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裏,張伯麵色變得十分凝重,他心中翻起了滾石巨浪。他站起身子,負手而道:“謙兒,你帶二狗去鐵匠鋪。三兒,跟我來。”說完便離去。
望著張伯的背影,劉立無奈的搖了搖頭,其身旁的二狗不解的問道:“三哥,墨家巨子是什麼?”
劉立歎了一口氣,如今墨家已經衰落,二狗這般的壯丁竟已經不知墨子是何人,這可真是墨家的可悲。劉立沒有回答他,隻是緊隨張伯而去。
來到茅屋內,張伯已經坐下,他示意劉立一同坐下,這才疑慮的問道:“三兒已經頗有見識,竟然知曉這《守城二十一篇》。”
劉立沒有接話,屋內氣氛變得沉悶,思考片刻後,他才看著張伯,目光閃爍的問道:“張伯乃是墨家之人?”
張伯眉毛一挑,心知隱藏不住了,他歎著氣,應道:“不錯,我正是墨家之人。”
聽到回答,劉立雖然已經知道答案,但還是驚訝不已。墨家,乃是一個有著組織性和紀律嚴明的學派。其主張非攻、兼愛、尚賢,為實現自己的主張,墨家之人往往會投入到守禦弱國的戰爭之中,且不懼犧牲。也有一些人會投入到各國為仕,宣揚墨家學說。
可惜,墨子死後,墨家後學分三派,一是談辯,一是從事,一是說書。三派均以正統相稱,亦是經常相互傾軋窩裏鬥,致使墨家元氣大傷。
“我屬從事一派。”張伯繼續講道,“當年始皇帝攻伐韓國,我從事一派協助韓國防禦,終不敵秦軍。韓國滅後,始皇帝欲要滅我從事一派。遂,我也一直東躲西藏,後結實謙兒之母,生下謙兒後,其母被秦軍追兵所殺。我帶謙兒忍痛隱藏,十年前,又被秦軍發現,走投無路下,逃奔此處被你爹所救。”
劉立驚訝之餘,也感慨張伯竟有這般經曆。“張謙可知此事?”
張伯搖了搖頭,似乎想起了張母,表情沉痛的說道:“謙兒還不知。此事你也切記不可告知於他。”
“張伯放心,立不會亂言。”劉立應下。
“這本《守城二十一篇》乃是當年巨子交由我保管,隻可惜是一本殘卷。”張伯摸了一下竹簡再道。
“殘卷?”劉立望著竹簡,稍有不解。
張伯苦笑的說道:“這《守城二十一篇》記載了我墨家首代巨子的機關術,後我墨家分三派,此乃我從事一派的殘卷,其餘兩卷則在談辯和說書兩派手中。不過這些年墨家之人均是東躲西藏,另外兩派也因我從事守韓國一事受牽連,他們對我從事一派也是記恨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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