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戰國民黨軍部隊采用“兩線、兩翼”部署:第一防線指揮官為第四十軍軍長馬法五,左翼為吳俊的第八師,部署在大王村(今為靈寶大王鎮)南北;右翼為李振清的一○六師,部署在陽店鎮以東的峴山廟地區;戴慕真的第一○九師(欠三二五團)部署在大王村以西地區,備援第八師。第二防線的指揮官為第一軍軍長張卓,防線在靈寶城至虢略鎮、周家山(虢略鎮即現今之靈寶市區,周家山在五畝鄉莊裏附近)的弘農河兩岸,主陣地在西岸。該線劃左、右兩地區。左地區指揮官為第五十七軍軍長劉安琪,防守部隊為傅維藩的第九十七師,師部駐犁灣原,防區為老靈寶城、坡頭、牛莊、北田村(老靈寶城現屬大王鎮,坡頭現屬函穀關鎮,牛莊、北田村現屬城關鎮)。郭吉謙第二八九團守靈寶城至函穀關附近的南店頭。曾慶春第二九○團守坡頭、牛莊、北田。右地區指揮官為第一六七師長王隆璣,防守北田、虢略鎮、周家山一線。匡泉美的第五六○團守北田至虢略鎮,賀一遲的第四九九團守虢略鎮南的嶽渡至石家山地區。另有一○九師的劉明第三二五團防守周家山至朱陽鎮的西澗河左岸地區。在靈寶參戰的國民黨軍,共約10萬人,統由第三十四集團軍司令李延年指揮,隸屬蔣鼎文的第一戰區長官司令部領導。
參加靈寶戰役以陝西士兵、西北將領為最!出師之前,將領淚告士兵:“日本人打過潼關,就進入陝西,你媽、你妹子、你嫂子、你侄女統統會被日本禽獸糟蹋!你爺、你大、你哥、你弟、你一家都是日本人的牛馬,出完力,再殺了吃肉!你的田、你的窩就被人家占了,你死了也是孤魂野鬼!不把日本兵堵在靈寶?咋見咱三秦父老?”眾人群情激昂。
戰鬥慘烈!日軍戰車部隊的到來,令戰場形勢陡然發生改變。第八師師長吳俊後來回憶道:“敵人不僅以優勢空軍及炮兵掩護,更重要的是陣地前突然出現大批中型戰車衝向我軍陣地”。虢略一帶的地形屬於黃土地帶,地麵溝壑縱橫。日軍戰車常停止在土坎上肆無忌憚地對國民黨軍陣地瘋狂掃射炮擊。國民黨軍士兵苦無反戰車武器,隻得在土坎下構築掩體,以躲避戰車的射擊。吳俊命令士兵使用集束手榴彈潛往投擲於戰車腹下,日軍戰車被炸數輛。其餘戰車才悻悻而去。第8師戰前戰鬥人員9700多人,戰鬥結束後僅餘1200人,此戰之悲壯,戰鬥之激烈,犧牲之大可以想見。日軍戰車部隊是於6月5日投入戰鬥的,在國民黨軍戰史資料中記載道:“第八師當麵之敵,於五日拂曉,以猛烈炮火向砦子溝、焦嶺、小南朝陣地射擊。六時許,敵先頭部隊四百餘,戰車七輛,向該師陣地進攻。守軍沉著應戰,當毀敵戰車三輛。”七輛戰車為當時日軍一個中戰車中隊的編製,而日軍當時有兩個中戰車中隊。國民黨軍戰史續稱:“旋敵站主力步兵千餘,戰車九輛,蜂擁而來,我複將其戰車三輛擊毀。”同時,“敵複以步騎兵五百餘,向王和、韓家凹第24團陣地猛攻;另一部步兵七百,戰車十餘輛,向小南朝第22團陣地猛攻。”如果考慮在前麵的戰鬥中被國民黨軍擊毀的三輛戰車,那麼後麵戰鬥出現的九輛戰車和十餘輛戰車,幾乎就是戰車第17聯隊兩個戰車中隊剩下的全部戰車了,此戰再毀三輛,日軍戰車在當天的損失有六輛之多,損失比例還是比較大的。但是,被輕型反坦克武器(普通地雷、普通手榴彈等)所“擊毀”的日軍坦克,稍事維修又可投入使用。國民黨軍缺乏有效的反坦克武器,隻能以原始的方法對付這種鋼鐵猛獸。據國民黨軍士兵在多年後的回憶資料,守軍在與日軍交戰前,就預見到日軍有可能使用戰車,因此在洛陽-潼關公路及其兩側陣地前沿,廣泛挖掘反戰車陷阱,當日軍戰車掉入陷阱後,守軍一邊反擊日軍步兵的衝擊,另組織敢死隊對陷阱內日軍戰車圍而毀之,如此戰術擊毀日軍戰車六輛,恰與當日國民黨軍戰史資料的記載相符。
