵前耍大刀,在我麵前就不要玩這些了,好像你真會讀心術似的。”耿秋菊翼長仍然是一副冷嘲熱諷的語氣。
不過,通過耿秋菊翼長反應出來的強烈的情緒,鍾文亮翼長已經知道自己的判斷是準確了。她語言越是尖酸,越說明他的判斷準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