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很緊張,行政區執政官們終於趕到了,我們拿到了逮捕令。執政官們與我們一起突然衝進了公寓,隻有這樣才能起到突襲的效果。
“出來,請你出來。我們可以搜查你的住所嗎?搜!我們懷疑你這裏藏有疑犯!”開門的是伊比·卡爾弗利的弟妹,我出示了搜查令道。
“可以,你們進來搜吧!”伊比·卡爾弗利的弟妹表現得十分沉穩,她打開門讓我們進去,但是伊比·卡爾弗利和他的妻子並不在這裏。克萊爾·戴金詢問伊比·卡爾弗利的弟妹伊比·卡爾弗利在哪兒,對方說她不知道。克萊爾·戴金又問她為什麼索菲亞的車停在這兒,而不是她自己的車,警方知道她有一輛尼桑尋路者。她說車在店裏,我們立刻派人前往她的店裏,開始發現她的車並不在店裏,說明她正在說謊話。此時,我們懷疑伊比·卡爾弗利開著她的尼桑尋路者逃跑了。
我們到處尋找他們的蹤跡,但是卻一無所獲,我們通知了各個執法部門,希望他們配合,並在州際公路等處設立了關卡,我們希望能夠找到他們。在此後的一星期裏,聯邦調查局全力追查伊比·卡爾弗利和他的妻子以及兩個女兒,但一無所獲。銀行搶劫案嫌疑犯越獄9天後,一架拉斯維加斯警用直升機發現沙漠裏有一輛尼桑尋路者。
在那輛尼桑尋路者的旁邊,有一家四口就在汽車附近。
“指揮中心嗎?這裏發現目標,位置在……”直升機上的人員向調度指揮中心報告道。他們一直盤旋在那輛尼桑尋路者的上空。但是,令他們驚奇的是,當“卡爾弗利夫婦”看到直升機的時候,並沒有選擇逃跑。我帶著聯邦調查局探員和拉斯維加斯警方趕到了現場。
“看清楚了嗎?先不要開火!”雖然卡爾弗利夫婦有罪,但是他們的女兒是無辜的。我們必須保證他女兒的安全。我們現在的位置在疑犯一家人上方的一條山脊上,跟他們還隔著一座山穀。在這裏,我們能看到一裏地外有人,但距離太遠,看不清楚,無法辨認身份。執法人員如果繼續靠近,就必須穿過一片無遮無攔的開闊地帶。我們必須與這些人保持距離,疑犯的槍法極準。這時克萊爾·戴金主動請纓,提出由他開車下去看個究竟。
這確實需要幾分勇氣,因為掩護他的隻有幾名狙擊手,我記得狙擊手都布置在300多米開外。克萊爾·戴金驅車來到附近,現在總算能看清那幾個人的臉了。那個人不是伊比·卡爾弗利,他根本不是我要找的人。抓捕行動又一次受挫。與此同時,我也意識到,執法部門不可能再興師動眾,搞這麼大規模的抓捕行動了。
特勤小組的車輛,加上證據搜集小組的車輛以及警用巡邏車,當時總共動用了100多輛車。這個時候,我意識到,我們不可能一有逃犯的線索,就這麼興師動眾,否則沒等到抓住逃犯,我們的人就會累死。而且我們的行動一直被媒體曝光著,這對於疑犯來說非常有用。他可以根據從電視裏得到的消息,從容麵對我們的追捕,甚至可以製訂出一個逃跑計劃。有時候我們不僅要和疑犯玩智力遊戲,還要跟那些媒體作鬥爭。於是我決定要和媒體達成協議,因為這樣我們太被動了。而且我們決定休息一下,整理下手中的資料,然後分組行動。
第二天晚上,執法人員繼續全力以赴,追蹤危險的銀行搶劫案逃犯。我們有40來人,包括聯邦調查局探員、地方警員、司法執政官、亨德遜警署的警員以及羈押中心的人。我們分成幾個小組,分頭行動,凡是與伊比·卡爾弗利有關的人都要審問,搜查他們的住所,排查逃犯可能用到的每輛汽車。
執政區行政官通知我們,他們發現了逃犯。我們趕到時,他們剛把他們認為是伊比·卡爾弗利的人拿下。我一眼就認出那個人不是伊比·卡爾弗利。後來證明這個人是逃犯的弟弟。他弟弟長得跟他很像,不過身材要略微矮小一些。就在我們重新確認他身份的時候,我們發現他的駕照非常新,就在前一天剛剛拿到。我們就問他:“你的舊駕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