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再次取杖(1 / 2)

壁畫是一樣的風格,甚至畫裏的人物還是躺在石棺裏的那個人。他手裏高舉著蛇身法杖就站在橋上,橋下是洶湧的河流,一個個肥碩的蛇頭從水裏探出,它們似乎是在等待主人的命令,一齊望著橋上的男子。

這個大祭司模樣的男子,有著強大的力量,可以驅使那些凶獸。想起石洞中的壁畫,不難想象出,他應該就是這群蛇的主人,至於巫虺族曆代的大祭司是否同樣擁有這樣的力量,我就暫時不得而知了,回去要問一下韓秋才行。

嗯?不對,這根法杖怎麼有點不一樣,我又仔細查看一番。我記得蛇頭頂上是個半球狀的結構,怎麼這幅畫裏的法杖上卻是一個眼球,上麵還能分辨出瞳孔的模樣。難道說,它才是真正的力量來源?

河裏突然噗通一聲,我立馬轉過身來,卻沒發現任何異常。一會的功夫,對麵一排的長明燈微微閃爍了一下,滅了,對麵陷入了一片黑暗。這裏雖然有氣流,但風速並不快,再者長明燈有燈罩保護,不可能沒有征兆地突然熄滅。這讓我想起了石洞裏的那一幕,那盞熄滅的長明燈,這難道也是在警告來者的信號嗎?

可是那盞燈後來又點燃了,是誰在惡作劇嗎?就在這時,對麵的一排長明燈,從第一盞開始,逐一點燃了。嗎的,我心中大喊鬧鬼啊這是?我根本沒有看見有人點著它啊,真是想什麼就來什麼,我買彩票都沒那麼靈驗。

對麵第一盞燈處,淡出了一個身影,虛無縹緲,若隱若現。他手裏拿著一根法杖,一步一步地緩緩地向上遊走去,他的身後還跟隨了幾個人,都是女子模樣。這是要去履行人類神聖的使命?我心想,就這麼看著他們消失在轉角。

回到辦公地,他們仍在專心地研究這手裏的資料,把同伴的死心安理得地拋之腦後。我看到邊上,老杜也回來了,不過我納悶他臉上怎麼有傷。

“你整個豬頭樣子,怎麼回事?”我在他傍邊坐了下來。老杜吃疼地摸著臉,用眼神指了指對麵的田恩濤,說:“那群混蛋,跟我搶白岩果,結果就動起手來了。”我狠狠地補了一刀,說:“活該被揍,就知道吃,你別忘了他們可是有槍了,不把你給崩了算幸運了。”老杜嬉皮笑臉地說:“不會的,姓田的好像挺怕那個楊成寧的。”

哦,看來他們也是老相識了。這時韓秋走了過來,補充說:“楊教授跟那人爸爸算是老相識了,有楊教授在他們也不敢亂來,但楊教授對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話說自從田恩濤把我們關進冰窟窿之後,韓秋就再也沒正眼看過他,也活該他自己做的缺德事。但我覺得韓秋跟田恩濤之間還有不為人知的過去,因為從韓秋的眼裏可以看出她極力隱藏的情緒,她表現得太過從容了。

看著楊成寧他們的舉動,我不禁感到好奇,就我來到這裏,似乎就見過兩幅壁畫,根本沒有見到過其他巫虺族留下來的信息,他們的資料又是從何而來?於是我向韓秋提出了我的疑問,她說那些資料都是韓湘生前整理歸納的,都是七零八落的其他考古所得。

這我就覺得可笑了,用別的考古成果來推論巫虺族的曆史,我雖然不懂考古,但我知道雞蛋跟鴨蛋不是同一事物。回頭想想,不難發現這個規模龐大的遺跡的可疑之處,為什麼空有規模,卻不見一個文字符號。我就問韓秋:“剛剛我見到你的時候,你說的先前的發現,在哪裏?”韓秋對我這個疑問感到莫名其妙,說:“我沒說是在這裏的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