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常說苦難,創就人生,人生在世,苦難在所難免。通常來說所謂苦難,即是指那種要經曆許多的艱難困苦,與時間的磨練。它包括個人不可抗拒的天災人禍,患危及生命的重病乃至絕症,摯愛的親人死亡,也包括個人在社會生活中的重大挫折。有些人即使在這兩方麵運氣都好,未嚐吃大苦,卻也無法避免那個一切人遲早要承受的苦難——死亡。而此時的昶麵對的就是母親需要休養,不能夠幹活,這對於一個農村裏的人來說,家裏的活就隻能由父親一個人去幹,那個活計可是相當累人的,僅僅是山裏的幾畝田就有的忙活了。更何況還有一些什麼茶葉、蔬菜種植等,反正隻要在農村,一年到頭忙個不停。
於是,在這種情況下,往往是兒子擔負起一部分家裏的活,把每天玩的時間用來幫助家人幹活,從幹活中再慢慢的更懂事。
雖然苦難往往是以是純粹消極的、讓人感覺應該完全否定的東西,有時候它會把你逼到懸崖邊一般的走投無路。相對於冒險來說,苦難不同於主動的冒險,冒險有一種挑戰的快感,而我們忍受苦難總是迫不得已的。
苦難與幸福有時候是相反的東西,有時候苦難也是幸福的開始,那是直接和靈魂有關,能夠使靈魂得到充實,並且都牽涉到對生命意義的評價。在一般情況下,靈魂是沉睡著的,他一直埋藏在人們的心底,隻有感到幸福或遭到苦難時,它便醒來了。如果說幸福是靈魂的巨大愉悅,這愉悅源自對生命的美好意義的強烈感受,那麼,苦難之所以稱之為苦難,正在於它撼動了生命的根基,打擊了人對生命意義的信心,因而使靈魂陷入了巨大痛苦。生命的意義有時候就是對於苦與甜的交相度過,對它無論是肯定還是懷疑、否定,隻要是真切的,就必定是靈魂在出場。外部的事件再悲慘,如果它沒有震撼靈魂,不成為一個精神事件,就稱不上是苦難。一種東西能夠把靈魂震醒,使之處於雖然痛苦卻富有生機的緊張狀態,應當說必具有某種精神價值。
很多時候,我們是生活在外部世界上。我們忙於瑣碎的日常生活,忙於工作、交際和娛樂,難得有時間想一想自己,也難得有時間想一想人生。可是,當我們遭到厄運時,我們忙碌的身子停了下來。厄運打斷了我們所習慣的生活,同時也提供了一個機會,迫使我們與外界事物拉開了一個距離,回到了自己。隻要我們善於利用這個機會,肯於思考,就會對人生獲得一種新眼光。古羅馬哲學家認為逆境啟迪智慧,佛教把對苦難的認識看做覺悟的起點,都自有其深刻之處。人生固有悲劇的一麵,對之視而不見未免膚淺。當然,我們要注意不因此而看破紅塵。我相信,一個曆盡坎坷而仍然熱愛人生的人,他胸中一定藏著許多從痛苦中提煉的珍寶。
其實真要說起來,苦難對於不是城裏人的鄉下來說,苦難真的不算什麼。昶記得,從學前班開始,也就是小學一年級前的學前教育。開學的第一天是爸爸送昶來到學校,此後,每一天的上下學,就是昶自己回家,對於當時的昶來說,那路程起碼要一個小時才能到家。雖然,昶經常會看到別的爸爸媽媽來接孩子回家,但是昶卻是幾乎不會去放學後的等待,而是自己回家,沒有為什麼,在昶的認知裏,回家是自己的是,為何還要去麻煩別人,麻煩親人,這是一種浪費時間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