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水笙荷包裏揣著兩萬多塊錢,帶著那女孩痛痛快快的出去溜達了六七天才回來。剛下飛機,身邊的跟班小六子就給他送了個信說那高老大現在跟瘋了似的到處在找他,叫他先避一避。水笙摸摸腦袋瓜,愣是想不通怎麼招這高老大了,不就欠他兩萬塊錢麼,至於這麼大張旗鼓的找自己麼。不過他也知道禍出有因,先躲一躲再說吧,於是就找到了死黨胖子。再後來他知道了原因,差點腸子都給悔青了,當場嚇的臉色比紫茄子瓜還難看。
原來他泡上的那個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那高老大的獨身女兒。整個北縣沒有人不知道,這高老大是老來得子,對這寶貝疙瘩是百般體貼嗬護,視若掌上明珠,含在嘴裏怕化了,捏在手心怕掉了。為此,還納福積德,還做了不少好事,但話又說回來,如果誰敢動他寶貝疙瘩一根頭發,那麼那個人的下場肯定會是死啦死啦的。這個,整個北縣人也是知道的,因為像這樣的烈士是有曆史記載的。
也許曆史埋進了塵埃,記憶容易被人遺忘。我們的水笙同誌黴運使然,在遺忘中續寫曆史。他即將成為下一個烈士,恐怕還是最為悲壯的一個烈士。
話說當時,高老大聽說那水笙竟然勾引的是自己寶貝女兒時,當場羞憤欲絕,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三高一起向腦門湧,好玄背過氣去。
水笙這臭小子找自己借錢居然是去泡自己剛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的女兒。自己不單傻不啦嘰的借了他錢,還跟個傻冒似的多給了他五千塊錢千叮萬囑的叫他好好享受一下當男人的快樂。我這不是讓糊塗蛋催的麼,想到這,高老大當場狠狠地給了自己一嘴巴子。
想自己混跡江湖這麼多年,老了老了居然被一個黃毛小子給算計了,竟然蠢到倒貼錢讓這麼個一窮二白的小子上自己女兒,這是一個笑話,而且注定會成為北縣最大的笑話。
等緩過氣來後,高老大當場下達了格殺勿論的指示,現在的水笙真尤如待宰羔羊,隻等下鍋。
至於水笙到底有沒有和高老大女兒共度春宵一刻,這是個迷。水笙是一口咬定沒有,說:“我真是比竇娥還冤,那妞猴精猴精的,這趟出去連個手都沒讓牽,真是一點豆腐也沒蹭到,我當時還鬱悶呢,這是誰家姑娘,不成想是姓高的,跟他老子一樣,夠精明。我可真是冤死了。”
胖子當場反駁道:“你就拉倒吧,還冤呢,你們孤男寡女消失這個把星期,啥事也不幹,誰信呀,再說你小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套你的話說‘有肉不吃是傻子’,你一不瘋二不傻,現成的姑娘放你麵前,不將人家姑娘糟蹋了,你就對不起高老大借你的那一百個二百五。你就別叫屈了,想想怎麼善後吧。”
書接前文,話說水笙聽到如此惡號,頓時沒了主意,道:“哥,你可得救救我,我可不想這麼糊裏糊塗的英年早逝。”
“我說兄弟呀,這兩天黑白道能找的我都找了,你哥這兩條腿都快跑折了,真是一點緩和的餘地也沒有,那高老頭是誰的人情都不買,我看現在隻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到外地躲躲,離開這個虎狼穴,不然你的小命早晚會交代在這裏。”胖子道。
“離開這裏?”說實話長這麼大,水笙幾乎就沒離開過這座城市,突然提道離開,心中還真是迷茫的沒有一點方向。“能去哪呢,我在外麵是一個親戚也沒有。”
“我周叔那裏。”胖子很幹脆的給了個答複。
看來胖子早已為他謀劃好了出路。水笙十分感激道:“胖子,謝謝你。”
胖子擺手道:“是兄弟就別說謝,倒顯得生分了。現在我們還是來計劃下怎麼離開這裏吧。我的意思是……”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鐵門被撞的哐哐響,“水笙,你這王八蛋,老子知道你在裏麵,快給老子滾出來,不然有你好看的。”一群人在門外叫嘯著。
完了,被圍了,怎麼辦?
“快,走下水道。”胖子一個挺身從桌子上跳下來,踢開桌子,兩人合力撬開井蓋,跳了下去,奪路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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