最後,就在戰車第三師團不可一世、東衝西奔之時,它遭到了一次十分嚴重的打擊。給予這支在豫中戰場上耀武揚威的日軍戰車部隊以致命打擊的部隊,嚴格來說並非一個成建製的部隊,它甚至連一個番號也沒有。在豫中會戰開始後不久,國民黨軍得知日軍投入了戰車部隊,而國民黨軍各部隊普遍缺乏反戰車裝備,以至損失奇重。國民黨軍專程從中央陸軍軍官學校七分校在校學員中抽調了20多名優等生,在西安第八戰區副司令長官部進行絕密條件下的集訓。訓練科目由美軍教官教授,教授的內容是操縱美軍新研製出來的先進武器——巴祖卡火箭筒。
參加集訓的張永春後來回憶說:“一隻綠色鐵皮箱,取出兩節各長40厘米,外徑約10厘米的鐵筒讓我們看,並介紹說這種武器是專門用來打坦克的,大家就叫它火箭筒吧。”實際上這種全稱為“反坦克穿甲火箭”的武器是一種能夠多次使用的近程輕型火箭發射器。口徑60厘米,發射紡錘型破甲火箭彈,有效射程200米,使用時兩節鋼筒對接,兩人操作使用。七分校選拔出來的學生很快就學會了操作要領,在美軍教官指導下,學員們進行了無數次練習。不過因為這種武器實在太寶貴,學員們沒有進行任何實彈射擊。
6月7日,日軍在虢略前線投入戰車部隊攻擊的消息傳到西安,這些學員被匆匆派上了前線。此時虢略南北的戰鬥正是白熱化階段。學員們6月10日自西安出發,一行22人攜帶了11具火箭筒。他們在傍晚抵達虢略西10餘華裏的塬上,由專門指定的軍官帶領他們進入伏擊陣地。這個陣地位於洛陽至潼關公路的北側,居高臨下十分有利。
10日晚,日軍戰車第三師團突破了國民黨軍在虢略附近的防線,戰車部隊沿著公路蜂擁向西而來。七分校的學員在11日淩晨四時許進入戰壕,11部火箭筒由東向西依次排列,相互間隔10米左右。陣地距離公路大約150米,處在火箭筒的有效射程內。半小時後,遠處傳來隆隆的馬達聲,日軍戰車的燈光由遠而近,獵物來了。當最前麵的日軍戰車前進到最西側火箭筒正前方時,帶隊的上校參謀一聲令下,11部火箭筒同時發射,全部命中目標。這是這些學員第一次實彈射擊,恐怕也是中國軍隊第一次使用火箭筒摧毀敵軍戰車。張永春回憶說:“此時我才看到彈頭與坦克鋼甲接觸的一瞬間,炸藥爆炸產生的高溫、高壓,高速金屬射流發出刺眼的白光,迅速穿透鋼甲,坦克當即爆炸起火”。日軍遭此突如其來的打擊,頓時亂了陣腳。開始的時候後續的戰車還盲目地向前衝,並用坦克炮和機槍射擊。在被火箭筒擊毀十幾輛戰車後,日軍才恍然大悟:縱橫豫中豫西近兩個月的戰車此時遇到了最為強勁的對手。日軍戰車停止了還擊,匆忙掉頭回撤。在戰車調頭的時候,學員們抓住戰機,又擊毀了幾輛。僥幸逃脫的日軍戰車狼狽逃竄,撇下了約20輛戰車,橫七豎八地趴在公路上熊熊燃燒,“火光映紅了黎明前的夜空”。至此日軍戰車第三師團再未向西攻擊,日軍戰車第三師團的閃擊戰就此壽終正寢…………。
這些事實,靈寶老一輩人還念念不忘。作為一個知恩圖報,有良知的中國人,都不要歪曲史實。
由於認識到:薪盡火傳的道理,張經理賺了錢,不再把數字再擴大到八位數。而是求真、求知、求實。也想,窮了求富,富了為貴!不再唯利是圖,不再窮得隻知道賺錢。
他有如此追求,早把過去的屈辱忘懷。怎肯放著自在不自在,逮個老鼠咬布袋?所以,他不搭理在他麵前演戲的前妻。也一直沒有像其他有錢的蠢貨那般,隻知道吃喝嫖賭,隻知道賺錢、再賺錢!
