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今日也是在你的計劃之中?”
“當然嘍,難不成,你以為這就算教訓過二王爺了?”長孫鏡容搖了搖頭,說道,“就這點小小的教訓,如何能讓二王爺意識到自己所犯的過錯?不讓他疼一點,這家夥肯定還會卷土重來。聽我,肯定會沒錯的。”
稍微靠近長孫鏡容一些,司馬胥空含笑問道:“那,可否透露下你的計劃?”
“簡而言之,就是苦肉計。”抬眉看著司馬胥空,長孫鏡容說道,“而且,還可能需要你配合一下。”
聽了長孫鏡容的話,司馬胥空突然很擔心,握著長孫鏡容的手臂,諄諄說道:“鏡容,千萬別做傷害自己的事。”
仰頭笑看著司馬胥空,長孫鏡容說道:“我還沒傻到,為了二王爺而讓自己受傷的。這是給別人教訓,又不是給自己的,我會掌握好分寸的。你現在就全力準備,與徐子箏之間的對抗吧,不必為了這點小事而分心的。”
“你在這裏,我如何能不分心?”神情地半擁著長孫鏡容,司馬胥空深深地看著她美麗的雙眸,說道,“不管如何,你都要答應我,不要讓自己涉險,不然的話,我可不管你同不同意,都會讓人直接將你送回京城的。”
這家夥,竟然還知道威脅自己了……
長孫鏡容不屑地撇了撇唇,說道:“我有分寸的,你就別擔心我了,好嗎?”
“擔心你,這可是一輩子的事,你讓我如何放棄?”
這男人,嘴巴真是越來越甜了。
嘴角綻著一朵笑靨,長孫鏡容靠在司馬胥空的懷裏,笑容甜蜜。
眼見自己不適合再繼續呆在這裏,何諾悄悄離開了房間,臨走時,還將房門緊緊關合上。
從那日不歡而散之後,司馬胥潤已經有近十日沒瞧見長孫鏡容了。他之所以記得如此熟,並不是因為他有多想見到那個麻煩的女人,而是司馬胥潤要借著她來調查挑起點事端。現在人都看不到了,如何挑事,甚至殺了長孫鏡容?
心中的懷疑越來越深,司馬胥潤便派人去調查一番,而傳回來的結果,卻讓二王爺有些吃驚。
“什麼,那個女人病倒了……?”
“是啊,但是具體什麼病,屬下也不太清楚,聽說都躺在床上下不來了。”呂鶴將打聽到的消息一一回稟著,又說道,“不過王爺,這對咱們來說可是好事啊,九王爺自己病倒了,那不就省著咱們動手了嗎?”
可是司馬胥潤卻一直緊緊皺著眉,喃喃道:“長孫鏡容身子並不孱弱,好端端的,怎麼能生病了呢?我總覺得這裏麵有蹊蹺。”
“這能有什麼蹊蹺,大夫都束手無策,誰還能插手不成?”
聽了這話,二王爺的眉頭擰得更緊,問道,“你是說,他們請大夫了?”
呂鶴被二王爺的反應震驚到,不由傻呆呆地點了下頭,說道:“對啊,生病了,不就應該請大夫嗎,這也沒什麼吧。”
“可是他們那裏,可是有個何諾在的啊。”
呂鶴也聽說過何諾,知道受到司馬胥空的重視,當下便有些不是滋味地說道:“那個何諾,不就是會些毒術嗎,說起害人得命還算是厲害,可是治病救人,他能有什麼能耐?”
“毒理藥理想通,他既然能將毒術了解得那麼透徹,自然也會些醫術的。可是他們卻還是請了大夫來,這裏麵實在是古怪。”
呂鶴總覺得是司馬胥潤太過緊張了,可是後來的事情證明,二王爺才是真正的未卜先知啊。
因為長孫鏡容生病,梅山的大夫都被找了一遍,可是任憑他們使勁渾身解數,還是不能看出長孫鏡容究竟生了什麼病。
在自己的地界上發生這樣的事,梅山縣令心急不已,終日惴惴不安,想盡辦法尋訪名醫,總算讓他找到位靠譜的大夫,最起碼,能看出長孫鏡容生病,乃是因為血氣太盛的緣故。
雙眸半睜半閉的,長孫鏡容懶洋洋地說道:“”大夫,血氣太盛,應該愛動活躍才是,怎麼會像我現在這般,半死不活的呢?
“那是因為夫人又服用了愧香草,這愧香草也是味補氣血之藥,別人吃了無礙,可是夫人吃了,卻隻會加重您身體內的症狀。”
懶懶地支著臉頰,長孫鏡容蹙眉說道:“可是我從沒吃過這種東西啊,那是管什麼用的?”
“病重之人,用之補氣血的。隻是用了這藥以後,您的氣血太盛,導致堵塞了經脈,而經脈不通,自然就沒力氣做任何事了。短時間之內,是看不出有什麼不妥,最多就是像夫人您現在這般無力,但是日子久了,人體內的經脈被堵住,那可是會要人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