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嘯天在那杯酒裏放了一種十分特殊的藥,卻不知水火龍珠聯合,什麼毒都可解,剛才龍墨軒與夏青璿四掌相對,氣吸相通,毒已解除,隻是夏青璿中毒較深些,身體還未恢複。
“好多了,想不到雲嘯天居然敢明目張膽的下毒。”剛才辛怡萱進偏殿,龍墨軒用術法將她送去了養心殿,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雲嘯天已經無計可施,正在拚力一博。”龍墨軒話題一轉。“想去養心殿看熱鬧嗎?”
“不過是辛怡萱與雲嘯天……有什麼好看的。”雲嘯天是皇帝,與辛怡萱有了夫妻之實,給她個名份就可解決,大臣們誰敢有異議。
“不止是辛怡萱攀附富貴這麼簡單。”龍墨軒笑的詭異。
夏青璿腦中靈光一閃。“你是說……真正的辛大小姐進了宮……”死屍進宮,再加上證人,肯定有好戲看。“是你安排的?”否則,隻憑那人布衣之身,怕是連皇宮的門都找不到,更別提進到大廳與養心殿了。
龍墨軒微微一笑,高深莫測,伸手將夏青璿橫抱了起來。“走吧,去養心殿!”原本,他不想這麼快與雲嘯天翻臉,可雲嘯天的卑鄙無恥讓他忍無可忍,到了現在還在打自己嬌妻的主意,就休怪他手下無情。
養心殿。
纏棉過後,雲嘯天輕擁著睡熟的美人正在回味,門外傳來談話聲。“麻煩公公稟報皇上,臣有事求見……”雲嘯天聽得出,這是辛侯爺的聲音。
“這……皇上很累,已經歇下了……”太監有些為難。
“公公,老臣實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太監越是阻攔,辛侯爺越確定辛怡萱在這裏……
“什麼事?”雲嘯天出言詢問,外麵頓時安靜了下來。夏青璿是鶴妃,他不介意大臣知道她在,更何況,這是他房間,即便夏青璿出現在這裏,也是她對自己投懷送抱。
“皇上,微臣有事求見!”辛侯爺在外請求著。
雲嘯天淡淡回答。“進來吧!”
房門推開,宮女們魚貫而入,夜明珠閃爍亮光,雲嘯天回望身側的美人,眼底難掩震驚。怎麼,會是她?難道自己又被人算計了?
“皇上!”宮女們拿著衣服走至床前,辛怡萱睡意朦朧間,被宮女們的聲音吵醒,睜開迷蒙的雙眸,含不清的詢問著。“什麼事?”
“你怎會出現在朕房間?”雲嘯天冰冷的詢問傳入耳中,辛怡萱瞬間清醒,猛然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不是龍墨軒那張英俊冷漠的臉,而是雲嘯天那流暢的臉部線條。
“皇上……你怎麼會在這裏?”辛怡萱的震驚並不比雲嘯天少多少。
“這句話應該是朕來問你。”雲嘯天麵色陰沉的可怕。“你怎麼會上了朕的龍床?”昨夜雲嘯天被那抹梅花印記所蠱惑,可是,現在打量辛怡萱,眉宇間哪裏還有梅花印,隻有一片暈呼不清的銀色痕跡,映的她的小臉,越發的難看。
辛怡萱拉過被子蓋住自己未著寸縷的身體,快速打量著四周,眼底的震驚無法用言語形容。“這裏是……養心殿……”
她不是在青璿宮偏殿,與龍墨軒纏棉嗎?為何一覺醒來,到了養心殿,就連身旁的人,也換成了雲嘯天……
“不然你以為這是哪裏?”雲嘯天似笑非笑。他們兩人聯合起來設計龍墨軒與夏青璿的,哪曾想到了最後,被他們夫妻兩人設計了……
身下錦褥上,處子血如同鮮花一般盛開,辛怡萱隻覺轟的一聲響,大腦頓時一片空白。她居然失貞給了雲嘯天,而不是龍墨軒,這究竟怎麼回事……
“皇上,辛侯爺在外室等候著呢,臣妾服侍您起身吧……”顧寒煙溫柔的聲音在望見床上的辛怡萱時戛然而止,美眸中閃爍著濃濃的震驚與難以置信。“萱表姐,你怎麼會在這裏?”
