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注意到床邊的血軒血沐,血軒血沐的眉眼有點像夏侯無憂和璃和琉。罌一隻手蹂/躪著一人的臉,大罵一聲:“作死的夏侯無憂,我不就睡久了嗎?一點連孩子都給我弄出來了,這到底是嫡長子嫡長女還是庶長子庶長女啊!幸好那婚沒結,不然的話本姑娘還不得被氣死。對了你是孩子她娘嗎?”最後一句話是對著琉說的。南宮亦寒聽見這句話黑了臉,摟住琉的肩:“這是我的人。”從相識,琉的堅韌,開朗,真性情,讓他被深深地吸引,原來一見鍾情並不是神話。這句話是在彰示琉的所有權,也是對琉的告白,琉微微紅了臉。偏偏罌還無辜的問檾墜:“這裏流行一女多夫?”琉和寒黑了臉。兩人一起對罌出手,沒想到罌隻是揮了揮衣袖,琉和寒被自己的招數反嗜,兩人咳出了血,傷了世界上的曼羅公主和葬陽王子的一臉嫌棄的看著璃的手:“這句身體太菜了,他們兩個隻是出了點血。”這攻擊力爆表啊!宸和寒還有琉快要暴走,檾墜抽了抽嘴角,損了人還偏偏裝出一副小白兔的樣子,要不是她跟著罌好幾年,估計也會被這孩子的演技騙過去。看不順眼人前偽白兔,至於人後和無憂在一起,那是真正的白兔。不過當初,為什麼那個坐在河邊的女子這麼冷然?而且明明她是受了傷,身上卻看不見傷口。
血沐和血軒快被嚇呆了,這是他們的媽媽嗎?腫麼這麼可怕。
“這兩個孩子到底是誰的啊!”
“是你這具身體的。”這個聲音,罌不會忘,這是她愛了一生,恨了餘生的人,原本想要見他,結果等人來了,卻又不敢見了,背過身,留給眾人一個背影,看得無憂不由得好笑,果然不論過多少年,他的貝缶還是這麼別扭,“貝缶~”罌傲嬌的哼了一聲:“孩子是誰的。”
“你這具身體的。”夏侯無憂很認真的看著罌的背影。罌氣呼呼的轉過身,指著夏侯無憂:“夏侯無憂,你怎麼這麼不要/臉,這具身體一共才十七歲,孩子都五歲了,十二歲懷孕,你要不要這麼饑渴。”罌一臉鄙視,要是璃醒著,就知道血幽著鄙視她的神情從誰那裏學來的了。
“是你自己太愛我,就算在別人身體裏呆著也有殘念要這具身體選和我長的像的娃子。”夏侯無憂一臉無辜,心裏卻是暗暗想到:當初坐在河邊那個冷然的女子呢?那個每每在他遇到困難時冷靜理性的罌呢?怎麼現在如此暴躁?無憂說出來的話讓罌狂躁不已,正準備反駁回去,皺了皺眉,心口疼得快要裂開來,身體一軟,又昏了過去。這一昏又是一天,璃的身子還忽燙忽冷,要不是檾墜在,誰都沒有這個膽子給璃換衣服,當然無憂除外,隻不過他一接近璃,宸就想打人。不是打不過宸隻是沒心情打架而已。誰知道此時的璃和罌相處的是有多……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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