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創世(2 / 3)

傳說北方原本隻是一片凍土,那裏滿是上了霜凍的土地。梵天在聖戰後將北方賜給了夜叉神,他沒有給他更多的賞賜,隻是在夜叉神進入北方的時候,在他的手中放置了幾顆牧草,然後飄然離去。如今北方的大地凍土不在,卻長滿了鮮美的綠草。天空中的雲,地上的青草,在風中搖曳,牛羊在古老的歌子中悠然的啃食著鮮美的草,馬匹的相競間更是充滿了爽朗的笑聲。

西北方:

“餘音繚繞七日回,不覺香酒斷人愁,若有仙侶飛天互,轉時逝無盡光年······”走進西北方的高山雨林之中,無論是誰的心情都會無比的愉悅,這裏四處充滿了優美的音律,勾人魂魄的舞蹈,空氣中草木的香味伴著淡雅的酒香,衝擊著每個人的嗅覺,在這裏,不經意間會睡去,夢中的世界如癡,醒來的世界如醉。

傳說梵天發出天地間第一個聲音的時候,就創造了乾達婆,他的手中有著百般樂器,打破了宇宙的寧靜,並把美好的音律帶給了世人。神族們鍾愛他的舞蹈和音樂,無不為之陶醉。他們每日焚香,吸引著乾達婆的到來,為他們演奏優美的樂章。聖戰之後,眾神更是無法自拔,終日沉醉在那飛天飄逸的舞步之中。梵天將西北方的雨林高山賜給了乾達婆,並賜他“樂神”的稱號。

有了音韻和舞步,便有了香甜的美酒。蘇魔族的誕生並沒有詳細的記錄,到了西北方的文人雅客,在欣賞音樂和舞蹈的同時,豈能少了蘇摩酒的陪伴,那沉迷在時間中的醉意,隻有置身其中,方知其美妙。

飛天,美酒,人們在似夢的陶醉中忘卻了時光的流逝,毫無悔意。

西方:

西方本不是如今這樣,傳說中的西方本是快富饒美麗的沃土。遠古時期,這裏的妖精文明盛極一時。不知是地殼的陡變,還是上天的懲罰,西方在一夜之間變成了黃沙漫天的世界,風帶著砂礫從四麵八方而來,填滿了湖水和山脈,如今的西方,是一片沙的海洋。

沙丘每日變幻,地勢迷了人們的眼,人們蜷縮躲在陰暗的巨石下,抵禦白天雙日的炙烤,夜晚風沙的侵襲。這裏的人沒有信仰,亦或是不敢有什麼信仰,他們每日為了水源的問題發著愁,一代又一代的人在艱苦中生活著。西方隻有三十三塊綠洲,每塊綠洲的水源都十分有限,象征著三十三周天,地下水更是少之又少。

摩侯羅伽古書《摩柯摩挲·罪西》中描述道:“黃沙漫漫,人鳥西絕,神怒天罰,生亦死,死亦生,喚風不止,喚雨不贈······”西方要遭受三千三百三十三年的大旱,才能得到解脫,這是摩侯羅伽神庫庫娜坎的責任。

梵天傳世伊始,萬物在梵天的坐下有序的發展,世間本是一片平和。可世事難料,終於有一天,梵天坐下的一條小蛇偷走了梵天的法器,並在梵天的腿腳處咬下了一道傷口,倉皇而逃。這條小蛇用法器令自己得到了無窮的智慧和貪婪,她用殘留在牙齒中梵天的血液創造了破壞神濕婆,然後,聖戰爆發了。她為自己取名庫庫娜坎,協助擁有著滅世之力的濕婆南征北戰。

聖戰之中,在天眾神的引導下,庫庫娜坎誤入因陀羅的陣法之中,最終被梵天收服。一聲“啊嚕耶托”,梵天用自己的力量淨化了這貪婪的神蛇,使之為己而戰。

聖戰結束後,庫庫娜坎願受責罰,帶著族人來到西方,忍受千年的艱苦和疾病。

《摩柯摩挲·罪西》對西方的描述帶著神話般的色彩,它呼籲著西方的部族勿進貪婪,潛心修煉,方可脫離無邊苦海。

西方在無數代的摩侯羅伽王治理下,已經最大的減輕了子民的痛苦,人們學會了商旅和交流,摩侯羅伽族帶領著西方的人們打通了去往其他屬地的路線,利用為數不多的綠洲做為中轉站,富饒了西方。

西南方

大地誕生伊始,地麵上便有了花草,經過千萬年的繁衍和變化,天神界的花朵樹木種類更是琳琅滿目,數不勝數。其中,西南方更是被稱為花朵的故鄉,這裏是花神阿須洛播撒花草種子的地方,這裏四季如春,陽光和雨水充足,又有紅色和紫色的土壤,這裏是花的天堂。

聖戰之後,身為八部護法的緊那羅為了治愈聖戰中負傷的神族,隻身前往西南方,嚐遍百草,試毒千次,反複於萬劫之間,終於順利救下了千萬神族。大天神梵天被他以身試法的精神所感動,不但讓他修成了正果,也將西南方賜給了善良的醫者。

西南方在千年的變化中,醫學和藥學達到了鼎盛。這裏四處充滿了花香,人們與花共生,常伴花海之間,這裏是藥師,醫師和煉丹師聚集的地方,每一年有無數的病痛被攻破。漸漸的,西方變成了能治療天下間所有的病患的聖地。緊那羅也因此被稱為藥神一族,供世人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