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起來,你是不是不想吃飯了”
為了早飯羅傑掙紮的爬了起來,羅傑辛苦的啃著早飯,(為什麼是啃,廢話,手都提不起來隻能啃了)瞧這情況幹活是不可能了。不過李鐵匠沒讓他閑著,你以為手動不了就想休息啊,給我老老實實地回房魔煉去,別忘了晚上還有一百次的揮刀,羅傑冷汗直冒心裏把李老板與魔鬼劃上了等號。經過一早上的魔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已經可以不用啃了,而是用塞的。
晚飯前,李鐵匠奸笑著說:“一百次揮刀,沒完成晚飯你就自己看著辦吧,以後每天都是這個規矩,不再另做解釋”羅傑冷汗中“九十九,一百……”羅傑再次倒下,這次連李老板喊吃飯都沒再爬起來,抱起羅傑放到床上,蓋上被子李鐵匠喃喃說到:“孩子,不吃苦哪有長進啊”
半夜,餓醒,費力塞完爐火邊仍熱著的晚飯,倒床繼續睡。次日李鐵匠沒叫醒他,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李鐵匠還是懂的,不過晚飯前仍是一百次揮刀,這次羅傑吃完晚飯後倒在了床上,早上仍是一百次揮刀,不過羅傑再也沒有倒下,之後,魔煉恢複體力中晚蝗繼續魔煉,下午揮刀一百次,晚飯後倒在床上。
就這樣一直持續了一個星期,李鐵匠見羅傑慢慢適應了,便開始減少他的魔煉了,讓他幫忙幹活。一個月後,羅傑已經不用魔煉便能完成早晚的訓練及白天的幹活了,不過李鐵匠不是省油的燈,“從明天起早晚揮刀各增加二十次,並要在規定的時間內完成,否則,後果你是知道的。”
“魔鬼”羅傑心裏罵了句,
“對了,晚飯後還要進行兩個時辰的魔煉,省的吃完飯就知道往床上躺著,”李鐵匠臨走時,又扔了一句話把羅傑心裏想罵的的下文給噎了回去,隨著練習日子的增加,羅傑的揮刀時間卻在減少,揮刀動作隻有單純的直直劈下去和提刀橫掃兩種而已,訓練是異常艱苦的,可羅傑咬牙堅持住了。而支持羅傑到現在的信念是,不能辜負了鐵狼及李老板的期望,不能辱沒了這把刀,羅傑要把這把刀作為自己今後的武器,就這個信念和想法讓他一直忍受著這地獄般的訓練。
過年了,全鎮都布置的喜氣洋洋的,鐵匠鋪也掛上了燈籠,貼上了春聯,倒福。過年了,鐵匠鋪沒了什麼生意,閑時羅傑問:“李老板,你怎麼知道負重服的。”
李鐵匠一聽嗬嗬著了“你以為負重這東西是你創造的呀,很多習武者為了練習自己的身體而為自己負重,就是現在軍隊有些部門都用負重在練習兵,長期穿著負重服練習的士兵,在戰場上他們的爆發力更大更強”
“我怎麼沒聽說過啊,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羅傑仍是很不解,
“哈哈,實話告訴你吧,我今年四十二歲了,我曾是火焰步軍團第十二步團中的一名中隊長呢,當時我們重步兵就接受一段時間的負重訓練,重步兵知道是什麼嗎?”李鐵匠話說一半反過來問羅傑,羅傑搖了搖頭。
“就知道你不知道,李鐵匠似乎很高興的繼續往下說:“重步兵就是身穿一身鋼鐵打造的鎧甲,手持三米長的鋼鐵長槍,總是站在陣前的兵種,能成為一名重步兵那是一種驕傲,它能讓騎失望而止步,配上箭兵對,換上刀劍能讓輕步失一籌莫展”
“既然這麼厲害,那重步兵豈不是沒有對手了嗎?”
“不,重步兵也有缺點”李鐵匠打住了羅傑,“而且這個缺點是致命的,由於那一身厚重的鎧甲,重步兵行動非常緩慢,進攻的時候追不上敵人,撤退的時候又跑不動,最糟糕的是遇到魔法師隊,雖然每個重步步兵鎧甲都加執了魔法防護陣,但滿天的火球與連環閃電能瞬間消滅重步隊,魔法師就是重步兵的惡夢,重步兵在戰爭中一般是少數犧牲獲勝要不就是大部分犧牲甚至全軍覆沒而失敗。而我正是失敗而少數幸存的一員,那一戰我們遇上了埋伏的魔法師騎兵隊,隻一輪魔法攻擊十二團千人隊伍就隻剩下二十五人了,魔法師放完魔法揚長而去,身後的箭兵連救援的機會都沒有。戰敗後,我就退伍了,憑著一身蠻力和一些有關金屬的理解,就有了今天的這個店鋪,不過我覺得現在的生活挺好,衣食無憂,也不用提心掉膽。”
“李老板,你當了這麼久的兵,一定有不少的戰鬥的方法和技巧吧”羅傑急忙問道,
“戰場哪有什麼太多的技巧而言,要說技巧的話,那就是用最快最直接的方法致敵人於死地,在與麵前敵人戰鬥的同時還要通過眼睛,耳朵密切注意周圍的人和事物,說不定身後有個人正準備舉刀砍你,又說不定哪個地方一隻箭正向你射來,通過地上的影子,麵對敵人的表情,箭刮破空氣的聲音等這些都有可能讓你躲過一劫”
羅傑沒聽到自己想聽的東西,有點失望,李鐵匠沒理會羅傑失望表情繼續說:“當是新兵的時候,我們每天都隻知道扛著木樁跑步,做力能訓練,再就是拿訓練用的木槍刺出去再抽回來,刺出去再抽回來,如此而已,當有一天我們聽到消息要上戰場的時候,所有人都急了,有些新兵包括我在內就問了這樣一個問題:長官,你身為一名戰場老兵,又是我們的教官,能不能教我們一些戰場生存的訣竅和方法啊。知道長官是怎麼回答我們的嗎?”
李鐵匠看著羅傑問,羅傑搖了搖頭“不知道”
李鐵匠微微一笑,“我記得當時那位教官是這樣說的:戰場生存的方法就在你們平時的訓練裏麵,如果你們每次訓練都認真了用心了,那你們生存的機會就有六成以上,如果每次都在偷懶和敷衍的話,那你們在戰場上隻有一個字,死!長官說的很嚴厲,說完就走了。沒幾天我們換上了皮甲和鐵製長槍做臨戰訓練,可我們的練習仍舊是扛木樁跑步,做體能訓練和刺殺訓練,不久後我們就上了戰場。那是我們第一次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