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七章 發家致富夢(1 / 3)

遭受打擊的是金匠。他們都不知道自己的發家致富夢竟被這些不相幹的人打破。他們無奈地看著門前的車水馬龍。

那些做強做大的金匠都不是靠首飾起家。他們做首飾,隻是個幌子。就好像那些嘴上反腐,手上受賄的官員;就好似那些嘴上說賠錢,不賺你錢,心裏恨不得把你榨幹的商人;這好似那些嘴上說為了人類文明,心裏卻試圖用文字把自己名垂青史,還要大家給他供吃喝的作者。金匠做得沒有他們藝術。隻是實實在在的。他們利用首飾製作的許可,私下收購黃金,借加工之名,行走私之實。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金匠還沒有懂得一整套如何從靈寶賺取‘靈寶狗頭金’的理論,背後的廣州、香港人就看準了如何賺取‘靈寶狗頭金’的玄機。當時,黃金走私已經行不通。再沒有愚蠢的靈寶金老板背著黃金條到廣州來賣。廣州人前去靈寶,反而被靈寶人設圈套,賠了血本。從這些金匠手裏收購,根本沒有多少利潤空間。這些金匠還想撇過中間人,到香港淘金去。還是人家香港老板腦子活,諸如靈寶楊擋花之流,到香港定居後,還不忘靈寶的狗頭金。她們建公司,還是賺靈寶人的錢。開辦的傳媒公司,給靈寶金老板出自傳……到底,靈寶人不喜那些不能吃喝玩樂的‘名氣’!她們還是側重於真實。一個老子的【【道德經】】就足以傳承三千年。其他,免談!看傳媒公司難賺靈寶的狗頭金,楊擋花還要在黃金方麵做文章!走私黃金的生意,已經老掉牙。她要引導靈寶人走一條發家致富的捷徑!

靈寶人熱愛淘金。隻知道到靈寶山裏淘金。不知道:遍地黃金!更不知道:書裏自有黃金屋!官場有狗頭金!結合香港和靈寶的差異,她看準‘紙黃金’。雖並不是真懂‘紙黃金’,也知道大陸跟香港是倆個不同的金融環境。可,城裏人想出城郊遊;鄉裏人企圖到城裏看風景。誘惑、吸引力就是狗頭金!她正因為這倆者的不同,才有機可乘。

她雖不才,可有才、有財的人多了去!她們一拍即合。根據香港和內地不同的時差和不可透視的‘暗箱操作’,引導靈寶金老板從事‘紙黃金’交易!賺取‘操盤費’。

從事這‘買賣’不難!這和所有的‘品牌’成名經曆一樣!無非在開始,拿錢砸人!這和所有的‘傳銷’一般,讓下家把點燃的炸藥包扔給新人。

看廣州人精明,就個他們一些好處。一些廣州人第一次發了小財,就帶動更多的廣州人參與。廣州人挨了打,就把炸藥包丟給還算精明的靈寶金匠。靈寶金匠發了第一次。惹得靈寶金老板心直癢!一來二去,炒‘紙黃金’成了靈寶上層的時尚。

過江龍跟這幾個白道‘朋友’也學會炒‘紙黃金’。開賭場出身的他,深知到其中的玄機:香港金價誰知道?香港人知道!大陸不知道。等你知道,已經不知道是哪一年的。這好比一個賭徒在教想學習的新人。你手裏就是‘炸彈’,你也是不知道!得要他告訴。這不是明擺著讓人家玩?

沒有人搭理他的高見。開始,不懂得都隻賺不賠。看來,這是憑運氣!爆倉,隻是你運氣不好!再說,大家都玩!玩得還都是靈寶有頭臉的人物!你敢說:他們沒有腦子?

這好像給‘品牌’代言的名人,你說:他們傻?肯定你妒忌他們的成功!

