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愷知道愷夏對自己的意義?
他怎麼可能會知道,愷夏集團對於她來說不單單是母親的遺物,從她將公司轉到顧澤愷名下的那一天開始,她就是在用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他,顧澤愷這個人在自己的心裏到底有多麼重要的分量!
愷夏愷夏,愷在前,夏在後,她如此隱晦的表達自己感情,可是顧澤愷這麼聰明的人卻用五年的時間都沒有讀懂!
顧澤愷,你可知道,我愛你愛了好多年了!
“我會將重心從邊境移到T市,以後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麵對事情了!”
顧澤愷的指尖滑落在她的發梢間,直到將她擁入到懷中,他才更為清楚的感覺到不過短短不到一個禮拜的時間,林盛夏竟又瘦了這麼多。
“你真的不需要這樣,我一個人已經習慣了。”美眸落在窗外的風景,淡淡的飄出這句話。
換來的,卻是顧澤愷更為用力的擁抱。
“我不會在讓你一個人,我是可以讓你依賴著的,相信我好不好?”
顧澤愷修長的手指輕板過她略顯蒼白的小臉,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深邃的瞳眸從未像是現在這般的認真過。
林盛夏的心弦一動,怔怔的望著顧澤愷,他說――他是可以讓自己依賴的,他說――相信他好不好?
她還有勇氣――
去相信他麼?
元牧陽坐在別墅中,而元老抽著雪茄坐在他對麵,手部的皺紋清晰可辨,明顯至極。
“邊境那邊似乎有人對林家丫頭的資料很感興趣。”元老低啞的開口,轉過身向著飲水機的方向走去,倒了杯水放在元牧陽的麵前。
“不過我已經幫你都處理好了,一時半會他們也查不出當年的事情來,蘇暖這個救命恩人還能夠當斷時間!”
元牧陽沒有說話,在麵對元老時他似乎從心底裏會產生一種緊繃與恐懼的情緒,就連手臂的肌肉都繃得緊緊的。
“怎麼?提防我連杯水都不肯喝?”元老手指間夾著雪茄,看著一臉陰霾的元牧陽,這棟別墅是他背著自己買的,沒想到就在林家丫頭別墅的不遠處。
元牧陽僵硬的端起一次性的杯子機械式的灌入到口中,卻並沒有看到元老意味深長的笑容。
很快,元牧陽覺察到不對勁,高大的身形猛然間撲向廚房的方向,用著鹽兌了自來水猛地灌入到口中。
鹽水劃過腸道起到了催吐的作用,剛才喝下的東西很快便被吐了出來,不過藥效卻已經開始發揮了作用。
元老依舊坐在沙發上,用著欣賞的眼神望著元牧陽坐在地板上痛苦掙紮的表情。
“你到底給我喝了什麼!”
元牧陽的手捏緊了喉嚨,這個男人從自己小時候開始便想盡了辦法的虐待他,那種在他心裏根深蒂固的陰影讓他絲毫不敢反抗。
“這個藥其實你也應該很熟悉的,畢竟五年前你也用過不是麼?”
元老緩慢的走到元牧陽的麵前,棉質拖鞋沒有絲毫停頓的踩在他修長的手指之上,看著他痛苦掙紮的樣子――
嘴角卻咧起了個陰森森的笑容――
元牧陽癱坐在地上,手腳發麻,他自然是知道這藥效的作用的,在十二個小時隻內均會讓人渾身無力,身體燥熱。
元老卻隻是用腳狠狠的碾壓過他的手指,望著他因為疼痛而麵色泛白的俊臉,嘴角滑過殘忍的笑容, 年輕時留下的那些折磨人的經驗自然讓元老懂得如何的動作會讓一個人疼,卻又不會受嚴重的傷!
“五年前在豪庭酒店,我可是看著你小心翼翼的坐在林家丫頭的身邊,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藥灑在人家的茶水裏,卻不知道還有我在看著你。”
元老一邊說著一邊用遍布著皺紋的手指將元牧陽身上的黑色襯衫紐扣挑開,望著那傷痕累累遍布著疤痕的胸膛,他像是很滿意自己創造的傑作一般,笑了。
“你沒想到吧,人家林家丫頭也不是個好惹的主兒,一察覺到不對勁立馬找了個借口溜了,可憐你還坐在那裏等著她。真是癡情――”
元牧陽劇烈的呼吸著,他知道元老對他的折磨又要開始了,闔上眼睛隻要他像是小時候那樣不哭不鬧任他虐待,很快就會過去的!
領帶緊緊的將他的手反綁在身後,一切都與兒時記憶裏的痛苦一模一樣,隻不過這次老東西並沒有用注射針劑控製自己,卻更加的讓他難受痛苦。
咕嚕嚕――
什麼東西從元牧陽的襯衫裏滾了出來,木質的盒子滾落在柔軟的黑白兩色地毯之上,原本緊闔上雙眸的元牧陽瞬間瞪大了眼睛,眼神死死的落在那個滾到角落裏的木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