尖銳的聲音穿透房間牆壁,響徹整個院落,門外的大臣們心中明了。辛怡萱還真的爬到龍床上去了?她原來中意的不是明南王麼?難不成,她真的不是侯府大小姐,而是賤民,此舉,隻為保住自己的榮華富貴……
站在外麵看熱鬧的賢妃緩步走了進去,顧寒煙與辛怡萱的關係一向很好,更是自己最大的敵人,如今,她的好表姐爬上了龍床,好朋友成了她的情敵,賢妃怎能不抓住機會,好好鬧騰一番。
“你們愣著幹什麼,快伺候辛姑娘沐浴梳洗。”事到如今,顧寒煙肯定恨死了辛怡萱,賢妃就偏要好好待她,故意氣氣顧寒煙。“辛姑娘已經是皇上的人,也就是你們的主子了,一定要好好服侍。”
轉過身,賢妃望向暗暗憤怒的顧寒煙,淡淡一笑。“煙妃妹妹,辛大小姐是你表姐,如今也是咱們的姐妹了,相信你一定也很高興吧!”
“當然!”顧寒煙冷冷一笑,目光陰霾。
雲嘯天慢騰騰的下了床,穿戴整齊後,邁步走向外室,宮女們備了熱水,又拿來一套新的衣衫。
辛怡萱強忍著心中的震驚,沐浴,更衣後,慢吞吞的去了外室,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雲嘯天與辛侯爺等人看她的目光十分怪異。“爹,皇上!”
辛侯爺沒有像往常一樣應聲,而是冷冷命令道。“抬上來。”
一隻大箱子被抬進外室,鼻青臉腫,麵目全非的嚴媽媽也被人帶了進來,狠狠丟到了地上。“嚴媽媽。”辛怡萱欲扶嚴媽媽,卻被人阻攔住,不能上前。“爹,這是怎麼回事?”
“你問她,十八年前,做了什麼好事。”辛侯爺語氣冰冷,揮手推開了箱子上的蓋子。“或許,本侯真的為別人白養了十多年的女兒……”
辛怡萱心中震驚,勉強笑笑。“爹,你在開玩笑吧。”整個鎮國侯府,隻有辛怡萱這麼一位大小姐,所以,白養的女兒,自然是指她。
“是不是玩笑,很快就知道。”辛侯爺話落,太監們手捧著各種用具走了進來。“啟稟皇上,滴血認親的用具已經準備完畢!”
“嚴媽媽,這是怎麼回事?”辛怡萱先是失錯了身,如今,竟然又被懷疑不是侯府大小姐,接連的打擊,她受不了。
“大小姐,別聽他們胡說。”嚴媽媽用盡全力抬起頭。“你就是侯府大小姐!”嚴媽媽的臉腫的很厲害,她的笑,看起來十分恐怖、惡心,辛怡萱隻覺胸中一陣翻騰,強忍著沒有嘔吐出來。
“辛大小姐,請滴血。”兩名小太監端著器皿走至辛怡萱麵前,辛怡萱還未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手指一痛,血已滴到兩隻器皿中。
太監將其中一隻器皿呈至辛侯爺身前,辛侯爺沒有絲毫猶豫,拿起刀子劃開手指,滴了幾滴血進去。
另一名太監則將器皿放至嚴媽媽麵前,強行割破了她的手指,將血滴入其中。
兩隻器皿放到一起,眾人屏住了呼吸觀察著。辛侯爺的血與辛怡萱的血在器皿中浮浮沉沉,不斷交換位置,卻始終沒有合到一起,各自落於底部。
反倒是嚴媽媽與辛怡萱的血,在器皿中慢慢融合,最終合為一滴……
眾人抬起頭,誰也沒有說話,眼底卻是難掩的震驚與同情。辛侯爺,真的替人白養了十多年的女兒!
