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秋過去了,落葉和越加越厚的衣服告訴人們寒冬到了。
白虎城,八大城市之一,夜常來酒店內,羅傑坐在靠夜的桌喝著悶酒,都說冬季任務多,他來白虎城都三天了,白天守在傭兵服務站連個送信的任務都沒見,看到的全是那些嚇死人不償命的任務。什麼白虎城,北強盜猖狂,聯合滅強盜任務,什麼白虎城,南有土匪行凶尋誌士或強團滅匪。要不就說某某商隊預送貨物前往某某地方,特聘強團護送,這都是些大的兵團才能做的任務,就自己這點實力看都不夠看的。看樣子自己隻能接些跑腿的任務了,可偏偏連個跑腿的任務都沒有。
羅傑越喝越氣,越喝越覺得憋氣,自申請傭兵到現在都半年了,除了第一次魔蛇皮的任務中動了動手以外,其餘的任務都是幫人送送信跑跑腿而已,就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才能建立血狼傭兵團,瞧瞧地上的大斧都已經開始生鏽了。
邊喝著悶酒邊聽著周圍閑人的嘮嗑,別小看周圍閑人的嘮嗑,羅傑在這些嘮嗑中增長了不少見識,什麼新鮮事都能聽到。
夜深了,羅傑被酒保拍醒,“客官,酒店打烊了,”
“哦,多少錢?”
“二十四銀幣”羅傑從懷裏摸出錢袋,一個,兩個的數出二十四個銀幣,再把錢袋係緊揣到懷裏,拾起地上的大斧,搖搖晃晃的站起來,雙手舉起巨刀扛在肩上的同時腳步晃了兩下差點摔倒。
“客官,你慢點!”酒保關心的扶了下。
“沒事,不用你扶”就這樣羅傑一搖一晃的出了酒店。寒冬的夜,冷,寒冬的風,刺骨。酒醉的羅傑經過寒風一吹漸漸清醒了,端水洗了把臉這下羅傑徹底清醒了。
坐到桌邊掏出錢袋數了數,六個金幣三十五銀幣,“唉”羅傑唉了口氣,“最近喝酒花了不少的錢了,再喝下去的話,要不了多久飯都成問題,又沒任務接,這點錢早晚會用完,錢用完了怎麼辦,難道去搶啊!”羅傑又歎了口氣,感覺很空虛的他無總中看到了靠在牆邊的巨刀,半年來這把巨刀一直扛著,閑時也隻是隨手揮了揮卻從未解開過,心血來潮的羅傑把大斧放在地上,將巨刀放在桌上,慢慢的解開緊裹的布,握著這三十公分的刀柄,緩緩將巨刀抽了出來,雖然隻是借著油燈的光芒,羅傑能清楚的看見,刀麵還是那麼亮,都沒有一點生鏽的跡象。
摸著這把從未使用過的刀,羅傑突然感到非常愧疚,感覺自己配不上這把刀,感覺自己鬼對鐵狼,愧對李老板。摸著刀羅傑想起了李老板,想起了這位像父親一樣的鐵匠,不知李老板現在怎麼樣了,快年底了是不是還是一個人拿著大錘打鐵呢?有沒有再請人幫忙?想著想著,眼框熱了起來,算了別管那任務不任務的了,先放下傭兵團的事回錢江鎮去,決定了後,羅傑終於睡了個安穩覺。
次日,羅傑扛著巨刀腿不停息的往回趕,那把大斧被扔在了客棧,自己身上有這麼好的一把巨刀,卻去用一把劣製斧頭,說出不但會被恥笑,更是對李鐵匠的一種誣辱。客棧小二清潔房間的時候看到大斧心想,這酒鬼,走時連武器都忘記拿了,看著大斧小二心想,這麼大個斧頭是不是假的看他總拿在手上和個寶貝似的,當店小二用雙手費力拿起斧頭時,驚詫的伸出了舌頭,店小二趕緊抱著大斧告訴老板,這麼重把斧頭單手就能拿著進進出出的人,這種人老板自認為惹不起,於是這把斧頭被安置在一個幹爽的地方,並且每天都有人擦拭,原有的鏽斑經過長久的擦拭也沒了蹤影,斧麵被擦的是鋥亮,不知什麼原因自從掛了這把斧頭之後原來的些清淡的客棧生意竟紅火起來,後來這把大斧堂而煌之的成為了鎮店之寶。
十六天後,腳不停息的羅傑又回到了錢江鎮,到了這生活一年半的鐵匠鋪時,李鐵匠望著羅傑,羅傑望著老板,許久羅傑開口了“老板,我回來了”
“既然回來了,那還不過來幫忙,”李老板也不跟他客氣,
“哎”羅傑趕緊放下扛著的巨刀立在牆邊,接過李老板手中的活,望著安然歸來的羅傑,李鐵匠嘿嘿的笑了,抱起牆邊的巨刀扛回了房間,出來時帶了壺水,
“來,喝口水,歇歇氣,活不急”
“好咧!”羅傑放下活提著壺就往嘴裏灌,
“慢點慢點,別嗆著。”羅傑回應了一個傻笑繼續灌,生活在一瞬間又回到了半年前,歡快安穩。
幾天後,李鐵匠問羅傑:“這把刀你沒怎麼用吧?”羅傑低頭不敢回答,
“是不是覺得太重了”羅傑頭垂得更低了,不回答就是默認了。
其實李鐵匠早就猜到了,“咳咳”李鐵匠輕咳了兩聲,“看樣子你的力量還不夠啊,從明天起你負重服要加到一百公斤,另外早晚各揮刀一百次”
聽到負重服羅傑吃驚的問:“你怎麼知道我穿了負重服”李鐵匠笑著:“哈哈,就你那點小技倆,還想瞞我,實話告訴你吧,就你屁股上有幾個痱子,我都一清二楚”羅傑徹底敗給了李老板。
第二天早上,鐵匠鋪的後院,羅傑穿著新的負重服練習揮刀一百次,李鐵匠做的負重服和自己的就是不一樣,不像自己做的那件又笨重又礙事,別看這件比原先的重,但行動上比原先靈活得多,不過好象太重了點,李鐵匠在一旁偷笑著,當然不同啦,因為這不是一百公斤,而是一百二十公斤,雙手臂位置是特別加料的,李鐵匠沒有說,也不能說,一說出來這小子會罷工的。
一百次揮刀練習後,羅傑已經趴在地上了,李鐵匠拽了拽地上的羅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