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青山,山頂常年積雪不化寒風刺骨,沒有任何生命的跡象,從來沒有任何生命到過山頂,山頂以下卻是樹木旺盛,各種小獸在樹林裏尋食,山頂和山下反差很大,因此大青山還有另外一個名字白綠山。
五月的季節,沒有冬天的冷,也自然沒有炎夏的熱,大青山半山腰的一塊巨石上坐著一個少年,微風吹過,帶起了少年的頭發,卻帶不走少年的憂愁。
少年名叫白起,是大青山下白衫部落的族人,白起從小被族公養大,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否還活著,聽族公說他是族人打獵的時候在大青山靠近山頂的地方撿來的,白衫部落的族人都皮膚粗燥膚色黝黑身材魁梧,就連女人也比正常的男人魁梧,部落的族人都是體修,而白起卻皮膚細膩膚色白晳自小體弱多病,身材瘦小,比同齡人都要矮上一些,部落的族人對待白起就像看外族人一樣,同齡的孩子時常會取笑白起。
白起每天都會到大青山裏采藥,采完藥就會來到巨石上坐著,遙望遠方,思考著迷茫著,大青山裏各種妖獸很多,越是深入妖獸的等介也就越高,族人打獵隻會在山下的叢林或是半山腰以下,從不會深入大青山,所以巨石這裏很安靜,白起從小就沒有朋友,也習慣了一個人,部落裏隻有族公一個人對白起好,部落裏和白起同齡少年都隨著大人一起進山打獵,而白起應為身體瘦小隻能擔任采藥的任務,原本族公是不讓白起進山采藥的,應為白起身體瘦小,大青山裏妖獸很多怕白起遇到不測,但是在白起的堅持下最後族公還是允許了白起的要求,但是不能深入隻能在大青山的叢林裏。
莫非我真的不能修練,我不甘心一生就這樣生活,白起隻有一個人時才會在臉上顯露內心的失落。從八歲起就被族人認定是廢人,永遠不能修練,隻能像凡人一樣走完一生。部落裏同齡的少年最低的也都到了練體後期。部落裏每年都會舉行祭祖儀式,所有八歲以上的孩童都會參加,儀式上所有族人都會跪拜請求祖先降臨,八歲以上的孩童都會感應祖先血脈的氣息喚醒自己的血脈才能修煉。
還有不到十日的時間又要到了一年一次的祭祖了,我今年已經十一歲了不知我這次能否喚醒自己的血脈。白起苦笑著。
太陽快落山了,該回去了,白起背起藥簍往山下走去。回到部落的時候,部落裏的女人們已經在忙著做晚飯。孩童們在部落裏嬉戲著,白起像往常一樣走在部落裏,沒人和他打招呼,或是看他一眼。孩童們歡跳著從他身邊跑過,往部落外麵去。白起也往部落外麵看去。出去打獵的族人回來了,孩童的父親們抱起自己的孩子詢問著有沒有聽母親的話。女人們也出來站在院落前滿臉幸福的看著自己的男人和孩子。白起最不願意的就是看到這一幕,白起從小就渴望像其他的孩子一樣可以無憂無慮的生活,有父母的疼愛,被人欺負了還可以有個人哭訴。哪怕是被父母責罵。也證明有人在乎,可白起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隻有不知道活了多少歲的族公在乎白起的存在。族裏的人幾乎當白起如不存在一樣。白起低下了頭加快了腳步回到了族公的院落,族公的院落在部落的中心位子,隻有部落貢獻最高的人最受尊敬的人才能居住在部落的中心。白起把采來的藥分類放到藥房的藥架上後。來到了族公的門前剛要敲門。
是小白起回來了麼,進來吧。房間裏傳出了族公的聲音。
白起推開了房門看到族公已座在桌邊,桌上放著一碗藥,從白起八歲開始每天都要來族公的房間喝一碗藥。白起也不知道族公給他喝的到底是什麼藥,族公隻是告訴他可以強身健體。白起行禮過後便來到了桌前把藥一口喝下,藥很苦白起眉頭緊皺,喝了多年的藥白起還是受不了這藥的苦澀。
喝了這麼多年的藥了還不習慣麼,族公看著小白起喝藥的表情慈祥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族公模了模小白起的頭笑道。族公看著小白起喝藥的表情慈祥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族公是看著白起一點一點長大的,也是最了解白起的人。他知道白起的內心想些什麼。白起隻會和他說開心的事情,不開心的事情從不會和他說。這些族公都明白,也從不過問白起在部落裏的事。
是族公的藥太甜了,小白起喝著牙疼,白起微笑著,從小是族公把他養大,族裏隻有族公才會和白起這樣說話,其他族人即便和白起說話也是看都不會正眼看白起一眼。他不想被族人嘲笑是個廢人,從八歲起白起就發誓一定要得到族人的尊敬,像尊敬族公一樣對待他。他也一直努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