辛侯爺麵色鐵青。“來人,將嚴媽媽拖下去,淩遲處死!”她竟然敢將自己高貴的女兒與她的賤女兒調包,如此惡奴,不狠狠懲罰,如何能為自己枉死的妻女報仇,如何能消自己心頭之恨。
“侯爺,就算怡萱不是您的親生女兒,您也養了她十多年了,她一定會孝順你的,求你放過她……”嚴媽媽拚命掙紮著,卻擺脫不掉被人拖走的命運。
目光轉向辛怡萱,嚴媽媽哀傷的眼底老淚縱橫。“怡萱……”
“爹,這是怎麼回事?”辛怡萱的大腦早就是一片空白,她接受不了這種事實,還在做掙紮。她是侯府大小姐,一定是弄錯了,絕對弄錯了……
辛侯爺冷笑一聲。“不要再叫我爹,我不是你爹。”快步走至木箱邊,望著箱中女子,目光慈愛。“她才是我的親生女兒,卻被你娘害死了,嚴媽媽,才是你親娘……”
“不……我不相信!”辛怡萱聲嘶力竭的怒吼著。“我是侯府大小姐,不是賤民生的女兒……”
“多謝皇上聖恩,嚴媽媽微臣處置了,至於那個賤民……”辛侯爺冷冷望了辛怡萱一眼。“與微臣沒有半點關係……”
雖然辛怡萱已是雲嘯天的人,可眾目睽睽之下的滴血認親,她與自己不僅沒有半點關係,其母還害死了自己的女兒,若自己還認她做女兒,不僅枉為人父,更會被人恥笑,在朝中永遠抬不起頭來。
“賤民嚴氏害侯府大小姐性命,其女怡萱妄想攀龍附鳳保命,拉下去重打五十大板,毀其容顏,貶為平民!”
辛怡萱從千金小姐成為平民,肯定受不了苦,墜入風塵在所難免,可是他雲嘯天用過的女人,豈容他人染指,毀了她容顏,她就無法再入風塵。
雲嘯天命令一下,辛怡萱如瘋了一般,大吵大鬧的橫衝直撞。“皇上……我是侯府大小姐,不是賤民……”
雲嘯天不為所動,辛怡萱被太監們拉著,動彈不得,哀求的目光轉向辛侯爺。“爹,我是您的女兒啊……”
雲嘯天眸光一寒,太監們用力拉著辛怡萱向外拖去。雲嘯天討厭見到她,因為她會讓他想起自己被龍墨軒與夏青璿設計了……
門外,龍墨軒與夏青璿隱在角落中看熱鬧。“事情就這麼完了?”也太便宜辛怡萱了。
龍墨軒放在夏青璿腰間的大手不知不覺間緊了緊,下巴輕觸她的香肩,淡淡一笑。“別急,好戲還在後麵!”
龍墨軒話音剛落,辛怡萱不知哪來的力氣,猛然掙脫了太監們,飛速跑向雲嘯天與鎮國侯。“皇上,爹……”
辛怡萱橫衝直撞,毫無防備的大臣們,被她衝的東倒西歪。“砰!”一名女子不小心,被她撞到了大箱子角上,女子的慘叫聲讓整個外室瞬間安靜下來。
“皇……皇上……快,救救我們的孩子……”女子抬起頭,竟是賢妃,麵色蒼白的毫無血色。“孩子……孩子……”
雲嘯天眸色一變。“來人,快請太醫!”身形瞬間來到賢妃麵前,抱了她奔向內室,將賢妃放在床上,雲嘯天側目望向外室,怒氣衝天。“罪女居然敢衝撞賢妃娘娘,打三十大板,再貶為賤民。”
賢妃受傷,太監們自然不敢再放鬆,緊抓著辛怡萱,不顧她的大喊大叫,死拖了出去,執行雲嘯天的命令了,好好的宴會鬧成這個樣子,眾臣自然沒了繼續喝酒的興致,全都識趣的告辭離去。
辛侯爺命人抬著大箱子回了鎮國侯府,那裏麵裝著他的親生女兒,中年喪女,老淚縱橫,自然無心再理會那個冒牌的辛怡萱!
