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但喬鬆林驚訝不已,連魏臨豐也努力回頭,難道真有好辦法?
“先,先,先取一個!”薑伯律遙遙看向遠處,眼中有異色閃過。
“薑兄,為什麼要說三個先字?”
“二虎相爭必有一傷。二女相爭,怕是會有三傷!”
“如果喬堂主早、早、早的娶了一個,就不會有問題了!文前輩溫婉賢淑蕙質蘭心,是難得的奇女子,喬堂主莫要錯過!”
“薑執事大才!”魏臨豐眼眸大亮,想不到薑伯律在男女之情上也深有研究,他原本的一點小得意頓時煙消雲散!
喬鬆林和魏臨豐都沒注意到薑伯律微微抽起的嘴角,似乎想起了什麼讓他心痛的往事。
喬鬆林嘴角抽了抽,他知道絕不能辜負了文鬱心,但清寒可謂他心中初戀,一時間哪裏能夠決斷!
“在下之所以心直口快的說出來,是因為料定喬堂主不會聽取在下之言。”薑伯律高深莫測的笑了笑。
魏臨豐果然發現喬鬆林麵有異色,又被薑伯律說中了!
三人說說笑笑,又在一座山頭打坐休息一陣,然後架起遁光向雲關派飛去。
雲關派在與山君門的衝突中占據了上風,要從他們手中撈到好處,絕不容易。
喬鬆林三人這次能見到雲關派掌門,全靠山君門主的信物。
雲關派掌門的地位與山君門門主相當,身後都有真始後期長老。不過雲掌門在門派聲望素著,諸位長老給予的權力極大。
“三位可是山君門主的求和使者?”雲掌門哈哈一笑,語氣雖然隨和,但不過是勝利一方的施舍。
“雲掌門誤會了!在下風臨門薑伯律,而這位是本門三當家,這位是本門喬堂主!”薑伯律上前一步,為雲掌門介紹身後之人。
而魏臨豐與喬鬆林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並未將雲掌門放在心裏。
單論在門中的地位而言,魏臨豐可是高於雲掌門的。而喬鬆林又是後期修士,自然不用給倨傲的雲掌門好臉色。
“哪來的什麼風臨門,你又是什麼身份?”雲掌門赫然發現對方不過靈光大圓滿,不禁動怒喝問。
“風臨門乃是新近入駐下關山的門派,宗門駐地恰好相鄰貴派。在下乃本門大當家欽點使者!”
薑伯律麵對真始中期修士的怒容,沒有絲毫畏懼之意,從容不迫的取出一副地圖,其上已經標出了風臨門所在的位置,正處於雲關派與山君門之間,比鄰原先史家的區域。
“什麼?!”雲掌門驚愕不已,一時間有些弄不清狀況,怎麼突然間冒出個新門派?
“我等特意拜訪,一來希望與雲掌門交換信物,要是相談甚歡的話,也可締結友好盟約!”
“嘿嘿,交換掌門信物,締結友好盟約?”
“雲掌門要是不樂意那就算了。反正雲關派即將大難臨頭,我們到時候也沒必要出手幫助什麼的。”
“……”
雲掌門要被氣瘋了,今天什麼日子?要不是那裏有個真始後期修士,他敢肯定自己已經出手將那什麼使者拍成了肉醬!
“好!好!什麼大難臨頭,你今天要是說不出個道道來,你們那什麼門派一定會大難臨頭!”
“雲掌門小心怒大傷肝,道家一脈講究靜心凝神……”
雲掌門隻覺胸中一滯,視線閃過一絲恍惚。多少年了,他竟然被一個小修士勸誡說要靜心凝神!
“雲掌門身體不適的話,我等就此告辭!”
薑伯律抬腿就往外走。
“站住!”
“雲掌門身體好些了?”
雲掌門胸中憋悶說不話,風臨門有正常人麼?那什麼三當家隻會賣笑麼?還有那什麼堂主,板著臉幹嘛?
“坐,都坐!”雲掌門過了好久才順過氣來,無力的指了指三把椅子。
“雲關派最近十年可謂順風順水,不論是儲家還是夏家,清道宗還是山君門,都在貴派手中吃虧不少。四天前設計重創山君門,三年前更是跨過夏家以雷霆手段襲擊了蘭家。連鬼方門都做不到的事,貴派可是做漂亮利落!……”
聽著薑伯律說起雲關派的種種勝利,雲掌門終於聽到順心的話,滿臉微笑,這才拍了拍手掌,讓人奉茶。
“可惜啊可惜!”薑伯律端起茶杯隨即就放下,滿臉的遺憾之色。
“可惜什麼?”
“貴派前幾日看似大勝山君門,但在我看來,卻是失敗透頂!”
“哼!少用這般伎倆,有話直說。”雲掌門順過氣之後,終於能夠正視眼前幾人,再沒有無謂的慍怒,開始像是一派之掌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