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難道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2 / 3)

許久,待清晨的第一縷淺陽斜斜的從窗欞耀進木屋內時,那淡金色的薄光悠悠的盈亮了容傾的側顏。

這般流光之景,映入淩音眼裏的,是他慵懶的合著雙眸的模樣。從她輕躺而臥的角度看去,他的眼睫長而輕卷,如此致美的弧度,怕是要羨煞不少天下女子。

眸光輕輕一動,淩音帶著微倦的澀窘,憶起了昨夜的情景。

她已數不清容傾究竟是有多少次,由帶著懲戒般的索取到開始慢慢的撩撥與引導自己去感受二人親密結合時,刹那間的極致歡愉。

她從來沒有想過,**的兩個人也能如此真切的感受到對方內心深處的悸動,甚至是他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得到滿足後的微微顫抖。

隻覺渾身都在抽扭般的疼痛,甚至是她的指尖與腳心都在疲累。

這一整夜,她身上的每一處肌膚仿若都在他的點燃下灼燒沸騰,而她亦是求著這個男人不要再度繼續。

現在,她已經乏累到連指尖都無法抬動,隻得用已然哭喊到沙啞的嗓音嚶嚶祈求道:“容傾,求你別再繼續了,難道那媚毒還沒有清除幹淨嗎?”

這一夜,他都在她耳畔低喃著道,媚.藥還未除盡,所以需要再來一次。鬼才信他,野史中明明說過交合一兩次後,便可完全解掉。

話語剛落,淩音便眼前一黑,竟是體力透支的猛然暈了過去。

感受到身下女子忽的沒了聲響,容傾緩緩張開雙眸,看向了瞬間睡去的女子。

此刻,淩音眼底的青烏讓她盡顯疲憊之色,而她輕展的眉間,卻是凝著一抹安然暢心。

微微一笑,容傾抬眼瞥向了天幕之畔,那已緩緩升起的太陽。柔蘊徐徐的傾散在他眉梢眼角,正薄出一抹灼目之炫。

此刻,他才發現自己竟是要了這個女子整整一夜。

幾番動作之下,在他身子一緊後,便是緩緩的放開了身下女子。

而淩音更是在一得到了自由之際,就本能的摸索著找了一處舒服的位置,隨手拉起了一旁的蠶絲棉被蓋在身上。

忽的一個轉身疼得她低喃了幾句,可這女子隨之便趴在了綿軟溫熙的皮草上呼呼睡去。

此番,淩音光裸的背脊在轉動中展露了出來,那上麵大大小小的紫紅印記已遍布了她的整個背部,一直蔓延到她腰際。

眉梢輕輕一揚,容傾淡笑間,揚手拉起棉被蓋住了她的後背,卻在指尖移至她肩胛處那道醜陋的齒痕時微微頓住。

將這記印痕輕撫了片刻後,他才轉身而起,穿上了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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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安睡在木屋內,不知過了多久,當淩音感覺到手臂處有輕微的麻癢之感時,才輕擰了眉頭。

可下一秒,那麻癢之感竟如蜻蜓點水般,在她的手臂與肩膀各處肆意蔓延了開來。

究竟是誰,這麼不長眼的在她全身疲憊不堪之時,攪擾了她的睡眠?

虛困的迷蒙中,淩音張開雙眸,看向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是微微一驚。

輕笑了起來,她眉眼靜凝了幾分。這竟是一隻擁有著寶石藍羽翼的鳥兒,而它的脖頸處,卻又圈著一抹陽光橙的毛色,甚為漂亮。

這種鳥,在北曜國極為罕見。

她很小的時候,在隨父出征經過某片山林時,曾偶然見過一次,便從此記在了心底。

卻不想,她一夢醒來,竟看見這鳥兒正立在自己的手臂上。

此刻,木屋內隻剩了她一人,容傾早已不知去向,而她也不知是何時起,從地上躺至了軟榻間。

怕自己稍不留神的動作,會驚擾了這隻鳥兒,淩音隻是微微動了記已略有僵硬的身子。

記憶中,這種鳥兒的羽毛在陽光的照耀下最為絢麗,她緩慢的抬起了手臂。漸漸的忘卻了身子的疼痛,淩音一手抓住身旁的蠶絲棉被遮住上身,徐徐坐了起來。

輕巧的逗弄著依舊停在她手臂上的鳥兒,淩音環顧四周後,猜想鳥兒這般不怕生恐,隻許是有人圈養。

而它,應是遺失了到這山林裏來,且飛進樹上的木屋內是為了找尋食物。

如此想著,淩音一手將棉被裹在身上,光裸著雙腳踏下了軟榻,打算看看這木屋內可有食物給這鳥兒吃。

可她剛一站起身來,便聽見門口處有動靜。倏地抬眼,她見容傾已憑著輕功,一個縱身上了木屋。

而他,已是換了一身與昨日不同的衣袍,且手中還多了一個包袱。二人眸光交彙間,這男人正頗有詫異的看著她,可淩音手臂上的鳥兒卻是微微一驚。

心間輕亂,淩音一時忘了自己現在的模樣,隻是對著容傾低低的“噓”了一聲,示意他不要有太大的動作,以免驚擾了停在她手臂上的鳥兒。

溫盈滿滿的陽光映照下,淩音此刻傾露而出的肌膚盡顯白皙細透,而她未著脂粉的素容,亦是秀麗可人。

此刻,從她髻間散落而下的發絲,正有幾縷柔柔的垂在她肩頭與手臂處。這般輕輕逸逸的弧度,已將她清凝如水的氣息,綻放得淋漓盡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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