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者，人恒殺之。”我的耳旁一直回蕩著這句話，卻分不出了真假。
......
“放下屠刀，就真的能成佛嗎？”禪師聽著自己的弟子仿佛魔障般的癡語。左手的念珠不停，口中低聲呼了句佛號而後堅定的回答“能。”
“那麼，寺外的那些人現在在做什麼？”中年和尚的眼睛恢複了一點神采。
“大概是包圍寺院。”老和尚回答
“師兄弟們都已經離開了嗎？”
“隻剩你我兩人。”
“為何你不走？”
“當年是我度你出家，而今你尚未到岸我又怎能離開？”
“何時能到岸？”
“隻差一步。”老和尚最後念了一句，便閉口不語。
中年和尚認真的看著老和尚，扯了扯嘴角，似乎是想笑卻沒笑出來。
......
“他們在做什麼？”我看著一群江湖人在圍著一個寺院，有些好奇的問著身邊的人兒。
“不過是打算辦個煙火盛宴。”那人這樣回答。
“在這寺院？寺裏的和尚願意嗎？”我當然不信，尋常江湖人對寺院都是敬而遠之，這次怎會變了性子。
“和尚都走了，哪有能不願意的？”那人說完大笑著離開了。
我看著那群江湖人一直在往寺院堆柴火，倒真像是要燒個大火，隻是我沒想到的是，他們不但是在寺院裏燒，而且還把寺院給燒了。
後來過了很久，我才知道原來那寺院裏有一個不同的人。我也才明白那人大笑的原因，一群人竟不敢直麵那一人。一邊喊著魔頭，一邊希望對方真的戒殺成佛，如此想法果然可笑。我想我也懂了那人離開的原因，如果寺裏那人出來，寺外的鼠輩必定一哄而散；如果不出來？難道和他們一起舉杯慶賀？
不過也是因為這個，我很想知道出家者的真實的感覺是什麼，因為我一直想不通那人的想法。不過可惜的是，那些年我不信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