過江龍也跟著玩!說來也怪!那些賺足錢的老手信心十足地賣漲!他則毫無意識地買跌。賺錢的,竟是他!沒幾次下來,真刺激。不知不覺,他也加入炒‘紙黃金’的行列。而且,成了金牌的大戶!別人隻是開一手。他開一百手。別人爆倉就鬆手;他不斷地補倉。別人減倉,他新建倉…。

這些,用他的說法:就是反其道而行之!他並不知道;靈寶才幾個炒‘紙黃金’的?世界炒‘紙黃金’的多了去!別說他,就是靈寶人全炒‘紙黃金’,也不能左右世界黃金市場!這根本不同於四個人打麻將;三個人鬥地主。幾個人鬥!能者取勝幾率大;人跟世界鬥!那就是癡人夢話!

過江龍炒黃金損失已經幾個一百萬。他借遍所有‘該借的朋友’。這些‘朋友’都是啥人物?無非酒店老板、大修廠老板以及一些其他領域的小人物。這些‘人物’原本弱小,在過江龍等扶持下,才躋身小區域的‘人物’。因不能得過江龍,隻好躲避。過江龍的電話不再接,見他就躲得遠遠的。賭場每天的收入,小弟繳納的‘月費’都被過江龍用來拿到郵局彙到指定的賬號。

正當過江龍為補倉發愁,大寶前來問他討要一處賓館的鑰匙。原來,大寶也學金老板‘金屋藏嬌’。跟媳婦琴琴鬧離婚不成,幹脆帶新情人韭韭玩失蹤。

這事情起因?是大寶媳婦--琴琴放任嘴巴惹的禍。大寶姐姐春麗在靈寶街長大,從小養成舌尖嘴快、事事拚高低的生性。在娘家也不很顯山露水。嫁了人,婆家人哪肯讓她三分?過門三天,就跟丈夫炒嘴不斷。捎帶罵得人家祖宗八代都不安寧。女婿對罵,她竟裝腔作勢要動手,女婿幾巴掌下去,她灰溜溜夾個包,卷起衣物回娘家搬兵。娘家媽不論三七二十一,就言說女婿的不是,動員家庭成員興師問罪。先是她母親趕到女婿門頭,沒進門就對親家一頓搶白:“虧你家還是書香門第?不就因他爸當了幾天民辦教師。他這教師也來得不地道,聽說是他舅爺在教辦,才把這鬥大字識不了一籮筐的半文盲,安排到學校誤人子弟。這耽誤別人也罷,倒把自家孩子調教成土匪,有本事你讓你兒子學李子奎,做個大土匪,也不虧我女兒沒瞎眼!……。親家,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明明知道我來,明明知道我不識你這高門樓,也不接迎一下?害得我前腳踩了一腳狗屎,後腳一覺臊尿,這不會是你故意臭我吧?嫌棄我閨女也罷,誰讓她不會逢迎她家以大學教授自居的公公,整體瘋瘋癲癲自以為是母村長的婆婆?我可沒得罪你們?倒是我腦子進水,聽信媒人的花言巧語,把姑娘白白送給你們做燒火丫頭。你們不念叨她扒鍋燎灶的功勞,也念給土匪暖腳的苦勞?土匪,你出來,不要讓你老不死的爹媽做擋箭牌。我今天往你手裏死!看你家門頭能掛多少人頭!”一頓罵,把親家倆口嚇得、惱得、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倒是女婿聞聲出來,也不喊娘,也不讓進門,指著春雷的鼻子對罵:“你媽算啥玩意,看我不打死你!”看女婿要動粗,丈母娘也氣得半死,也怕女婿不認她,嘴裏雖說還是不饒人,到底低下聲,語氣緩和。這邊,倆口忙動手打兒子。兒子由任自己父母的打罵,卻要把新媳婦娘家帶的被褥衣物扔出院子。四周站滿看熱鬧的鄰居,大家紛紛指責春麗母女。母女隻好灰溜溜轉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