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呂婷伸出手來:“錄音呢?”
呂婷疑惑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會有?”
我嘿嘿一笑說:“以你的性格,怎麼會不拿錄音呢,再說,文亦玉可是你的好姐妹,她會不給你麼!”
呂婷白了我一眼,將手機遞給我。
自從智能機普及以來,手機慢慢地不分男女了,呂婷的手機卻是精致漂亮,我找到了那份音頻文件,對呂婷說道:“要不坐下來一起聽聽?”
“鬼才要聽呢!”呂婷哼了一聲,遠遠地走開了。
我點了播放鍵,戴上耳塞,就聽到一個女人呼吸急促地說道:“不能,不要啊,不要再過份了……”
接著是一個男人猥褻的哼了兩聲,然後女人的就開始申吟,雖然從頭到尾隻有這麼兩聲,但是我敢確定,這是如假包換的男人的聲音。
我揚了揚手機,表示聽完了,疑惑地問道:“女生宿舍怎麼會有男人的聲音呢?”
呂婷重新在我身邊坐下,擰著眉頭說:“怪就怪在這裏了,第二天一早,文亦玉和吳楠起了個大早,故意耗到王思琪去上課,兩人掀開了王思琪的訂床簾,裏麵什麼也沒有!”
“會不會是提前走了呢?”我又問。
呂婷說:“不可能的,因為那時候宿舍大門還沒開呢!怎麼走?除非從窗戶跳下去!她信住的可是六樓……”
說到這裏,呂婷不說話了,她顯得有些驚恐地說:“我說著說著把我自己嚇住了!”
“來,哥哥抱抱!”我向她伸出雙臂,被她無情地拍開了,說道:“明澤,你說這會是什麼情況?”
我嘿嘿一笑,鬼吻痕,奇怪的錄音,消失的男人,情況已經很明了,王思琪是被色鬼纏上了,我裝做想了想的樣子說:“我也不大清楚,我猜,思琪是被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纏上了!”
“你是說——鬼!”呂婷瞪大了眼睛。
我點了點頭,從懷裏掏出一隻紅繩編成的手鏈說:“在我七歲的時候,遇到了一場大難!那時候有個高人,送了我這隻手鏈,保了我一命!”看著這條手鏈,我想起了師父的麵容,這是他給我的拜師禮,紅線編成的手鏈上,墜著十顆玉珠,十很漂亮,我一直隨身攜帶著。“你送去給王思琪試戴一下,看看能不能驅走那個邪物!”
呂婷接過手鏈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嘟著嘴說:“這麼小器啊,一個破手鏈,都舍不得送!”
屁話,這可是師父送我的第一件禮物,拋開這個不說,這手鏈本身是一件邪斜的法器,在市場一出手,沒個大幾萬的問都不要問,拱手送人,我哪有那麼大方?
呂婷看著我嚴肅的神情,切了一聲,說了句子:“小器鬼!”就要走。
我在她的身後說道:“為了得到第一手資料,你今天去和文亦玉搭個鋪吧,好不好?”
呂婷哼了一聲,就走了。
第二天早上,我剛要去上課,就被呂婷給揪住了,後麵跟著文亦玉,吳楠,還有一個不認識,不計是文亦玉一個宿舍的吧,人人都臉色發青,眼圈發黑,幾個女孩子將我拉到校後的樹林裏,這才問道:“快告訴我們,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