夏青璿悄悄望了外室一眼,地麵留有小片血跡。“賢妃是假孕,剛才趁著人多,亂,我放了藥過去,她那個假身孕是徹底沒有了……”
“你說賢妃會不會將怒氣發到辛怡萱身上?”龍墨軒詭異的笑。
“也會,也不會!”夏青璿高深莫測。“我還在煙妃身上做了點手腳,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這裏可是皇宮,別人都走了,如果我們繼續留在這裏,雲嘯天肯定生疑。”龍墨軒抱起夏青璿,大步向外走去。“這好戲不是一天兩天就會上演的,咱們先回王府,等時間一到,再來看戲也不遲。”
“今晚我累了,咱們回去就休息。”夏青璿與龍墨軒打著商量。
“好,一切聽你的。”龍墨軒保證著,眼底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話雖這麼說,實際情況,再實際對待,良辰美景,他可不打算放過。
賢妃的孩子到底沒保住,太醫起到養心殿時,賢妃的血已染紅了大半個床鋪。
太醫開了藥,又將許多細節一一叮囑,確認無誤了,正欲離去,一直忙著照顧賢妃的煙妃頭腦一昏,險些摔倒,幸好雲嘯天及時扶住了她。“寒煙,小心。”
“多謝皇上,臣妾沒事!”享受著雲嘯天的照顧,顧寒煙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太醫,給煙妃娘娘也診診脈。”賢妃的孩子已經沒有了,雲嘯天可不想再讓煙妃出事。
“臣遵旨!”太醫領命,認真的為煙妃診脈。“皇上不必擔心,煙妃娘娘隻是有些勞累,並無大礙!”
雲嘯天放下了心,太醫開藥方時,他已命人送煙妃回寢宮休息。
太醫將藥方開好,交給宮女,叮囑一番後,麵向雲嘯天。“皇上,煙妃娘娘二十日受孕,距今兩月整,有滑胎的跡象,需要好生休息,不能太近操勞……”
“二十日受孕?太醫確定?”雲嘯天的眼眸不自覺的微眯了起來。
“回皇上,老臣十分確認,煙妃娘娘再有一月,腹中胎兒才算穩定……”
“一切就照太醫說的做!”雲嘯天眼眸微沉,若有所思。
太醫走後,雲嘯天對著空氣打了個手勢。“暗中請十名大夫前來皇宮,朕有事找他們。”
“是!”輕微的破風聲過後,一切歸於平靜,雲嘯天眸底的陰冷卻是越來越濃。怎麼可能會是二十日受孕,一定是太醫弄錯了。
次日一早,賢妃醒了,得知孩子沒有了,眼淚汪汪的同時,厲聲向雲嘯天告狀。“皇上,臣妾不僅被辛怡萱撞了,還被顧寒煙狠狠推了一下,才會撞到箱子上……”流掉了龍種。
“月茹,當時很多我都看著,寒煙沒有推你,是辛怡萱撞了你……”
“皇上,真的是顧寒煙推我的,皇上……”賢妃眼淚直流,楚楚可憐。
“失去了孩子,你傷心,朕也傷心,別難過,養好了身體,還可以再有孩子的!”雲嘯天的心思都在顧寒煙的孩子身上,根本沒功夫,也沒耐心勸解柳月茹。“好好休養,朕改天再來看你!”
