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碼是多少?”我們追問伊斯雷爾·帕拉特。
“不知道,箱子是我女朋友的!”伊斯雷爾聲稱這個保險箱是他女友的,隻有她知道怎麼打開。
“你真的不知道嗎?”我再次問道,我感覺到非常生氣,因為從他的眼睛中,我看到了躲閃的眼神,他很明顯就是在撒謊。
“是的,我不知道,它確實是我女朋友的!”伊斯雷爾並不知道我們分頭行動並已經抓到了他的女朋友。
“我們會查清楚的!”我感覺伊斯雷爾是在負隅頑抗,有些生氣地說道。我打電話給克勞迪恩讓他追問佩欣絲房車內保險箱的密碼是多少。
“保險箱不是我的,是我男朋友的。我怎麼會知道密碼?”佩欣絲驚訝地說道。很明顯佩欣絲用這句話出賣了自己的男朋友,她可能還沒有反應過來,但是這已經足夠了。克勞迪恩告訴了我佩欣絲的回答。我們再次追問伊斯雷爾:“你聽見了嗎?她說她不知道密碼,保險箱是她男朋友的!”
伊斯雷爾這個時候才承認那個東西是他的,並交代了保險櫃的密碼。我們打開了保險櫃,伊斯雷爾的臉上顯得有些蒼白。在保險箱裏,我們找到了5萬美元現金,還有幾小包大麻。伊斯雷爾告訴我們,這些錢都是他賣藥(賣大麻)賺來的,他根本不知道什麼銀行搶劫案,我們懷疑伊斯雷爾在撒謊。但被搶的是上百萬美元,如果這些錢是贓款,那其餘的錢到哪兒去了呢?
我們懷疑伊斯雷爾·帕拉特和佩欣絲·韋德森是在撒謊,因為他們的車跟嫌疑犯的車幾乎一模一樣,但是伊斯雷爾·帕拉特則說是他賣大麻掙的。現在,我們必須查清另外上百萬美元現金的去向。我們再次仔細地搜查了這個地方,但是毫無發現。接著,聯邦調查局派來了最優秀的審訊專家,特別探員克萊爾·戴金,希望能撬開伊斯雷爾的嘴。
“那些錢是怎麼來的?”克萊爾·戴金再次詢問道。犯罪嫌疑人在自己的住處會有一種安全感,要想問出什麼來很難。克萊爾·戴金把伊斯雷爾帶到了我的車旁問話,這樣他會覺得很不自在,甚至會覺得有一絲恐慌,這是我們所需要的,隻要他心中有了破綻,我們就能夠撬開他的嘴。“那些是賣毒品的錢嗎?”克萊爾·戴金很隨意地問道。
“是!”伊斯雷爾依然堅持他原先的說法。
“那你的麻煩可就大了!”克萊爾·戴金一副仿佛為他著想的樣子說道。但是,我們看得出來伊斯雷爾·帕拉特在耍滑頭。他知道自己處境不妙,因為我們已經在車裏找到了錢和大麻。他堅持說保險箱裏的錢是他賣大麻掙來的。這個說法不太可信,如果他能掙大錢的話,他就不會住在這麼簡陋的房車裏了。
“你兄弟伊索爾德·傑戴音呢?”克萊爾·戴金平靜地問道,“別耍滑頭,明白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伊斯雷爾否認道。看到伊斯雷爾冥頑不化,我們告訴他,如果他肯合作,我們可以幫他免掉販賣毒品的起訴,也不會讓他卷進銀行搶劫案。
他聽到可以免掉對自己的起訴,思考了一下說:“我沒幹過什麼銀行搶劫案。”
克萊爾·戴金和我聽出了他的話外音。我們說:“好吧,伊斯雷爾,銀行搶劫案不是你幹的,不過我們相信你知道是誰幹的。”
他說:“是我兄弟伊索爾德·傑戴音和他的朋友伊比·卡爾弗利幹的!”
“確定?”我們實在太幸運了,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確定!”伊斯雷爾看起來非常想要免於訴訟,他非常肯定地說道,“是我兄弟和他朋友伊比·卡爾弗利幹的。我曾經和他們商量過這件事,但是我沒有想到他們真的會幹,在發生銀行搶劫案的當天,他們就消失了,我確信是他們幹的!”
我們立刻追問伊斯雷爾他的兄弟伊索爾德·傑戴音和伊比·卡爾弗利在什麼地方,但是伊斯雷爾告訴我們他根本不知道他們在什麼地方,因為他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他們兩個了,隻是上一次聽到他們商量過這件事而已。我們不停地追問,甚至用測謊儀,但是很不幸運他說了實話,他真的不知道那兩個人在什麼地方。
但在房車內,我們找到了盧克索賭場的籌碼和收據,正是設在那家脫衣舞夜總會的賭場。我和克萊爾·戴金探員帶人去了賭場,和那兒的管理人員取得聯係。當我們詢問他們是否知道伊索爾德·傑戴音的下落,他們很快告訴我們伊索爾德·傑戴音就在這裏。酒店保安主管告訴我們,伊索爾德·傑戴音出手很大方,而且都用現金支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