看到前妻賴著不肯走,他隻好決定自己走。出門,就瞧見慌忙躲閃的兒子。他頓時明白:“過來!你們這是?”老大、老二吱吱嗚嗚。他忍住氣又說:“是不是怕我身上沒帶錢,你們過來送錢?好打發你媽上路?”老大應聲:“就是!”慌忙掏出一疊。老二也照做。他看看錢:“不夠!老三、老四給你媽的養老錢呢?”老大、老二忙再掏。借過錢,他遞給前妻:“我得腎癌,還是晚期,準備動手術。這病做了以後,就像太監一樣,尿尿要學婦女那般蹲著,沒啥東西可供你了!你就還是找你的相好吧。你兒子是賺錢,可那是他們沒黑夜、沒白天,討飯討來的血汗錢。你可要仔細花。等哪天死了,打發人來說說,他們會體體麵麵埋你。你放心,我還是一個窩囊廢,一個人慢慢等死。不會學你那般的!”前妻眼珠咕咕嚕嚕轉著看她倆個兒子,兒子努努嘴,她知趣出來。母子三個悻悻離去。
張經理一個人也樂得逍遙自在。大家嫉妒的不行。同行也眼紅得難受。紛紛尋思:如何利用他這個招牌?最後,陰陽先生讓大家明白:他站的是‘風水寶地’!誰站那地方,都日進鬥金的。這倆個準備開辦礦山配件的同行就深信這一點。他們試圖占了這地盤,再假借張經理的分店,再狠撈一把。
好說歹說,勸走這倆位。張思德心裏很不平衡:“運氣高的人到處都是!我以為自己走鴻運!看來,靈寶人個個吉星高照!我也算有資本,那套買賣也難不住我!最多,我多出幾個工資雇傭懂空壓機配件的員工。這買賣穩穩當當的。鐵疙瘩又壞不了!隻是,如何混水摸魚?他又動了幾天腦袋。
他還是先‘打草驚蛇’。他上門告知張經理:“這段時間忙。沒顧得上這裏。聽說媳婦做主把房租給別人,特來看看?張經理聞聽是房東駕到,忙端茶倒水。讓煙叫飯。張思德擺擺手。閑談一會兒,才說難言之隱:老家有親屬得慢性病,需要一大筆治療費用,原本打算自己開門市部,多賺幾個錢,因親自護理病人,忙得沒時間,他媳婦就趁亂,把房租出去。他倆口常為此事吵架。這回,來告知一下,不能讓媳婦當家做主,他勸張經理另尋地方。張經理聞聽,大驚。慌忙說好話:“咱倆都姓張。五百年前是一家。這事情不能更改,否則,我損失很大!再說,你媳婦都跟我簽訂【【租房合同】】,萬一鬧翻了,告到法院,也是房東敗訴!”張思德冷冷應答:“我把話擱這裏,你想咋辦全由你。我沒事不尋事,有事不僻事。”不歡而散。張經理不敢大意。忙找銀娣?銀娣躲起來。隻好打道回府,召集幾個兒子商量?兒子根本不懼怕這些,你一言我一語說,如何對付房東。張經理是明白人:“強龍不壓地頭蛇!這不是戰場,拚個你死我活的,做生意講求:和氣生財!如何尋澗東有身份的,張家的親友說和?大不了多付給房租?”幾個兒子點頭稱是。
