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朝堂宗的規矩,如果一個新人已經夠了錄取的條件,而這個新人又有意願進入朝堂宗,那麼朝堂宗各社就應該將他招收進來,確實不能招收的必須有明確的理由。
這個規矩就是為了保證朝堂宗能不斷地接收新鮮血液,不讓有仙根的準隱者遺落在凡間,浪費人才。
這樣看來,社長們拒收季翔鶩要擔一些政治風險,如果不能拿出有份量的理由,上麵追查的話社長們是要受罰的。
以前暗中竄掇耿秋菊翼長去出麵與社長等人交涉事情,那可都是容易得罪社長的事情。
而耿秋菊翼長看人不準,看事更鈍,左一次,右一次被自己利用而毫不知覺。現在耿秋菊翼長又一次看走了眼,把機會錯過了。
鍾文亮翼長心中得意地笑,差點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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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最開始的時候不就已經說過了嘛,我們不會留下季翔鶩的。現在雖然他為我們立功了,但我們還是不能收下他。”穆鳳珍社長有些不耐煩地對鍾文亮翼長說道。
她還沒有從被盜事件對她的打擊中恢複回來,心情十分沮喪,又正在思考亡羊補牢的策略,因此就缺少了一點平日的溫和與耐性。
“我隻是考慮我們這樣做,對蒙在鼓裏的季翔鶩來說心理上的打擊是不是太大了。”鍾文亮翼長還沒有完全弄清楚穆鳳珍社長現在的心情,仍然在按照自己事前設計好的思路和內容往下說。
“心理打擊肯定不可避免了,其實我也不舍得讓這樣的人才流失到別的社裏去。但是這是人家早就定好的,我們從一開始就是為了幫忙,不能失信。”穆鳳珍社長說。
看來穆鳳珍社長確實是下定決心了,鍾文亮翼長突然覺得這次來找穆鳳珍社長,是個錯誤的決定。
鍾文亮翼長臨來的時候還自以為得計,信心滿滿,其實是他自己入魔了,完全按自己的想法推演了整個結果。
不過,從穆鳳珍社長辦公室出來後,鍾文亮翼長卻有些迷糊了:“這是為什麼呢?穆鳳珍社長對留下季翔鶩這件事情非常冷淡,是我哪一句話沒說好嗎?”
其實,如果沒有失竊的事件發生,鍾文亮翼長就不會遭遇穆鳳珍社長的冷淡了。
人家正有鬧心事需要解決呢,怎麼會有精力再去為季翔鶩的去留這種小事掛心。
心裏煩的還有南之會的一些隱者,此時李豔生會長及其他副會長、翼長等人都在會長辦公室裏開總結會。
李豔生會長好勝心較強,從來不喜歡輸掉比賽。但是這次比賽由勝轉敗,尤其讓人感覺非常鬱悶。
“就差那麼一點點兒,我們就與勝利失之交臂。”李豔生會長豎起小指,拇指抵在小指肚上,隻讓小指露出一丁點的指尖。
王世亮副會長說:“我們的戰略是沒有問題的,他們是靠斬帥分贏的。單純看戰鬥分,我們是領先的。”
李豔生會長說:“一個16階位的隱者,居然打不過一個空階位的準隱者,奇恥大辱!”
李豔生會長罵完,心火旺盛,覺得有些口幹,端起水杯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