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不知廉恥的事(2 / 3)

看著已然失去了反抗能力的女子,容傾頓時心情大好。眼梢流轉著一抹惑心的幽魅,他不緊不慢的開口問道:“是要控訴本王這樣對你?”

言語間,他似已不能滿足隔著肚兜的碰觸,便是朝了更深處探去。

瞧著眼前女子羞怒憤恨的模樣,容傾才輕笑著繼續道:“還是說,你要告訴母妃,自己已是本王的女人了?”

淩音大驚之餘,在容傾懷中躁動著扭捏了起來。這該死的男人,竟是毫不避諱地就說出了這樣的話語。

他甚至根本不曾在乎過,馬車外還有個徐玉衡。

用另一手猛地敲在容傾的肩頭以示憤怒與抗議,她咬了咬唇瓣,開口道:“你不要胡說,就不怕被旁人聽了去嗎?”

見她這般急於想與自己撇清關係,容傾忽然冷冷道:“想要留在本王身邊的人,就必須要做到一條。”

“那便是,不該知道的事,要充耳不聞。”

男人話語剛落,淩音身上的裙袍便傳來了裂帛的聲響。身子一寒,她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原本殘破的衣裳,已教男人撕扯得碎了一地。

此刻,她已光裸到連貼身的肚兜也不翼而飛。

低垂下眉眼,淩音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自處。可這個在她身上作惡的男人,卻一手捉住她的腰枝微微一抬。

輕而易舉之下,他便讓這女子坐在了自己的腿膝上。

手臂一揮,容傾已將她裹進了自己身披的鬥篷內。二人緊緊的貼在一起,他暖熱微礪的大掌正在她光潔的背脊四處遊走。

微涼的身子漸漸在他溫熱的包裹下,變得暖盈,淩音隻覺自己的心口處竟也蘊上了一抹暖暖之感。

他受了凍,卻還執意以內力為她驅寒。甚至是,他之前羞辱自己的言語,也因了這看似細微尋常的關懷,而變得微不足道。

兀自在心中輕輕一笑,淩音感歎著這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鬥篷下,淩音伸出雙臂徐徐環上了他的腰身。將腦袋輕輕枕上他寬闊的肩頭,她正肆意的感受著這男人渡給自己那源源不斷的溫暖。

此刻,二人沉靜無言,隻有馬車木輪微微顛簸的輕動聲響,悠悠回蕩在這深冷的雪夜。

緩緩合了合眼,淩音有意無意的輕聲抱怨道:“我的衣裳已被撕破了,你為何還要毀掉它?”

聞言,容傾一聲冷哼道:“索性它可以更破一些。”

聽著他莫名其妙的答案,淩音微微蹙了眉,“待會回到寧王府,你讓我怎麼出這輛馬車?”

耳畔,是男人沉啞低幽的嗓音道出的言語,“那本王就陪著你待在馬車裏不出去。”

微微動了動身,淩音感受到了男人身子的滾燙。

自樹屋那日曆經過男女之間的情事後,她便知這男人已動了情.欲,而她自己竟也莫名地渾身燥熱了起來。

此時,容傾微一低頭,便有細啄的親吻落在了她的頸側。隻是那麼一瞬,淩音渾身便有了酥麻之感。

不想再壓抑心間的念想,淩音已是情不自禁地將手回扯著男人的衣袍,低喃著:“不能就我一人亂,你也要亂。”

言語間,淩音的手已朝了更深處探去。指尖觸上他滾燙精碩的肌理,二人身子碰撞而出的熾熱花火,就如烈焰般迅速蔓延至了她的全身。

隻覺心火難平,淩音微微收緊了另一隻手圈在他腰間的力道。而容傾則是將她的身子更深的壓向了自己。

一陣微有狂亂的耳鬢廝磨後,淩音微微的輕喘著,忽然想起了什麼。

算算路程,也該要到寧王府了。帶著最後一絲心存的理智,她推著身前在自己脖間胸前落下親吻的男人,嬌嗔著開了口,“容傾,別在這裏好不好?若是在此處做親密的事,怕是隨時隨地都有被人窺得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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