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勾了勾,長孫鏡容語氣柔和地說道:“我相信你,肯定能處理好。”
“哎呀,被人相信的感覺還真好呢。”好像一瞬間的功夫,司馬胥空就又變了模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笑嘻嘻地說道,“就算為了我的親親娘子,我也要早點處理好現在的局麵。”
嘴角勾起,長孫鏡容笑著問道:“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你可不要隨便賴在我是身上哦。”
“這事當然和你有關係了,‘司馬胥空嚴肅而認真地說道,“因為隻有處理完這些事,咱們才能過正常的日子,然後,你才會同意與我同房,那樣才能早些要上子嗣啊……”
嗔怪地瞥了眼司馬胥空,長孫鏡容佯裝生氣道:“怎麼說著說著又不正經了?”
“和你在一起,我真是沒辦法正經起來,你說這算不算是病啊?”
不想理會司馬胥空,長孫鏡容瞪了他一眼,便先起身離開。而長孫鏡容離開之後,司馬胥空麵容上的笑容,便慢慢消失不見了。
刺殺失敗之後,三王爺曾命人仔細觀察過司馬胥空的反應。對這次的暗殺,司馬胥空對外都說是徐家軍所為,即便是呈遞給太皇太後的密信,也是如此而說。對此,三王爺稍稍安下心來,因為不管司馬胥空所說是真還是假,都表明其現在還不想做最後的決裂,那麼他還有時間來安排京城的局。而且看太皇太後現在如此倚重他,便也知道太皇太後還沒有懷疑到自己,時間,還完全來得及。
隻是司馬胥空是個很聰明的家夥,這點三王爺從小便知道,發生了這些事情,難道司馬胥空真的什麼都不知情嗎?
心中越來越亂,三王爺打算做點什麼來試探司馬胥空,便派了名親信,以太皇太後的名義去了梅山,打算詢問下那邊的情況。
雖然司馬胥空也知道三王爺派來的就是名眼線,但是他仍然不敢馬虎,熱情而周到地接待,並關切地過問太皇太後等人在京城如何。
這位眼線姓周名華康,一看模樣便知道是個書生,斯斯文文的,和人說話的時候也很有禮貌。向司馬胥空拱了拱手,說道:“回王爺,太皇太後和小皇子一切安好,請勿要掛念。”
“那就好,”司馬胥空似乎鬆了口氣,而後說道,“我們這裏也一切都還好。隻是按照計劃,本來是想送二王爺回京之後,本王便專心對付徐家,盡全力將其剿滅。可是沒想到,那些狡猾的徐家人,竟然想對二哥下手,真是膽大包天……好在二哥無事,不然的話,我肯定會血洗徐家……”
斜長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著司馬胥空,周華康笑道:“二王爺無事便是萬幸,那九王爺打算什麼時候攻打徐家?”
雙手支在桌麵上,司馬胥空沉著麵容,說道:“經曆過此事,二哥想手刃仇人,打算留下來,將他的兵丁與本王的混為一路,重創徐家。隻是如此一來,便要給二哥手下的兵一點時間,畢竟之前受過很嚴重的創傷,需要很傷一段時間來調養。待一切準備就緒,便可以攻打徐家了。”
仔細聽過司馬胥空的話,周華康又問道:“如此的話,不知三王爺在京城能做些什麼?”
“哈哈,本王用手上這些兵,就可以打敗徐家,完全不需要援助了。”司馬胥空自信地笑道,“你回去告訴三哥,讓他準備好好酒好菜,為我和二哥接風吧……”
含笑點了點頭,周華康並未在多說什麼。
雖然人在房間內,但是二王爺也知道京城來了人,趁著司馬胥空無事的功夫,便讓人將司馬胥空喚來。
看著司馬胥空一個人走入房內,司馬胥潤忙問道:“聽說宮裏來人了?”
“嗯,一看就知道,那肯定是三王爺的人,”司馬胥空麵容略沉,說道,“這個時候派人來,看來三王爺還是對咱們不放心啊。”
“哼,他對我們不放心,我還對他不放心呢……”二王爺義憤填膺地說道,“敢算計到我頭上,現在還派人來惺惺作態,還真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三王爺傻不傻,咱們都清楚,他現在這樣做,要麼就是逼著咱們動手,要麼就是想打探出咱們都有何計劃。但是不管哪種情況,咱們要有個反應,讓他安心。可如果咱們按兵不動呢,那他就摸不到頭緒,疑心會更重,很有可能會對京城下手,趁著眾人都反應不及的時候,就攻占京城……”
“這個混蛋,他敢……”二王爺聽了這話,眼睛都變紅了。他早就對京城垂涎欲滴,謀算了好久都沒個眉目。現在卻成了別人口中的肥肉,這讓他如何不氣?
看著二王爺這幅表情,司馬胥空便想搖頭歎息。司馬胥空現在很不想讓這個家夥出現,因為司馬胥潤什麼都寫在臉上,如果讓這個眼線發現了什麼破綻,怕是會引起三王爺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