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兒大家就又犯難了。鴿子去一抬頭,就死死的盯著亞伯。亞伯哭喪著臉大急:“我隻是一個路過的,太尉府與你們的恩怨不管我的事啊。”
易之揚笑著說到:“現在就關你的事了,你和我們在一起已經是幫凶了,而且太尉府的人看見你抱著小女孩走的,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你。費爾波先生要是你幫助我們,你就是我們的朋友,即使你成為了幫凶,我們也願意保護你浪跡天涯。”
鴿子就沒有那麼多廢話了,上去就是一頓搜刮。最後實在不夠,就和羅霄押著亞伯回家拿來了一萬貫錢來。易之揚大概估算了一下,一萬貫應該能夠得到高俅本人了。正待動身前往太尉府搭救星璿,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一個碩大的胖子給擋住了去路。抬頭一看是孫五河,後麵曾新兒笑嘻嘻的跟在曾祖望的身後,眨巴眨巴眼睛向易之揚辦了個鬼臉。
孫五河抬手說道:“使錢財固然可以打通關係,可是到了太尉這個層麵,一般的世俗錢財哪裏是能打動他的?”
也不待易之揚等人著急,就接著說:“正巧,我這裏有一顆上好的南珠,先拿去救人。”
說完就從衣袖裏拿出一方錦盒,眾人盯著那半掌見方的盒子,真不知道裏麵是放了什麼樣的寶貝能打動當朝太尉?易之揚打開盒子,眾人又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金小萊、鴿子、曾新兒的眼珠就再也離不開那巴掌見方。竟然是一顆大兩寸有餘的藍色珍珠,光澤圓潤,也不知道孕育了多少年份才生成了這樣的極品。
易之揚略微思索了一下,就推過錦盒。“怎麼能用孫先生您的東西呢?鴿子還有塊寶玉,想來高俅也不曾見識過。”
鴿子一聽大驚失色,趕緊護了護自己胸口。可是轉眼勁兒又鬆弛了,似乎天人交戰非常的猶豫。
卻見曾祖望哈哈一笑,又把錦盒推過去:“易兄弟不必這麼矯情,大家依然是朋友了,又何必計較呢?再說星璿豪氣幹雲,我們也十分佩服。我已經打聽了,星璿也是為了一個小女娃出頭才被太尉府抓去。搭救這等好漢,我們自然義不容辭,也要出一份力才是。”
場麵話說完了,易之揚就不再囉嗦。雖然知道曾祖望、孫五河此時賣好自然是有目的,先不去管他。道了聲謝,就安排鍾大呂疏通。
夜色正濃,白娘子少許的死氣已經被太尉府的大夫治的七七八八,可是韓保還是猶如大病一場似得。忽然一個黑影從房上跳下來,崔護大驚之下趕緊護持在韓保身前。來人如鬼魅一般出手利落,也不知怎的就閃過了崔護,狠狠的一掌就砸向韓保胸前。這一掌石破天驚,擺明了是奔著要韓保命去的。崔護“撲人虎”再現神威,就在離胸口還有本分的時候,崔護撲住來人胳膊,這一掌擦著韓保的身子過去。來人並不收回胳膊,起另一隻手再朝韓保襲來。崔護猛的立在韓保身前,支起雙手就要接下來。忽的那一隻手又變成爪,鷹爪一樣的竟然擒住了崔護的喉嚨。這片刻隻要稍稍的用一分力,崔護可就報銷到這裏了。來人一把橫過手,把崔護支到了一邊。崔護知道此時已經奈何不得,索性閉目待死。
正要下手結果了崔護,忽然韓保麵色發黑,想是氣血翻騰死氣上湧了,此時也不管那許多了。衝著來人大喝:“要我命的盡管來,放了我大哥。”
來人一怔,回頭看到崔護閉目待死的模樣,手下卻是略微的慢了幾分。一隻手捏著崔護喉嚨,另一隻手就朝韓保發難。韓保瞪著雙眼,直直的立在那裏受死。也不知道是哪個仇家來尋仇。罷了罷了,江湖上本就糊塗賬多,還給誰不是還啊?那邊崔護一看大急,韓保這是要一命換一命。崔護猛的炸起,雙手死死扣住對方一隻胳膊用力拉扯,想著能把力道拽回來。就感覺喉嚨一緊就喘不過氣來,崔護兩眼一黑就要失去知覺。卻見那人捏著崔護的手上一鬆,棄開崔護。攻向韓保的那隻手的力道也不知不覺的弱上了幾分。
崔護窒息昏迷不醒,韓保重傷倒地不起。那人冷峻的飛上屋簷,消失在夜色裏。
刑部衙門裏,何正脈仔細的聽著手下的彙報。
“大人,斷鴻重傷了崔韓二人後,就匆匆離去了。並沒有救星璿出來,易之揚應該有下一步動作。”
“嗯,繼續暗中監視。”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