張思德自動聯係那倆個,想租占自己房子的商戶,和他們在他家開懷暢飲。剛巧,張經理也看到這一幕。張經理大驚,頓悟:原來這樣!這回,要花大力氣!這倆個跟張經理學過空壓機維修,不安分於做空壓機看護。想開辦【【空壓機配件門市部】】。如果張思德聯合他們,在這裏開辦門市部,再搭著自己的旗號,把自己的客戶拉走。自己損失就數百萬計。他不動聲色退出去。張思德看目的達到,越發得意。劃拳猜令,很是活躍。
第二天一早,張經理登門拜訪:“張老板,你想好沒有?”張思德裝為難樣子:“十分矛盾!不做生意,難養活一家人;做生意,得罪一家子。我在想一個萬全之策:不得罪一家子,又可以解決燃眉之急?幹脆,把這地方賣了。有一筆錢,看病!”張經理按住心頭的狂喜。詢問:“你那地方要多少錢?”張思德慢慢說;“你是知道的,原先一塊地皮,一次給鐵匠六萬!後來,暗送村幹部、土地局等,不比給鐵匠少。如今,又有三間倆層的建築物,你看值多少錢?”張經理順著他說:“十二萬的地皮,加上建築物至少值十五萬?”張思德笑笑;“有倆個做生意的,都給我遞到四十萬。他們也跟你一樣,是賣空壓機的大老板,一台機器賺三萬,一天賣一台,一個月把賣房的錢連本帶利賺回來!”張經理連連擺手;“哪能這麼賺錢?就是翻新空壓機,一台也沒有賺那麼多!一天業不可能賣一台?”張思德一下子強硬起來:“人家還帶配件、鑿岩機、電機、水泵、水銀、碾子……。再說,有張經理開創的局麵。這好比原先在靈寶的唯一的公家食堂----新靈食堂,我師父和多少好廚師開創多少年的門麵,讓外行的亢全軍承包,憑著老名氣,一年賺十個萬元戶!”這正是張經理害怕的,也是他的軟肋。張經理隻好續著問:“四十萬太多!再說,人家隻是口頭許諾,並沒用來實際的。我實心實意想買。你想,房子是我掏錢給你蓋的,如果打官司,你還需要時間,還不能贏官司?我是生意人,和氣生財,就不想和你失和氣。你就讓我一些?”張思德忍不住得意:“就聽你哥哥的,建築物是你蓋得,這四萬算你的,三十六萬。不能再少了?”張經理隻好借還要和孩子商量。倆人談判就此結束。
張思德喜不自禁地告訴銀娣結果。銀娣也沒料到,這地方就這麼值錢!倆年不到,漲六倍?她還是敬告張思德:“見好就收!三十萬都頂天了!”
漲經理領來幾個街麵的‘紳士’。不是給張思德施加壓力,而是來監督買賣合同。張思德、銀娣倆口和張經理簽訂買賣合同。把房轉讓給張經理。先付三十萬,等澗東村委會到土地局把合同公證、認可。再付給餘額六萬。張思德也很‘大方’,當場少收一萬,算是給幾個街麵紳士的‘煙酒和紅包’。忙完,張思德大擺筵席,邀請澗東村委、鐵匠、公證人、張經理等。他塞給鐵匠一萬,讓他求在土地局做局長的外甥處置此事?鐵匠雖眼熱人家賺錢,可一萬元,也很有誘惑力。就跟著張思德,帶煙酒求外甥。外甥哪能不向著舅?澗東村委也樂得順水人情。收了張經理、張思德雙份好處。就辦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