雲嘯天毫不留戀的快步離去,柳月茹傷心的同時,也漸漸絕望。皇後的位置,雲嘯天真是留給顧寒煙的,可是,即便如此,自己的孩子,也是他的孩子啊,他怎麼可以如此絕情,任由自己的孩子死在麵前……
絕望過後,柳月茹心中隻剩下憤怒與報複,眼眸微眯,折射出強烈的恨意。雲嘯天,顧寒煙害死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又豈能讓他們好過……
兩日後,十名頂尖神醫到齊,雲嘯天借口為顧寒煙調養身體為名,讓大夫們都為顧寒煙把了脈,開了幾副保胎的方子,雲嘯天親自吩咐禦膳房的人熬藥,顧寒煙高興的笑逐顏開。
入夜,雲嘯天拿著太醫們留下來的紙條,麵色鐵青,十名太醫都是從不同的地方找來的,但他們推測的顧寒煙受孕日期,無一例外是上上個月的二十日,有一個更準確的,還推算出是二十日的夜晚。
為了掩人耳目,上上個月十九,天還未亮,雲嘯天就出了京城,對外宣稱是二十五日才起程去星辰閣,所以,顧寒煙二十日受孕,別人不會說些什麼,他自己卻知道不對。
二十日,自己正在前往星辰閣的路上,如何臨幸顧寒煙?眸光一寒,雲嘯天眼底陰霾頓現。自己對她那麼好,還許諾了她皇後的位置,想不到她背著自己偷人,給自己帶綠帽不說,還懷了別人的孩子還冒充龍種。
是可忍,孰不可忍,顧寒煙已經無恥的背叛了自己,自己為何還要對她客氣……
明南王府。
夏青璿沐浴梳洗後,坐在床上看書,稍頃,龍墨軒推門走了進來,夏青璿急忙扔下書本迎了上去。“事情如何了?”漂亮的眼底充滿希冀。
龍墨軒輕擁著夏青璿的小腰,戲謔道。“不知青璿想知道哪件事情?”
“把你知道的都說說!”辛怡萱的下場,賢妃的決定,顧寒煙的命運等等,夏青璿都想知道。
龍墨軒淡淡一笑,抱著夏青璿坐到床上。“嚴媽媽已經死了,辛怡萱容顏盡毀,重打了幾十大板,丟到了大街上,估計已經成乞丐了吧,賢妃對雲嘯天徹底死心,正與柳禦史密謀,不知道準備幹什麼,雲嘯天已經得知顧寒煙腹中的孩子並非他的,麵色極其陰沉啊……”
“雲嘯天要對付顧寒煙了?”還有那名背叛了他的暗衛。
“沒錯。”龍墨軒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到兩人身上。“不過,等顧寒煙的事情一了,他就會將矛頭指向本王與青璿了!”
夏青璿雖然已為人妻,但雲嘯天似乎還不打算放過她。
“你可是銀月明南王,早就想好對策了吧。”更何況,連環布局,讓雲嘯天一步一步走進陷阱的,除了夏青璿外,還有龍墨軒這個幫凶。
“當然,隻要有本王在,雲嘯天就不敢輕舉妄動!”龍墨軒輕柔的吻落在夏青璿臉頰上,夏青璿扭動身體躲避他的糾纏。“別鬧了,正事要緊……”
“有什麼事情會比我們兩人的正事重要!”龍墨軒聲音曖昧。
“我準備策反雲嘯天身邊,所有能反的人,需要製訂詳細計劃!”夏青璿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與龍墨軒商量。
“雲嘯天還未出手對付顧寒煙,這些事情明天再說也不遲。”唯恐夏青璿再想其他事情,龍墨軒幹脆封了她的小嘴,快速褪去兩人身上的衣衫,盡情纏棉,室內情念高漲,春色無邊……
月黑風高,夜空中星星遍布,一閃一閃的,仿佛在對人眨眼睛。
夜色漸濃,皇宮中靜悄悄的,微風輕起,走廊下的燈籠來回搖拽,忽明忽暗,遠處,一陣陣的侍衛來回巡邏著。
突然,一道窈窕的身影憑空現於寒煙宮,小心翼翼的四下觀望無人,身影快速向著一個方向奔去。
一路急走,窈窕身影不停觀察四周,確認無人跟蹤,方才放下心來,剛剛來到假山旁,還未來的及休息,一雙大手憑空伸出,將她緊緊擁入懷中。“娘娘,你怎麼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