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天行原本對他期望很大,一直關注他的行蹤,知道這件密室,才和仇彪一起脫出生天。
兩人慶幸,兩人歡呼,但簡陋的地下秘室,生活條件比狗都不如,不是一個苦不堪言就能夠形容的。
可一想到出去就沒命,兩人隻好咬牙堅接。沒有受不了的苦,隻有享不了的福,度過最開始難熬的幾天,倒也不覺得什麼。
可等秘室頭頂開工動土,一不小心就把出口給封死,隻留幾個指孔大小的小洞,讓人不會窒息而死,卻無法出去。
原本,兩人會午夜偷偷出去,在飯店後門垃圾桶找些殘羹剩飯,來補充越來越少的幹糧,可現在出口一封,有出無盡,坐吃山空,沒幾天,就沒東西可吃了。
餓紅了眼的人,啥都敢吃,啥都敢做。於是,被餓紅了眼的韓天行,把仇彪悍,給活生生的吃成一副骨架!
殘食同類,是一個底線,食者,必瘋狂!
“瘋狂嗎?不瘋狂是死,瘋狂是活,就像他選擇做狗,還是做鬼一樣,哪怕內心再掙紮,再天人交戰,最後都會選擇生的那一邊!”
“我沒錯,錯的,是這個世界!”
韓天行在閉上眼,在胸門畫了個十字架。
他畫的手法很奇特,和普能人不一樣,他是倒了逆十字架。如果有神父在這裏,一定會大驚失色,因為這逆十字架代表背叛,代表猶大的門徒。
午夜,張振坐在沙發上,嘴角夾著一隻自行緩緩燃燒的香煙,麵無表情的看著牆上的鍾表上一下一下,走到的秒針,目光縮小又變大,不時閃過鋒利的冷光。
林蘭站在他後麵,半彎著身,雙臂從張振脖頸處環抱,豐滿的臉輕輕摩擦著張振的麵,笑的像意味深長,高深莫測。
兩人,如同魔王,和魔女一樣。
“好吧,就按你說的做!”
張振深吸一口煙,伸手夾著煙取下,輕彈兩下。
“正確的選擇!”
林蘭沒有露出絲毫驚訝的表情。
“即然這樣,那明天你就去找黃依凡吧。”
“一個黃依凡還不夠,還要搭上她剛十歲,還是幼稚的女兒,你可真夠恨的!邪惡的!”張振輕歎。
林蘭,不但讓他去推倒黃依凡,還讓他把黃依凡十歲的女兒,黃楠楠也給推了。一個人妻,一個幼女,說林蘭邪惡,一丁點都沒有說錯!
“我僅是提出意見,你就說我邪惡,那答應下來,做為執行者的你,豈不是更加的邪惡?!”林蘭微愣一下,從後麵走到張振前麵,坐在張振懷裏,伸手摟住張振的脖子,伸手捏著張振的耳捶,似笑非笑道。
張振看了她一眼,輕笑幾下,隨即收起笑容。
冷血情況越來越重,他沒有時間了。
他回到林江找歐陽雷喝酒時,曾經問過他,是否還和刺蝟頭那一夥小混混在一起。
原本他以為,歐陽雷會懸崖勒馬,和刺蝟頭一夥分道揚鑣。
讓他沒想到的是,歐陽雷不但沒和他們分開,還一錯再錯,竟然把刺蝟頭一夥收到手下,憑著自己五大三粗的身材,竟硬生生的搗鼓出一個小幫派。
從歐陽雷的春風得意的語氣中,張振知道,他已經迷戀上****中那種鐵血和霸氣,似乎以前都是渾渾噩噩的過日子,而現在,則清醒過來一樣。
不出意外,他會在****路上越走越遠,或是倒在半路,或是成為一方大佬。
當然,倒在半路的可能,遠遠超過成為一方大佬。以他的囂張和魯莽,張振敢肯定,少則一年,多則三五年,他就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麵對好兄弟,最多隻能活三五年,張振愕然的發現,自己竟然半點感覺也沒有,好像是路邊一隻螞蟻的生死。
“現在是好兄弟,再過幾天,會不會就是父母,和老爺子呢?”
人,向往愛情,重視友情,但更加的珍視親情!
張振回老家一趟,感受一下親情的美好,原本散漫的心,緊張起來,他,不願失去親情!
為了不失去親情,必需短時間內找到一兩個聖徒。
而目前情況,聖徒最好的人選,就是黃依凡!
據林蘭所說,女人,三十狼,四十虎!
黃依凡三十出頭,正是虎狼之年,****滿身的時候。而他老公又拋棄她,久不經雨露恩澤,急需人去施雲將雨,緩解饑渴。
現在黃依凡是深信徒,心已被征服大半,要是在‘身’上再把她征服。
身心都服,狂信徒是絕對跑不了的。
一達到狂信徒,再來一步,就是聖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